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這個畜牲干的你?這個畜牲,畜牲!”蕭玉再也難掩悲傷,一下子痛哭出聲來。
而一旁的蕭蘭抱著胸口,皺緊眉頭馬上蹲在了地下,她也是老淚直流,不斷的伸手拍擊著地面發泄著。
畢竟,蕭玉是她哺養大的,就是王寒影也是她帶大的。
蕭蘭早就把這兩個女人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了,哪還能不心痛。
“畜牲,畜牲,畜牲!”白色劍光一閃,樹電獸胯下那根長大的玩意兒給憤怒的蕭玉斬成了無數截。
“孩子,這事過去了。別去想了,就當是作了場夢。”蕭蘭抱住了王寒影勸慰道。
“唉,寒影,你是個堅強的孩子。打小你都能吃苦,所以,你的修煉速度是空前的快。
這說明你的意志力也是空前的堅強,你會挺過來的。
會的,一切都過去了。別記在心上,別想了,什么都別想了。
明天我帶你去圣火島上住一段時間。我會要求光明委員會開啟圣火本源圣境讓你進去修煉。”蕭玉抽噎著說道,她在勸女兒堅強,自己卻是在不斷抽噎流淚。
“母親,奶娘,你們這是怎么啦?雖說這只樹電獸攻擊了我,但現在已經給你們殺了。我還記什么?”王寒影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
“你能忘了最好,來,讓奶娘給你檢查一下。不然,這畜牲恐怕會感染了你的。到時就麻煩了。女人,這方面要十分小心才是。”蕭玉說道。
“母親,你說什么。樹電獸只是攻擊我。而我并沒受多大傷害。一點皮外傷,早就好了,不要檢查了。”王寒影直搖頭。
“這種攻擊對一個女人來講是最大的恥辱,還是先檢查一下別留下后遺癥。”蕭玉堅持著說道。
“恥辱,也是的。這個畜牲居然扒了我衣裙。我斬碎它才是。”王寒影從床上彈起,劍光揮動間,樹電獸已經給她切菜瓜一般切成了碎片。
“唉,女兒,你要想開些。”蕭玉又流淚了。
“夫人,樹電獸的下體太粗大了。肯定會傷了小姐的,還是得趕緊治療才是。不然,后面就麻煩了。”蕭蘭可是經驗老道,勸道。
“下體粗大,它粗大管我什么事?當時它可是用前爪攻擊的。”王寒影一愣。
“啊,這個畜牲居然用爪子‘干’。畜牲,畜牲!”又是劍光飛斬,本來都碎成巴掌大一塊塊的樹電獸那手掌給蕭玉切成了拇指粗大。
“是打不是‘干’.”王寒影趕緊糾正母親的用語。
“打跟干有什么區別,女兒,什么也不用說了。趕緊脫了裙子讓奶娘檢查一下。”蕭玉說道。
“脫裙子,我下邊又沒受傷。脫什么裙子?”王寒影條件反射般的緊緊的捂住了裙子。
這一個動作讓蕭玉跟蕭蘭更加誤會了。其實,王寒影當然是怕檢查了。因為,自己給燕青搞掉了。
蕭玉看了蕭蘭一眼,蕭蘭突然伸指幾戳,頓時,王寒影動彈不得了。
旋即,兩人沒二話立即拔了王寒影裙子。
“你們干什么,羞死人了,你們…”王寒影抓狂了,臉紅得像西紅柿。
“別怕,你全身我哪里沒見過。還怕給母親看了不成?”蕭玉安慰著,而蕭蘭像個婦科醫生拿出了一個木頭制成的鑷子探查了起來。
“嗯,外部沒有創傷。內部只不過處女膜給桶破了。深處有點撞裂…說明有巨物刺入,而且,巨物太長倒致的。”蕭蘭點評著,突然一愣,道,“不對,這不像是樹電獸留下的液體。”
“不像,怎么回事?”蕭玉一愣趕緊問道。
而蕭蘭早就掏出了一滴殘存的白色液體來。審視了一下,居然又伸鼻子聞了聞,道,“怎么有股子人味兒,好像是人留下的。不對,絕對是男子留下的。”
“男子?”蕭玉一愣,盯著女兒道,“寒影。不是樹電獸干的是不是?”
“你…你們講什么嘛。什么樹電獸干的,呸呸呸!你們想多了,居然想到那畜牲身上,羞死人了,羞死人。”王寒影終于反應過來.
原來,這兩位折騰了半天還以為自己給畜牲強奸了.頓時,全身都燥紅了起來。臉嬌艷得像是一朵桃花。
“真不是它?”蕭玉需要確定。
“不是不是不是,是個年輕人。是個混蛋東西,是個惡魔,我會親手殺了他的。你們都別管,我會找到他的…”王寒影歇斯底里的喊叫了起來。
“哈哈哈…”
想不到蕭玉跟蕭蘭居然同時笑了起來,而且,眉頭舒展開去了。
即便是給某人‘那個了’,相對來講也比被樹電獸干了舒服得多。
這最壞的事并沒有發生,兩人自然舒服得多了。
“你們,真是的。我都給一個可惡的混蛋‘那個了’你們還笑得出口?”王寒影血紅著臉,趕緊鉆進了被窩里捂住了臉。
“你說是誰干的,我們馬上調查。到時,抓回來由你扒皮抽筋。”蕭玉臉又返回了冷凌狀態。
“這事不要你們管,我親自處理。如果你們真要插手的話女兒離家出走。”王寒影態度空前的堅決。
“唉,這事,算啦,你自已處理吧。”蕭玉嘆了口氣安慰了幾句帶著蕭蘭走了。
“真是嚇了一跳,幸好啊。”出來后,蕭玉說道。
“我看小姐并不是特別的痛恨那個人,這其中肯定有隱情。
你想,樹電獸既然都扒光了小姐。肯定是處于發情期的。
而據我所知,樹電獸會噴出一種銀色液體,那液體居有極強的摧情作用。
而小姐當時可能給迷了。而當時出現了另一個年輕人,年輕人怎么會出現在樹電獸的洞中。
而且,看上去好像還是年輕人殺了那只樹電獸。
而后小姐估計是自己情素發作撲上去的。
結果,像這種好事兒年輕人肯定也不會拒絕了。結果就干了。”蕭蘭分析道。
“不對,那只樹電獸至少念氣大圓滿。
而且,此獸放電攻擊能力特別的強大,跟人族半步脫凡境都有得一比。
咱們武府中年輕人跨入半步脫凡境的并不多。
只要瞄準那幾個絕代天才暗中調查一番應該能發現蛛絲馬跡。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既然這事兒你干下了就要有勇氣承擔才是。
不能就這么褲子一提不明不白的走了。這是懦夫行為是不是?”蕭玉一臉冰冷。
“沒錯,咱們王家大小姐成什么了?難道還高攀不上他們不成?簡直混賬行為。
這永恒武府又有幾個天才,又有幾個容貌能賽過咱們家小姐的.
不過,這事兒只能暗中調查。而且,那幾個蓋代天才都是那幾個鼻孔朝天的家伙的親傳弟子。
這液體我已經收好冰凍了起來的。到時,人證物證齊全,就是那幾個老不死的也不能不認這個理兒了。
再說,還不是有咱們王家老祖在嗎?
真不認賬的話即便上訴到光明委員會都不能放過他。”蕭蘭一臉憤然的說道。
“此人到底在什么地方?附近島嶼就天菊島最近了。
不過,應該不會是天菊島上的。
天菊島全是新生,不可能擁有跟我一搏的實力。
得再找找附近的島嶼才是。”此刻,王寒影已經咬牙切齒的在滿世界尋找那個色狼。
而燕青卻是打開了時空鏟,這次下達的尋找條件是——降龍十八掌。
時空鏟又變得透明了,它展開翅膀一跳就到了星際之外。
“嗯,什么東西?”這時,圣火島上那個神秘老人唐天又睜開了眼。
因為,感知獸‘天聽’正朝著遙遠的東方吼叫了兩聲。
老人提著天聽直接透屋而出一步就跨到了幾千米的高空之上朝著東方凝目看去。
只不過,時空鏟的飛行速度太快了。老人只看到了茫茫云海。
“怪事,難道我產生了錯覺。可是即便是我產生錯覺天聽的耳目比我還靈光,它應該不會產生錯覺才是?”唐天吶吶道。
“肯定有超強的寶物從咱們永恒武府飛空而去,而且,也不可能是咱們武府的飛舟。
因為,它們達不到那種可怕的速度。
它的速度太恐怖了,我只是一點微妙的感覺到啟動了.
不過,再看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天聽搖頭晃腦的回道。
“你的視距跟感覺至少能直接看到五百里之外,那東西瞬間就消失了。在你視距圈外了,那豈不是說那東西瞬間就能飛到千里之外?那是個什么神秘之物?就是傳說中的仙舟也達不到這種恐怖的速度吧?”唐天搖了搖頭。
唐天往地下看了看一步又回到了躺椅前。
這時,一團藍色幽光從窗戶外落進了屋里。不久,藍色幽光散盡,出現了一個身穿藍袍的中年男子。
“你來了,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大事發生?”唐天問道。
“倒沒多大的事,只不過發生了一件有些不可思議的事。”男子一抱拳打了個招呼后說道。
“噢,不可思議,莫非跟那東西有關系?”唐天問道。
“那東西,什么東西?”藍衣男子問道。
“你直接說。”唐天皺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