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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夜朦朧

  高懸天空的月亮便如玉盤,灑下波光粼粼,已經是午夜時分。(.有.)(.意.)(.思.)(.書.)(.院.)

  樂晨心不在焉的玩著手里幾枚銅錢,只是他現在神通,這些最低等的占卜術已經完全不可能推衍出涉及他身邊人的任何事情。

  花蕊夫人還是蜷曲在陽臺船欄前的雪白沙發中,雙手抱膝,眺望遠方風景。

  剛剛沐浴過的她卻又不厭其煩的將青絲梳起貴婦美髻,真正是云鬟霧鬢、玉膚花貌,一襲紅色霞帔,更襯得她嬌艷無比,如軟云般堆在沙發的裙裾中,隱隱露出她白蔥似纖纖玉手。

  “挺好看的!”樂晨終于放下手中紙牌,微笑走過去,在沙發沿上坐下,也不知道他是說玉人好看,還是說風景好看。

  花蕊夫人忙想起身讓座,樂晨卻溜到沙發上,順手攬著她纖腰將她攬進懷中。

  花蕊夫人俏臉微微一紅,便如小貓一般蜷曲在了他的懷里。

  聞著花蕊夫人淡淡發香,樂晨笑道:“說說吧,為什么那么怕我?是怕我對你行不規不矩之事嗎?”

  “不是…”花蕊夫人俏臉一白,忙搖頭。

  “那你怕我做什么?”樂晨笑著捏了捏她粉脂般臉蛋,那吹彈可破的感覺令樂晨手指微微酥麻。

  “我,我不知道…”花蕊夫人有些緊張,身子僵硬。

  樂晨一笑,另一只手伸入她腿彎之下,在花蕊夫人輕輕驚呼聲中,已經將她撈在懷中,鮮紅裙裾滑落,露出微微翹起在半空穿淡藍綢褲纖細堪憐的雙腿,藍綢褲腿下,是一對兒小紅繡鞋,真真是行過處花香細生,坐下時淹然百媚。

  樂晨抱著她,徑自進了臥室,在那松軟大床興奮的咯吱聲中,他和花蕊夫人齊齊陷入了那天鵝絨被中,壓在花蕊夫人柔若無骨的嬌軀之上,樂晨不由倒吸口冷氣,那感覺,真如飛天了一般。

  手慢慢解開了花蕊夫人的扣子,一抹雪白和深紅肚兜慢慢展現在樂晨面前,樂晨呼吸越發急促,手顫抖著,慢慢探入了肚兜中,那凝脂般肌膚,觸摸之下,令人的靈魂都在舒爽的顫栗。

  花蕊夫人緊緊閉著眼睛,忍受著樂晨火熱的侵犯,突然,她啊一聲驚呼,卻是雙足一涼,她知道,是她的鞋襪被扒了去,然后,她便感覺,自己一雙小腳被火熱大手把玩。

  她緊緊咬著紅唇,一雙涂著蔻丹的雪白小手用力抓緊兩側的被褥。

  淚水,漸漸從她眼角滴落,并不是因為她感覺在被羞辱,甚至,她心里隱隱的,有一絲期盼,有一絲受寵若驚,但是,她就是有些難過,為自己這個亡國皇后的身份難過,為很多事難過…

  啊…,花蕊夫人痛苦的嬌吟一聲,那雙紅指甲纖纖玉手一瞬間死命抓進鵝絨被,好似要將那鵝絨被抓破,那雙柔順的被樂晨分在兩側的纖細,也在這一刻猛地繃緊,一雙凝脂雪足,用力踩在了樂晨的腿彎,就好像,要將樂晨的腿彎擠出去,這樣,才能稍減她的痛苦。

  床,激烈的咯吱咯吱響起。

  樂晨是被花蕊夫人的低泣驚醒的,氣喘如牛的他折騰了一個時辰,幾乎要被累死,一泄如注后便癱軟在床上,很快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的極為香甜,這是樂晨第一次在凡人狀態下和凡人,這種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令他如癡如狂,原來,蝕骨是這樣的,在化作了花泥的花蕊夫人身上征伐時樂晨只覺得自己如在云端如飛仙境,恨不得身子都揉進那花泥中,卻是比那修煉破關成功的舒爽也不遑多讓。

  體軟如棉的花蕊夫人,那種高貴潔凈的氣息,更是令人在占有她時心神顫栗,也令樂晨幾乎耗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來拼命的占有她的一切。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時候,太累太累了,甚至樂晨便是進入凡人境,也從來沒睡的這么香甜過,直到,被花蕊夫人低泣聲驚醒。

  花蕊夫人香軟無比的風流體小心翼翼蜷曲在樂晨懷里,她并不敢稍動,本來只是默默流淚,但卻忍不住,終于小聲低泣起來,她拼命捂著嘴,就是怕吵醒樂晨。

  伸出手,輕輕撫摸她已經散亂的青絲,樂晨并沒有說話。

  花蕊夫人立時身子一顫,忙慌亂的抹去淚痕,“侯,侯爺,我,我不該胡思亂想…”

  “唉,也是我的不是!”樂晨拍拍腦門,說起來,自己這凡人腦殼,從那天輕薄花蕊夫人之后實則便對她念念不忘,帶她坐這輪渡,又有什么好說的?無非和那些凡俗男子一樣,尋找機會發泄罷了,只是自己心里,不會承認。

  聽樂晨的話,花蕊夫人立時俏臉煞白,美眸甚至有些絕望,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慘然一笑道:“是,侯爺一時糊涂,花蕊明白的,花蕊以后絕不會再提此事,只求侯爺,莫將賤妾送與旁人,若不然,賤妾只能一死才能…”再說不下去,淚水滾滾而落。

  樂晨愣了愣,不由啞然失笑:“你想什么呢?”轉頭看花蕊夫人滿臉淚痕楚楚可憐,心中一團火熱再次升起,翻身就將花蕊夫人壓在身下,笑道:“可真是心疼死我了,來,我再疼疼你…”

  花蕊夫人雖然淚水止不住滾落,明顯也根本不是有心情之時,但她只是溫順點頭,更柔弱無比的慢慢分開,做好了迎接樂晨征伐的準備。

  樂晨怔了怔,搖頭,輕輕在她雪白額頭親了下,說:“傻子,恩,抱著我睡會吧,你可累壞了吧。”

  從花蕊夫人身上下來,輕輕攬住她,樂晨咳嗽一聲,說道:“你的思維我不太理解,總之我現在就是一俗人,看到你漂亮,看到你風韻,可也想你挺長時間了,就占有了你,你若覺得是我逼迫,改日下毒毒死我就是,今日毒不死,明日接著毒,我絕不怪你也不會懲罰你;你若是不想毒死我,覺得反正也這樣了,該當嫁雞隨雞,那以后就跟著我吧。你就這兩個選擇,若想背我而去,那你可得知道,這世上便是多少大能仙人,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樂晨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自己厚顏無恥,打個哈哈,“就這樣了。”

  花蕊夫人呆呆聽著樂晨的話,小聲說:“我,我什么都聽侯爺的,只要侯爺不將我送人,我任憑侯爺處置…”

  “任憑我處置嗎?”被這古典氣質十足十的小尤物在耳邊嬌滴滴說“任憑處置”,樂晨又有些按捺不住,手上一緊,便將這團香軟花泥用力攬進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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