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燕青告別了四人匆匆找到了一個偏僻地方打開了時空遂道。
不過,在鉆進去的一瞬間。
燕青驚恐的發現那具女尸居然詭異的站在了自己幾十丈外的一顆樹上。風吹動著她的長發還會飄動。而女尸居然朝著燕青妖嬈而詭異的一笑。
燕青頓時打了個冷顫啰嗦著身子趕緊鉆進時空鏟中溜了。
嗎滴,女尸還真是鬼嗎?
終于到家了。
燕青決定先去問候一下母親,也不曉得時空段面之間過去多長時間了。
“哎呀,你終于出關了。白家人急死了。”一出來發現趙月一直守在地下室的出口處。
這竹園倒是有個專門修煉用的下密室,燕青每次都是進去關閉爾后才打開時空鏟的。而趙月從不敢打擾,除了燕青自己出來。
“白家人,什么白家了。對了趙月,我修煉幾天了?”燕青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就是‘帝空斗獸場’的白家人來找你,你一閉關就是三天了。白家人急壞了,送來了十萬兩白銀。不過,貴妃娘娘不敢收,暫時擱著等你出來決定。”趙月說道。
“他們送我銀子干嘛?我又沒為他們干事?”燕青還真心搞糊涂了。
“他們說有事找你,現還在宮門外候著的。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趙月說道。
“也好,我先沖洗一下。”燕青匆匆洗了澡到了宮門外。
發現在宮門外的角落處停著一輛標記有斗獸的豪華馬車,一見燕青出來。馬車旁一個老成持重的中年男子快步過來道,“見過八王子,我是白家總管白宏生。”
“嗯,白總管。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而且,那十萬兩銀票又什么意思。”燕青其實心知肚明了,肯定就是那白樸場長天陪著唐院長釣魚的事了。
“唉…場主已經暈迷好些天了。這十萬兩是希望八王子能解救場主。”白管家嘆了口氣。
“不是請來了大周帝國回春堂總部的大神醫嗎?”燕青倒是覺得意外。
“是請來了,還是回春堂的五品藥師張道全。
不過,他也沒辦法。說是從沒見過這種怪病。
而且,那蛇也極為普通。按理講用上四階的血清丹肯定能排除毒素的。
可是居然還是沒能排除。最后,張大師用了各路法子。
還用高階傳訊符請教了堂里金牌神醫。不過,還是沒能找到救治之法。
張大師交待我們準備后事了。不過,我們不甘心啊。
聽唐院長說是你那天說是有一點辦法的。當時場長太囂張了,得罪了八王子你。我代他向你道歉。”白總管一臉真誠,燕青是知道的。
要不是有求于自己的話估摸著這家伙連拿正眼瞧自己一眼都不會的。因為,斗獸場日進斗金,作為白府總管在整個京城都是名流,財神爺。
“那行,咱們過去瞧瞧。不過,本王子可是不敢保證能包治的。”燕青點了點頭進了馬車。
“那是當然,不過,只要八王子能拖住場主的命這十萬兩就是你的了。”白管家說道。看來,白家還真是有錢。十萬兩在人家眼中就跟十塊錢差不多。
“呵呵,這銀票你先請收回。治不了本王子分文不要。”燕青笑了笑硬是把銀票塞還給了白管家。因為,燕青還有計劃的。
白府的氣派就不用講了,不過,在府中訓養著許多兇獸猛禽。
府中樹上停著幾只猛禽飛鳥。比如,仙鶴、金翅天鷹等。而地下有血虎獸、角馬獸、飛馬獸等。
“如果八王子你喜歡的話治好后這府中飛禽走獸任由你挑一樣。”白總管說道。
“呵呵,也好。到時再說。”燕青還真有些心動了。
如果能整一只飛禽的話出遠門就方便得多了。不過,能馱人的像鷹之類的飛禽都昂貴得很。一只三階的金翅天鷹需要三十萬兩白銀才能換得來。
畢竟,叢林中的野獸猛禽好抓。但你抓來也沒用,關鍵的是在馴獸師手中讓它們聽你話才成。
這調教活太昂貴了,據說百只飛鳥也僅有一只能調教成功,這成本無形中就高了起來。
而飛禽的價格比同等層次的兇獸貴得多,人家能飛嘛。飛機就比汽車貴啦。
而且,飛禽走獸當坐騎的話還有一個好處,高階的飛禽走獸還是一個超值保鏢的。比如金翅大鵬的攻擊力度可是不小。因此,它們并不光是代步工具如此簡單的。
不久匆匆進了一個獨院,白家好些人都圍在院子外邊一個個都哭喪著臉。
這白樸不光是斗獸場場主,而且也是白家族長 。一個‘念氣境’強者,這樣的牛人死了的話白家的家勢將一落千丈。所以,只要白樸不斷氣就是白家的精神支柱。
不過,見到八王子絕大多數白家人表示疑惑。不曉得白總管請這么一只嫩鳥回來干嘛?
一進院子才發現地下跪了好些人。可能全是白樸的直系后代。白樸可是七八十歲的人了。再加上有錢,夫人不少,自然,這兒孫可也多得嚇人。
果然,其中有人認識燕青。
那家伙立即站了起來攔在了燕青面前問道,“八王子,咱們家不需要人貼畫。”
“大少爺,是老奴請他過來給場主看病的。”白總管趕緊解釋道。
這大少爺叫白曉生。白樸的兒子一輩人全稱為大爺。而孫子一輩全稱為少爺。而白曉生就是白家孫子一輩中的領軍人物,他自己也是一個驚才艷艷的天才。
“他能看病,我說白總管。你腦子沒燒糊涂吧?”白曉生看了燕青一眼冷笑道。
“沒錯,貼貼畫兒騙一下香滿閣那個風*騷老板娘還有點用。這病可不能亂看,看壞了我就是擰下總管你的狗頭也賠不上。”白樸的三兒子白俊哼道。
“講得沒錯,他都能治病了還要我張道全來干嘛?”這時,一個仙風道骨,滿身藥味兒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一臉輕蔑的看著燕青。
此人可是大有來頭,周帝國回春堂的五品藥師張道全,絕對超級牛人一個。恐怕就是燕王也得給他三分面子。因為,燕國京機設的回春閣中最高級的藥師也不過三品。
人家經常結交的全是周帝國中皇親國戚,小小的一個諸候國王子人家哪瞧得上眼。
而且,你八王子一個菜鳥都能治病了那豈不是要打我張道全的臉?你這根本就是來砸老張的場子。
“給千兩銀子叫他走吧。”白樸的大兒子白青云一聽這話兒就知道人家張大師有些不滿了。
這醫神可是得罪不起,于是擺了擺手,像打發叫花子一般要趕燕青走人。
“哼,告辭。”燕青推開了白家下人送上來的銀袋子道,“本王子不是叫花子。”
“噢,脾氣還不小。燕青,你算什么東西。別以為頂著個王子帽子就牛叉了。信不信只要白家一句話,你這王子帽子馬上會給大王摘掉。”白曉生可是受不了啦,臭脾氣上來了。年輕人,再加上驚才艷艷,自然相當沖了。
“我相信你們白家有這實力,不過,本王子也想告訴你們一句。你們會后悔的。”燕青一講完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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