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誠的話讓秦家之人目瞪口呆,滿臉疑惑地看著秦戰,有些不明白江心誠的話是什么意思,秦戰居然想要讓他們去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江心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說過想讓我們秦家的人去死了,你這是在誣陷我。”秦戰滿頭汗水,咆哮如雷地道。
江心誠臉上滿是譏嘲之色:“你算什么東西,也值得讓我誣陷你,我一根手指頭就能夠碾死成千上萬個你,你覺得我會閑的沒事誣陷你這樣的螻蟻嗎。”
“你…”秦戰被江心誠這句話說的啞口無言,滿臉屈辱地看著江心誠,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過秦玉人等人雖然心中有些憤怒,可是也知道江心誠說的是事實,以江心誠的實力,輕而易舉就可以將秦家商隊的所有人殺得干干凈凈,何必要去誣陷秦戰呢,要是他真想對付秦戰的話一招就能夠殺了他,何必用這種麻煩的方式。
秦戰自然也看的出來秦玉人等人對他說的話不以為然,臉色越發的難看,有心想要解釋一下,可是一想若是解釋的話豈不是直接招供了,便有些猶豫。
可是江心誠不等他猶豫完,便已經說出了事情的真相:“秦戰,如果不是我之前自行飛躍過來,只怕你和秦水等人根本不會讓我上你們的船吧,所以說起來就連這點兒乘坐之恩也是我自己爭取的,你說對不對?”
“這…”秦戰說不出話來。
秦玉人滿臉通紅:“江心誠,這點兒我們不否認,當時父親和大長老也是怕惹到麻煩,還請你原諒。”
聽到秦玉人這么說,秦家的修煉者們再次無言以對,沒有想到江心誠之所以能夠上船,其中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原來真正見死不救的是他們,如今卻換做了江心誠而已,而且江心誠之前已經救過他們一次。
看了一眼秦玉人,江心誠淡淡地道:“怕惹到麻煩嗎,呵呵,真是好解釋,若不是我是暗豹境修煉者,身上有飛行元器,只怕真要死在這虛空當中了,見死不救這四個字,是不是應該回敬給你們了。”
秦玉人說不出話來,秦戰卻有些羞惱地道:“你的實力那么強,就算我們沒有救你,你也不會有什么事情,這算什么見死不救。”
“是啊,這件事放在我身上的確不算見死不救。”江心誠淡淡一笑:“這件事只是讓我有點兒生氣而已,還不至于因為這件事眼睜睜地看著你們秦家這么多人死在幽冥鬼族手里,至于我因為什么事情要對你們秦家見死不救,秦戰,這件事是我幫你說出來呢,還是你自己說出來好一點兒呢。”
看著周圍秦家修煉者們一雙雙疑惑的目光,秦戰的額頭上浮現出汗水,臉色越發的難看,沉默了片刻,秦戰知道那件事已經瞞不住了,咬牙道:“那件事是秦水長老的意思,他看上了你的身法戰技,所以想要對付你,搶走你的身法戰技,但是我并沒有答應他。”
話語落地,周圍一片嘩然,一眾秦家的修煉者們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難怪江心誠不愿意搭救他們,原來秦水長老和家主居然打起了江心誠身上身法戰技的主意。
要知道功法戰技對于任何一個修煉者而言都是不傳之秘,尤其是一些家族的鎮家功法戰技,更是絕密中的絕密,任何一個修煉者若是敢打這些功法戰技主意的話,定會招來該家族不死不休的追殺。
江心誠是旗家的人,掌握的功法戰技定然不同凡響,而江心誠兩天前飛躍到秦家虛空戰船上時所用的身法戰技顯然非同凡響,當時他們不少人都看到了,很有可能就是地級以上的身法戰技,難怪秦戰家主和秦水長老會起了不軌之心。
而這件事若是讓旗家知道了,以旗家在旗云靈島上驚人的權力和勢力,等待著他們秦家的是何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把目光投注在秦戰的身上,秦戰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再次解釋道:“秦水長老的確是起了不軌之心,打起了歪主意,可是我并沒有答應他呀,我們這幾天也沒有向你動手,難道起點兒壞心思就是過錯嗎,更何況秦水長老也已經死了,你也未免太狠辣了。”
“只是起了點兒壞心思嗎?”江心誠冷笑:“你不是已經答應秦水長老要對我動手了嘛,只不過因為秦水長老擔憂這件事被你們秦家太多的人知道了,有可能泄露出去,所以想要除掉商隊中的大部分人,避免人多口雜,你這才有些猶豫。”
說到這里,江心誠看著秦戰嗤笑道:“不過你猶豫了多長時間呢,應該只有半天時間吧,半天之后就已經開始付諸于行動了,你覺得我不知道嗎,還是覺得我傻,瞧不出來你和秦水正在暗中布置怎么活捉我,逼出我所學的功法戰技,同時干掉秦家大部分修煉者,只留一些秦家長老和核心成員。只是你怎么也不會想到我的實力竟然這么強,神魂之力也強大無比,居然把你們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吧。”
秦戰如遭雷擊,踉蹌著后退幾步,倒坐在地上,臉上有難以置信,有駭然恐懼,有痛苦悔恨,若是早知道這樣的話,若是早知道江心誠的實力這么強,他說什么也不會打江心誠的主意,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因為他和秦水的貪婪,不僅害死了秦家這么多的修煉者,讓秦家過萬年的積累毀于一旦,更是身敗名裂,恐怕就算是回到旗云靈島,也再也做不了秦家的家主之位了吧。
江心誠,這一切都是因為江心誠,如果不是他裝作實力不濟,只有玄狼一嚎之境,引動了他們的貪心,他們又怎么會這么做,要是早知道江心誠的實力這么強,他們說什么都不會起什么壞心思對付江心誠,所以這一切都是江心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