“怎么回事,陣法怎么還沒有開啟?”
看到中央鬼殿和零都鬼城的陣法遲遲沒有打開,零都鬼王也有些不耐煩了,忍不住對著東犬三茍咆哮道。
東犬三茍又試了數次,終于有些絕望了:“鬼王,中央鬼殿和零都鬼城的陣法都被人做了手腳,現在我已經控制不了了。”
“你竟然控制不了這些陣法了?”零都鬼王忍不住目瞪口呆:“敵人既然能夠在陣法上做手腳,難道你之前就沒有發現嗎,你這個廢物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敵人在我們的陣法上面做手腳?”
“這…這…”東犬三茍滿臉苦澀:“鬼王殿下,我一直鎮守在陣法的核心之處,可是卻一直沒有發現有人動手腳,這只能說明敵人的陣法修為遠勝于我,這才能夠在我不知不覺中修改了中央鬼殿和零都鬼城的所有陣法。若是我所料沒錯的話,敵人當中至少有一位天級下階陣王,我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什么?”零都鬼王倒抽一口涼氣,天級下階的陣王,敵人當中居然還有如此恐怖的陣法師,這怎么可能,莫非敵人是陰煞海排名前三的超級勢力派出來的,也只有他們能夠派出天級下階的陣王了。
可是仔細打量了一番敵人,并不是排名前三的超級勢力,而是來自于他的鄰居,大荒澤下方的陰煞海,領頭的上位巔峰幽冥鬼主零都鬼王更是從未見過。
莫非他就是那位天級下階陣王?
零都鬼王腦海中剛剛升起這個念頭,就看到江心誠朝他微微一笑,雙手之間射出千萬道黑色流光,落在中央鬼殿和零都鬼城一座座陣法上面,然后在零都鬼王和東犬三茍駭然的目光中,十萬多座陣法一起發威,射出無窮無盡的流光,瞬間籠罩了整個零都鬼城。
原本處于下風的江心誠等人,在零都鬼城和中央鬼殿的十萬多座陣法支持下,頓時逆轉了局勢,畢竟一方有陣法相助,另一方卻被陣法所壓制,一進一出之間雙方實力相差何止一倍。
更別說江心誠麾下的勢力并不比零都鬼城差多少,再加上這么多陣法相助,零都鬼城瞬間就落于下風,而在神器盛唐的幫助下,十萬多座陣法的威力被完美地發揮了出來,看的東犬三茍這位零都鬼城的首席陣法宗師也是目瞪口呆:“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這可是十萬多座陣法呀,還有那么多天級、地級陣法,他竟然能夠將這所有陣法的威力完美地發揮出來,而且如此井井有條,莫非他的陣法修為不止是天級下階,而是天級上階不可,否則的話又怎么可能做到這一步,就連我最多也就能夠完美控制百分之一的陣法呀。”
一念及此,東犬三茍忍不住心中發寒,看著被自家陣法攻擊的抱頭鼠竄的零都鬼城幽冥鬼族們,臉上劃過一抹苦澀:“鬼王,要不我們趕緊逃吧,有了這些陣法相助,敵人的實力至少暴增一倍以上,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了。”
“走,零都鬼城已經被完全封鎖,禁絕陣法也開啟了,我們就算是施展稀有的傳送符箓也逃不出去了。”看著被層層陣法籠罩的零都鬼城,零都鬼王忍不住有些絕望地道,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有一天零都鬼城的依仗竟然會成為葬送零都鬼城的最主要原因。
東犬三茍一愣,朝著遠處看去,果然看到數十座地級上階巔峰禁絕陣法和封鎖陣法升了起來,將整個零都鬼城徹底籠罩其中。
零都鬼城,短時間內任何人都出不去了!
敵人的手段和陣法修為簡直讓人震怖,實在是太強大了。
“為今之計只有一個,那就是擒賊先擒王!”
零都鬼王咆哮一聲,化作一萬八千丈的怪物,瘋狂地沖向操控陣法的江心誠:“小子受死!”
迅疾如電,以驚人的速度接近了江心誠,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千百道流光落了下來,朝著零都鬼王轟擊過去。
同時億萬道絲線從十萬座陣法中射出,交織在零都鬼王面前,擋住了勢如瘋狂的零都鬼王。
“神冰之光!”
零都鬼王咆哮一聲,身體化作千萬道璀璨的白色流光,直接轟開了攔路的絲線和流光,出現在江心誠面前。
“魅惑舞!”
“鐵幕簾!”
眼看著千萬道白色流光就要轟到江心誠的身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蒼井海月身形如電,攔在江心誠面前,翩翩起舞,化作成千上萬個絕色幽冥鬼族,讓零都鬼王眼花繚亂。
不過零都鬼王不愧是縱橫陰煞海數萬年的巨頭,白色流光璀璨,雖然沒有識破蒼井海月的真身,可是卻直接沖破了這群絕色幽冥鬼族的阻攔,出現在江心誠面前。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櫻木長鐵的天賦神通鐵幕簾也落了下來,憑空出現層層鐵銹一般的簾幕,把江心誠層層包裹。
“轟!”
白色流光就這么和鐵銹一般的幕簾碰撞在一起,爆發出驚天動地的轟鳴聲:“小子,沒想到還有兩位封王頂尖強者專門保護你,可是沒用的,他們保不住你,萬龍捶!”
咆哮聲中,白色流光和鐵銹一樣的幕簾同時消散,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零都鬼王又化作千百萬龍形拳勁,鋪天蓋地地把江心誠籠罩其中:“給本王受死,不想死的就歸服于寡人!”
“撕天!”
看著鋪天蓋地而來的龍形拳勁,江心誠在零都鬼王駭然的目光中驟然化為一只畢方神鳥,灰褐色巨爪伸出,勢如破竹地抓中了某個龍形拳勁,直接將龍形拳勁深處的幽核抓了出來,然后瞬間又變成上位幽冥鬼主。
“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在全力操控十萬多座陣法的時候還有還手之力,而且這么厲害!”
“你不是幽冥鬼族,你是人族的封號王者,你是假冒的幽冥鬼族!”
“本王不甘心,你這個混賬居然敢騙本王,本王輸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