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鄭天鵬能否獲勝,水木大學的學生和老師們幾乎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鄭天鵬雖然是水木大學三大絕世天驕當中實力最強的一個,可是也不比寧劍強多少,連寧劍都被江心誠一拳給轟飛了,更別說是鄭天鵬了。
鄭天鵬的實力雖然強了點兒,但是也不可能做到一拳轟飛手持元力匕首、把偽元力戰技魚腸舞施展到極致的寧劍。
僅僅從這一點兒上面,就可以看出鄭天鵬和江心誠的差距,這種差距還不是一點兩點兒的差距,而是深不見底的差距。
鄭天鵬本人也清楚地知道這個差距,所以在迎戰江心誠的時候,拿出了最好的狀態,手持接近高級的元力武器唐刀,將偽元力戰技誅倭刀施展到了極致,朝著江心誠重重地劈了下來。
沒有閃躲,沒有打游擊,沒有消耗江心誠的元力,正正地要和江心誠硬碰硬。
這是鄭天鵬最強的一擊,攻擊力之強已經趕得上普通的凝云境圓滿元士,也是憑借著這一擊,鄭天鵬才能夠橫掃各大高校,被譽為全聯盟高校第一天驕,去年名動整個神夏聯盟。
面對鄭天鵬最強的一擊,江心誠果然沒有閃躲,他緩緩地伸出拳頭,依舊是撼山一拳,體內元力洶涌澎湃,再次飆升起來,一股屬于凝云境圓滿巔峰的氣息,轟然而起。
感受著這股可怕的氣息,整個水木華臺在安靜了片刻之后,喧嘩起來。
“凝云境巔峰圓滿,這江心誠竟然是凝云境巔峰圓滿的實力,這也太恐怖了,還不到二十歲就擁有凝云境巔峰圓滿的實力,戰斗力還這么恐怖,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距離化雨境封疆大吏只有一步之遙,如此實力,簡直堪稱恐怖,難怪天海大學這么自信,難怪江心誠敢打出‘打遍大學無敵手’的牌子,原來是有絕對的實力在身。以江心誠的實力,放眼全聯盟,乃至于全地球的高校,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我們水木大學輸得不冤呀,面對這樣的蓋世天驕,我們怎么可能贏得了,凝云境巔峰圓滿的實力,單單是比最基本的元力我們就輸定了,更別說這江心誠還是以戰斗力超強著稱,號稱天海大學戰斗第一人。”
水木大學的眾多老師和教授也是豁然站起,難以置信地看著高臺上的江心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張安重校長苦澀一笑,看著靳天澤無奈道:“靳校長,你們天海大學還真是會耍人呀,明明是凝云境巔峰圓滿的實力,偏偏要扮作凝云境初期的元士,是來故意逗我們水木大學的嗎?”
“張校長這話就說錯了,這是我們的底牌,自然不能輕易地暴露,可不是為了耍水木大學才這樣做的。”靳天澤滿臉笑容,一張老臉都快要開花了,看的張安重無奈不已。
而此時此刻的水木華臺上面,江心誠的拳頭正正地和鄭天鵬的唐刀碰撞在一起,一個是接近高級的元力武器唐刀,一個是血肉的拳頭,如此不和諧的一幕,讓人自然而然地覺得唐刀會獲勝。
但是結果卻是,面對江心誠的拳頭,手持唐刀的鄭天鵬就像是撞在墻上的自行車,在劇烈的碰撞過后,帶著自己的唐刀一起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水木華臺上,差一點點就被江心誠這一拳直接轟出了擂臺。
只是鄭天鵬雖然沒有像莫彩和寧劍一樣被江心誠直接轟出擂臺,可是也和轟出擂臺差不了多少,至少勝負輸贏已經分出,水木大學這次一敗涂地。
對于這樣的結果,整個水木大學的學生和老師已經有所預料,可是雖然有所預料,卻還抱著萬一的希望,如今江心誠用拳頭,將他們這萬一的希望徹底轟碎。
周圍數千米內,一片的安靜,只有閃光燈的聲音響起,半晌過后,驚天動地的喧嘩聲沖天而起,水木華臺上面天海大學的一百多個啦啦隊美女開始載歌載舞,慶祝天海大學擊敗了老牌霸主水木大學,成為新的第一高校。
“江心誠真是叼呀,一拳一個,把我們學校的三大絕世天驕全部轟飛了,他么的實力這么強讓人怎么打,天海大學這也太不要臉了,看來這幾年天海大學要穩居各大高校第一位了。”
“難怪敢打出口氣那么大的口號,原來是有真正的實力在身,不過天海大學還真是陰險狡詐,明明有凝云境巔峰圓滿的實力,偏偏要扮豬吃虎。”
“天海市情感報報道,在這次萬眾矚目的‘蒼天之海’挑戰第一戰,天海大學對決水木大學,天海大學的代表江心誠同學,一拳一個,將水木大學的三大絕世天驕全部轟飛。期間江心誠同學一點點展露出了凝云境初期巔峰、凝云境中期巔峰、以及凝云境后期巔峰的強大實力,讓水木大學目瞪口呆,完全失去了獲勝的信心。最終我們天海市的天海大學以絕對的優勢,橫掃了去年的高校霸主水木大學,成為新的高校霸主。”
“京都時刻焦點電臺為您報道,在今天天海大學和水木大學的挑戰賽中,天海大學的江心誠陰險狡詐,一再地隱瞞自己的真正實力,使得我們水木大學的絕世天驕們判斷失誤,結果被這江心誠一一設計擊敗,新的高校霸主因此易主,天海大學成為新的高校霸主。”
“天海大學的江心誠實力也太恐怖了,這讓人怎么打呀,凝云境巔峰圓滿的實力,我去,也太夸張了,我們水木大學輸了也很正常。不過就是感覺一肚子火氣,明明有這么強的實力,干嘛要一點一點展露出來,是在設計我們水木大學嗎。”
“經此一戰,江心誠必將名動神夏聯盟,成為全聯盟高校數一數二的風云學生,我們再想要宰了他就很難很難了,而且這江心誠連我們西門世家四位霸主之一的猛虎霸主都能夠擊殺,實力已經堪比化雨境初期封疆大吏,想要殺他太難太難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