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屋外傳來的聲音讓公主有些緊張起來,不由自主的朝外面看去,身子卻下意識的往后挪了挪。
“你們都下去吧,這里不用你們伺候了。”
周士相笑著朝幾個宮人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不必留在這里。他不太習慣洞房花燭夜還有一幫人伺候。底層出身的他,自覺享受不了這等福份。
可這幾個宮人卻沒有應聲而退,而是站在那里彼此對視,十分的躊躇,想說什么卻又不敢說的樣子。
見狀,周士相不由有些奇怪,心道莫非自己這個齊王管不了她們,非得公主親自和她們說才行?
他無意和幾個宮人計較什么,笑著搖了搖頭,便要推開屋門去見公主。這一天下來,他累得夠嗆,公主那里恐怕更是疲憊。好歹他還能走動,公主卻是連出房都不能,想來這新娘做得十分痛苦。要怪,也就只能怪萬惡的封建皇家禮節了。
可就在周士相上了臺階,準備開門時,幾個女宮人中的司寢女官想到職責所在,鼓起勇氣小聲叫道:“殿下,奴婢等有差遣在身,還請殿下先行臨御我等,再與公主殿下合婚。”
女司寢說這話的時候,俏臉可是燙得很,其余幾個宮人也都是臉色發紅,一個個將頭微微垂下,不敢正視周士相。
什么,先臨御你們?
周士相怔了一怔,旋即莞爾,覺得封建皇家禮節是萬惡的很,但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諸如“試婚”這個流程。
這幾個宮人都是隨公主一起過來的,長得都很俏麗,不過年齡卻稍長,都是二十五六歲,而且在宮里都是擔任“司門”、“司帳”、“司寢”等職的女官。
從這些女官的職事名稱上,周士相便知道她們今后的“工作”是什么,但卻沒想到,這幾個女官竟然還擔負著檢驗自己生理能力的重任。
好奇之余,周士相想到了身體原主人以前在新會和一眾秀才同學讀書之余談論的話題,那就是太子娶妻和公主下嫁的事。
傳聞太子和親王娶妃之前,宮里都會派幾個女官教導他們人倫之課,并行“實戰”,好讓太子親王們在新婚夜知道怎么辦,不致完不成人倫,又或進錯了地方。
之所以如此,主要是歷代皇子成親年紀都早,通常十三四歲就會娶妃,所以他們對人倫了解的并不多,有必要在成親之前由專門的女官教導他們。而公主出嫁,自然不可能找男官來與公主“實戰”,對應的便是遣女官檢驗駙馬了。
沒有一個帝王愿意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無用之人”,小小年紀就活守寡婦,再加上女兒相對兒子來說,對皇權構不成危脅,所以歷朝帝王對于公主都是很寬容的,盡可能盡父親之責。
通常,遣女官校驗駙馬,是在正式成婚之前,這樣駙馬有什么不對,皇室也能及早發現。只不過這一次,周士相與公主的婚期太快,且在正式成婚前兩天,周士相才回到南都,之前宮里也不可能派女官到鎮江去,所以這個“試婚”便安排在了周士相正式見公主之前。
蔻爾之余,周士相自是十分好笑,他可無意在這些女官身上證明什么。世人都知道,他是成過親之人,且有過兒子,這足以證明他的身體沒有問題,卻不知宮里何必多此一舉,要這些女官來驗驗他。
他卻不知,原本“驗婚”這一塊是不存在的,很多人也忘記了有這個流程。甲申以來,很多朝廷禮制都已不全,況公主出嫁這種事呢。
周士相不知道,這件事是宮女出身的陳皇后特意安排的,原因是為了保護公主。
陳皇后為何如此?歸根結底卻是周士相的“威名”太重。
民間流傳周士相以滿州人心肝下酒,曾于破南京滿城當夜,連御七滿女,結果幾個滿女次日都是被抬出房中。
雖說這事聽著十分荒唐,可信度不高,可陳皇后卻信了幾分,故而她怕沒有經驗的公主受不了周士相的索取,出什么意外,這才特意安排幾個女官進行“驗婚”,以此達到變相保護公主的目的。換言之,周士相做夢也沒有想到,堂堂皇后娘娘竟然怕他太“能干”。
“這里不用你們,你們都下去吧,有什么事,我會與宮里說。”
周士相不由分說,讓女官們趕緊下去,他還真怕自己會一時沖動。他自忖自己不是好色之人,妻子趙氏死后,他只有過兩個女人,一個便是因為一時沖動,另一個則是情感所致。但因為他常年征戰在外,和二女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所以如果他真是喜好女色之人,只怕身邊的女人早已是一堆了。
“這...”
幾個女官和那為首的女司寢都是暗松一口氣,她們年紀雖不小,但于人事也是不通,且聽說過齊王殿下的“厲害”,還真擔心自己會應付不來,落得和那幾個滿女一樣的下場。
但是,她們在慶幸之余,卻又有些失望,因為如果齊王臨御了她們,那她們雖不能得到名份,但也會成為齊王的女人。若是生下子女,那無疑就是脫離苦海,找到了最好的歸宿。他日,母以子貴,總能有出頭之日。
在周士相的催促下,幾個女官終是收住了心思,默默的退出了院子。
在院子外,幾個女官卻是嚇了一跳,因為有個拿大錘的獨眼大漢正在費勁的將一塊大石頭往院墻下搬。
發現幾個女官就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瞎子李也是嚇了一跳,旋即滿臉堆笑,朝女官們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打發走那幾個長得不錯的女官后,周士相深吸一口氣,晃了晃腦袋。他酒量不算好,也不算壞,雖是喝了兩杯,但這會腦子還是清醒的,要不然也不會把到嘴的“肥肉”給攆走了。
“淑儀!”
推開屋門后,周士相一眼看到了端坐在床上的小啞巴。
小啞巴頭上沒有蓋布,因為她是公主,皇家自有皇家的禮儀,不需要和民間嫁女一樣。
見小啞巴臉上抹了那么多粉妝,像個瓷妹妹般,周士相想笑,但最終還是忍住,輕步上前。
看到周士相走過來,小啞巴腦海中頓時滿是那細絹所說,心中當真是如小鹿亂撞一般“撲通撲通”。
她早年流落民間,又曾被土匪搶去做丫鬟,自是耳聞目睹過男女之事,但這件事真正要發生在自己身上時,還是下意識的緊張和不安。這是女人的天性,因為此前她從未經歷過。
周士相看出了小啞巴的緊張,就和當年趙氏嫁給自己的那晚一樣。
為了讓小啞巴不那么害怕,周士相便隨口問她:“外面的事情,你聽到了?”
小啞巴輕輕點了點頭,微微說道:“娘娘跟我說過。”
“娘娘?”周士相不解,“是娘娘安排的?
“嗯。”
小啞巴再次點頭。
“我和你成親,娘娘卻安排她們與我...”周士相真是糊涂了。
小啞巴也不知如何回答自己的夫君,只好道:“娘娘怕你太兇,傷到我,所以才讓她們...”她實是不好意思說,臉在明燭之下,更是紅得厲害。
“唔。”周士相哭笑不得,關心的問道:“你吃飯了嗎?”
“吃了一些點心。”
“那我叫她們再送點吃的來。”
“不用了,我不餓。”
說完,小啞巴又不吭聲了,只緊張的坐在那,兩只被喜服遮擋的小手緊緊抓住被單,一動也不敢動。
“呃...”
周士相也是十分尷尬,想了想,起身去將屋門帶上。可能是錯覺,他好像看到院墻有黑影閃過。
瞎子李那王八蛋不會真聽老子的墻角吧?嗯,諒他也不敢!
周士相很有自信,別人吃不住李瞎子,他卻是能將這家伙吃的死死的。
再次來到小啞巴面前時,周士相也只能干搓手,二人一時無語,氣氛有些說不出來的詭異。
終于,周士相打破安靜,他是男人,這種事總得由他來突破,不然,怎么做夫妻呢?
周士相吹熄了一根蠟燭,對小啞巴道:“天不早了。”
小啞巴“嗯”了一聲。
再次吹熄一根蠟燭,只余床前一根后,周士相征詢小啞巴的意見,他問道:“要不我們歇了?”
小啞巴“噢”了一聲。
這是做好心理準備了,周士相覺得自己的某個部分有些火熱,對小啞巴道:“那你先趟下吧。”
小啞巴“啊”了一聲,周士相以為她不肯,可小啞巴卻很快脫掉鞋鉆進了被窩。只是,身上的衣服卻沒解掉。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周士相準備慢慢來,于是他也開始脫衣服往被窩里鉆,可小啞巴卻突然驚叫了一聲:“你干什么?”
“我...我上床睡覺啊?”周士相猝不及防。
小啞巴呆了一呆,臉紅了一下,用小的嚇人的聲音對周士相說道:“那...你,你先洗洗。”
“好吧。”
周士相言聽計從,屋內有女官們早就備好的洗梳物品,還有一桶熱水和一桶冷水。他端了盆子到邊上給自己洗了一洗,小啞巴那邊偷瞄了他一眼,然后迅速轉過臉去。
周士相洗得好不尷尬,洗完之后,走到床邊,想問問是不是能上床了,可小啞巴卻背對著她。他微一思慮,索性直接掀起被子鉆了進去。身體和小啞巴接觸時,明顯感到對方在顫抖,然后一下又不抖了,變得很僵硬。
兩人就那么把頭枕在枕頭上,身體靠著,可卻是水火兩重天的感覺。
在心里暗笑自己也真是太小心翼翼后,周士相湊到小啞巴耳畔低語道:“把衣服脫了吧,我們都是夫妻了,哪有夫妻睡覺還穿著衣服的。”
周士相明顯感覺小啞巴在聽了這句話后,身子微微一抖,然后就聽對方說:“那...那你不能太著急。”
“嗯,我不著急,不著急。”周士相連連點頭,他又不是毛頭小伙子,還是能按得下性子的。
小啞巴就在被窩里將衣服解了,然后不知怎么辦到的,竟然又在被窩里將衣服疊得整整齊齊,輕輕的放到了一邊。只是,她除去的卻只是外衣,貼身小衣卻沒有解掉。
“都脫了吧。”
周士相這一次沒有再征詢小啞巴的意見,直接動手替她除去了小衣。小啞巴沒有拒絕,也沒有反抗,看來已經做好了人倫的準備。
當兩個人很快光潔溜溜后,周士相將小啞巴抱到了懷中,接下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周士相翻身壓住了小啞巴,一番“前戲”下,身下的女孩子總算是分泌了足夠的水分,保護自己的同時也為夫君的“入侵”提供條件。
“啊”的一聲,小啞巴痛苦的想將身上的夫君推下。外面,同樣也是“啊”的一聲,卻是瞎子李被鐵毅一把從院墻上拽下,重重跌倒在地發出殺豬般的叫喚。
小啞巴嚇了一跳,緊緊摟住夫君的脖子,勒得周士相險些喘不過氣來,心里卻在大罵李瞎子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明兒個定叫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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