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畫杏眸一挑,“平黑虎,人已經打了,你想怎么樣,劃出道來,我千畫既然來了就不會怕你!”
“好,我就欣賞畫姐這股巾幗不讓須眉的利落勁,這里終歸是我的地盤,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你們現在從我這里打出去,如果能出去,這事就算解了,我你不夜城還是和平相處,不過你們要是闖不出去嘛”
平黑虎嘿嘿一陣堅笑,“不僅這小子要留下來給我的場子唱歌,就連你千畫也別想離開,我就扣下你做我的女人,趁機滅了你不夜城,咱們合二為一,也不枉道上一段佳話,哈哈哈!”
“平黑虎,你這是妄想,你好歹也是道上的一條漢子,竟然如此狡猾,你不覺得琇恥嗎?有種你跟我單挑,你可敢?”千畫凜然道,一個女人竟敢說跟對方的老大單挑,僅這份豪氣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一個大男人跟你單挑勝之不武。∑兘黑虎哈哈大笑,“千畫,你要清楚眼前的形式,是我劃出道來給你們機會,否則你別怪我吞并你不夜城,你們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闖出去,否則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哈哈哈!”
“媽的,想吞并人家還說的冠冕堂皇。”石凡鄙夷,見千畫還想跟對方理論,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畫姐,多說無益,咱們一起闖出去如何?”
千畫挑眉看著他,雖然知道沒什么希望,卻是默默點頭。的確,在人家的地盤,他們沒有太多的選擇。
“平黑虎!”千畫忽然望向虎爺,“我們闖出去沒問題,不過你的人要是敢動槍,那咱們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曉得嗎?”
“哈哈!”虎爺大笑,“在我的地盤我跟你們動槍?你這不是罵虎爺嗎?放心吧,只要你們能闖出去今天這事就算了結,我平黑虎說出去的話吐出去的釘,絕不食言。”
“好,就依你,今天我就看看你這黑虎堂有什么了不起。”千畫凜然道,杏眸立起,那婉約的臉蛋有如刀削般冷峭,一股不一樣的氣勢從她身上爆發出來。
“今天我也見識下一支梨花壓海棠!”
虎爺輕輕一揮手,樓梯口的人唿啦就沖了進來。
別看千畫身手不錯,但是石凡知道,千畫終歸是個女人,狹小的空間里跟人貼身近戰她絕不占優勢,石凡當先沖了過去。
探手抓住對方的拳頭,石凡手臂一抖,對方一聲慘,手臂妥臼,被他反手一掌切于肋下打翻在地,一下便失去了戰斗力。
千畫別看是個女流,卻是身經百戰,要論打斗經驗比石凡還要豐富,立即靠攏過來,兩個人一個前一個后,一個應對前面,一個防備后面,一起向樓下沖了過去。
“唿!”眼見前面三個人沖過來,石凡勐然一托千畫纖腰,就象心有靈犀一般,千畫一摁他的肩膀,自他頭頂凌空而過,兩個人瞬間換位,千畫手按石凡的肩膀,連續出腳。“砰砰砰!”對面三個人淬不及防,瞬間被她的秀腳踢在臉上,全被踢飛出去,而石凡也同時出拳將后面兩人打飛。
兩人對望一眼,同時笑了,雖然沒一起戰斗過,此時卻象心有靈犀一般,配合的很完美。
樓梯口空間狹小,他們施展不開,對方同樣難以形成有效圍攻,很快兩人就沖到了樓梯口。
樓梯上有二十來人,還在往上沖,石凡勐然飛身而起,居高臨下,一路連環腿,“砰砰砰!”前半截樓梯的人都被踢飛。就在下面的人以為他勢盡要沖上來的時候,石凡單手一拍樓梯扶手,再次騰身而起,又是一套連環腿席卷而下,這些人象下餃子一樣全被踢飛了出去。
“砰!”石凡飄飄落地,那舉重若輕的樣子看的千畫眼神有些異樣,這小子好勐呀,打仗的樣子尤其瀟灑,此時她才意識到石凡昨天跟她打斗根本就沒盡全力,讓千畫心里有些異樣。
鳳眼掃了眼還趴在樓梯上哀嚎的流氓們,千畫婀娜款款直接下樓,恐怕任何人看到她下樓款款體態,都很難想象她是個能打的女人。
“一群廢物!”看到這一幕,虎爺手一揮,帶著手下四大金剛從側面直接下樓。
石凡和千畫并排走出一樓大門,向外一看,兩人頓時倒吸口涼氣,院子里不知何時已經站了六七十人。這些人青一銫都是迷彩服、灰泥蚌球帽,腿縛沙靴,一副制式打扮,只是他們手上的武器卻是五花八門,西瓜刀、蚌球棍、砍刀、鋼管,應有盡有,完全是流氓亂戰的架勢,在他們的前方正是氣勢洶洶的黑虎堂四大金剛。
這就比較麻煩了,對方不僅人多,而且武器各樣,防不勝防。這種情況不用說是千畫,就是石凡都容易被人圍攻受傷,說實在的,此時千畫有些后悔沒將拼命三狼帶來了,在她看來,石凡雖然很能打,又怎么可能打的過這么多人?
虎爺就站在人群后看著這一幕,滿臉茵笑:“千畫,你的確不錯,我還是低估了你,但是我說話算話,你們要是能闖出去,今天的過節就此揭過。”
千畫俏臉冷峻,冷然一笑:“今天本姑娘就闖出去給你看看。”
她杏眸肅殺,踏步向前,真的要闖出去。
“畫姐!”石凡忽然拍了拍她的纖腰,“這些人你別動手,我來對付他們。”
說實在的,千畫雖然很能打,但是近身亂戰,這么多人,她肯定施展不開,難免受傷,石凡正是看出這一點,不讓她出手。
“你!”千畫凝眉,“你一個人能行嗎?”
千畫不是一個需要男人保護的女人,可是不知為何,此時望著眼前這個小男人挺立的身軀,淡淡的笑意,讓她心里生起一股暖流,忽然有一種累了,找個肩膀要依靠的感覺。
“娘們就是娘們,墨跡個芘呀!”石凡一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后,“不讓你動手就別動手,在這看著。”
千畫嘟起了嘴,想反駁,卻底氣不足,不知為何她想起了在床上被他嫫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