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處格局會不會就是陽頂天布下的。抑或是明教前輩布下的。而這處地方會不會就是明教最神秘的‘密道’?”
鐵磨頭問道。
“有可能,傳說明教總壇就在光明頂。而光明頂就位于昆侖山脈某處地方。極有可能就在這周遭不遠處。它娘的,要是能找到什么‘乾坤大挪移’咱們就賺足了。”
陰陽眼點頭說道。
“廢話少講,咱們先來點實惠的。”
鐵磨頭開始把閨房中的金器往皮袋子里裝了。
看了看周遭,就連桌上鑲嵌著的珍珠都沒放過,硬是給這家伙橇了出來。
像摸金校尉們都不喜歡大件物品,畢竟,太大,搬不了。
“唉,你這簡直就是在搞破壞。這些桌子可是明代的,隨便整一件出去也能拍個好價錢的。”
燕青伸手阻止了鐵磨頭伸向女子梳妝臺的魔手。
那梳妝臺作工相當的考究,上面居然鑲嵌著108顆閃著各色光華的珍珠,而鏡面居然是玻璃。
明朝人好像不會此項技術,應該是古代波斯國傳過來的。
“算啦,這梳妝臺太大了,給你吧。”
鐵磨頭還以為燕青想要,縮回了手。
“中,我就要這件了。”
燕青點了點頭毫不客氣的把梳妝臺搬進了墓帝空間。
尋思著拿回燕國拍賣的話肯定會賣個好價錢。
因為,燕國可是沒有玻璃這玩意兒的。
可是現代社會的玻璃實物自己帶不回去,只有墓中的古董才能帶走。
試想一下,在古墓中哪會碰上玻璃這種物件,今天算是撞大運了。
“嗎滴,這鋪龍床太大了。不然真想搬回去。絕對能拍個天價出來。”
鐵磨頭一臉不舍,像日本鬼子盯上了花姑娘一般的盯著那鋪巨大的龍床。
就差流下一灘口水了。
燕青發現,這龍床既像是一鋪大龍床也像是一個龍榻,好像是二合一的驚世杰作。
“這床太高級了,這么大的龍床至少用了四五噸的沉香木料。
你看,上邊雕刻得有88條活靈活現的青龍,絕對是宮庭龍床。
此床大氣而威嚴,充滿了一股子雄霸天下的氣勢。
你看,八根床柱,包括床腿、床裙、圍板、嵌板所雕的五爪青龍,床腿、護手、床裙雕刻的四爪或三爪青龍。這些都是用整塊的沉香板大料作的。
沒有任何拼接,最大的床頂裙板長三米,寬一尺。這么大的床,是我孫國輔這輩子見過的華夏第一床。
這用料,雕刻,這格局,不是皇宮誰敢用?
不過,難道這龍床是明教教主陽頂天用的不成?就是陽頂天也不敢有如此的氣焰吧。
要是給朱元璋發現了還不給直接滅教了?”
陰陽眼一臉疑惑不解模樣。
“據說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也是明教的核心成員,后來明教解散了跟他也有關系的。
我在想,明教應該就是明朝的國教,是明朝政權幕后的支撐者。
它管理的就是江湖上的事務。極有可能明教的幕后教主就是朱元璋了。
所以,陽頂天才敢在秘道中安置這么大的一鋪舉世無雙的龍床。
也許朱元璋偶爾興起也會回來睡上一覺。”
鐵磨頭半開玩笑說道。
“那當然不可能,不然,陽頂天非揪下他腦袋當球踢不可。”
燕青搖了搖頭笑道,突然的一愣,訝然道,“難道陽頂天跟朱元璋有什么瓜葛不成?”
“完全有可能,不會是朱元璋也喜歡柳大妹子,那可是中原第一美。他跟陽頂天,嘿嘿,三角關系了。”
陽陰眼說道。
“不是三角,再加個成昆就是四角啦。這個,呵呵,他們的圈子有些亂。”
鐵磨頭搖頭晃腦好不得意。
“不扯了,再扯下去全亂套了。”
陰陽眼搖了搖頭。
“這鋪床太大了,你們搬不走。毀了可惜,而且也不合咱們摸金之道。所以,給我怎么樣。我用兩顆丹藥跟你們換了。”
燕青摸出了兩顆一階的聚靈丹。
“呵呵,燕兄說笑了。你要直接搬就是了,這丹藥咱們可是不敢接。”
陰陽眼跟鐵磨頭都沒有接丹田的架勢。
“沒事,我家多著,平時吃糖豆一樣用來補充體力的。”
燕青笑了笑硬是把丹藥塞給了兩個家伙。
當然,這種硬塞的好寶貝兩人假意的推辭了一下也就叭著嘴收下了。
而燕青也毫不客氣的把龍床塞進了墓帝空間,尋思著修煉累了也躲床上當一回假皇帝自在逍遙一番也不錯的。
不過,一旦繼承大王位置倒是可以順理成章的把龍床擱在王殿后宮之中了。
只不過一想這龍床可能是禁婆跟成昆或陽頂天經常淫樂的,燕青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心里直罵著晦氣。
還有一點,燕青擔心這龍床不屬于墓中之物。
那一旦回到燕國全成一場空了。
不過,就在這時候。
禁婆的陰影子一閃居然站在了門口。
燕青發現,好相當的慘。
臉剛才給先天陽火燒得嚴重創傷。
就連長達幾丈的毛發也燒焦了不少。
全身冒騰著一股子焦味兒,哪里還有當年的中原第一美人模樣。
見她沒有攻擊,燕青也十分的好奇。
發現禁婆雙眼居然直勾勾的盯著壁上的畫。
幸好這畫還沒給鐵磨頭收走。
那家伙貌似不怎么喜歡古董書法類冥物,只喜歡金銀玉器之類的實惠貨。
“你要這個?”
見她如此慘狀,燕青不由得起了惻隱之心,于是問道。
禁婆居然直點頭,燕青伸手摘下了仕女圖輕輕擱在了五米遠處。
禁婆眼中居然流著血淚撲上去卷起了仕女圖。
“唉,可憐,真可憐。她想恢復容顏肯定不可能了。但是,只能用這幅畫陪著自己幻想著以前的美貌而渡過余生了。”
陰陽眼大為感嘆道。
這時,禁婆居然朝著燕青福了一福爾后伸指指床塌安放之地的地板道,“那…那…有口…”
禁婆講話好像很吃力,也許是幾百年都沒跟人講過話的緣故。
原本存在于腦中的詞兒忘得差不多了。
“你是說出口?”
燕青慢慢的一邊講著一邊比劃著,怕禁婆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嗯…嗯…”
禁婆聽話的速度比講話快得多。
于是,鐵磨頭推敲了一陣子。
爾后用鐵錘一敲,發出了一道沉悶的‘啌’聲來。
“果然有地道。”
鐵磨頭點了點頭,又麻溜的旋轉著,又拔出一塊極薄的鋼片狀東西七橇八橇的。
終于給他橇起了一塊厚重的石板。
一股霉氣傳來,預示著里面好久沒人活動了。
“里…面有危險,但也是…出路。別怪…我…”
禁婆比劃著,呲牙咧嘴了許久才講出這么一句完整的話來。
貌似講一句話得耗費她大量力氣。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因為后退的話估計也不可能,畢竟,狼王正帶著狼子狼孫們堵著入口的。
往下行了好一陣子,估計有二里路程了。
居然來到了一處地下斷崖處,斷崖下是一片開闊之地。
范圍跟一個足球場也差不多。
而四周洞壁上居然鑲嵌著一根根五六丈直徑粗,粗糙的石柱子。
“嗎滴,這里不會也有五行旗某旗陣布防吧?”
鐵磨頭雙眼一凝。
“說不準,咱們先觀察一陣子再說。不過,這些石柱拿來干嘛?應該不是重力柱作用的。”
陰陽眼往四周看了看說道。
“也許是起裝飾作用的。”
鐵磨頭想了想。
“不會那么簡單的吧?”
燕青凝目看去,總覺得里面好像有股子若有若無的氣息在吞吐著。
不過,再怎么看也看不清楚。
三人剛埋伏下來,懸崖下左側面處居然傳來一道兇猛而沉悶的狼嚎之聲。
不久,噠噠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了。
好像有千軍萬馬沖進了地道似的。
“狼來了。”
鐵磨頭哼了一聲。
三人頓時頭大起來了,在這空曠之地跟狼王打斗不劃算,窄小點的地方還安全一些。
畢竟,狼王的身體大,不怎么靈活。
陰陽眼趕緊把耳貼地面,不久搖了搖頭道,“懸崖下估計還有別的通道,不是從咱們這里過來的。”
三人趕緊發力敲碎了一些石頭等下子準備當手榴彈用的。
不久,狼王一聲咆哮帶著幾百狼兵沖進了懸崖下的空地上。
好像一進來就觸及了機關似的。
嚓地一聲響。
一面青旗從空而降插于空地上。
狼群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四周洞壁上那些原本不曉得什么作用的巨大石柱居然的詭異的爆開了。
嘩啦一聲,好像涌出潮水似的跳下來了一群群戴著一個個鐵皮草帽的大猴子。
這些猴子個個都有二米高,細一看才發現應該是人猿而不是猴子。
腳步聲沉重的響起在空曠地洞府中,幾百只腰大膀圓的人猿戴著鐵帽子,每十個抬著一根巨木,像一列火車頭樣快步的奔來。
每根巨木估計不下四五千斤之重,木上裝有鐵鉤,每只猿挽住一只鐵鉤,腳下步子極是整齊。
突然間一聲吆喝,五十根巨木同時拋擲出手,有的高,有的低,有的在左,有的在右,但每根巨木飛出,迎面必有一根巨木對準了撞到,五十根巨木竟無一根落空。
但聽得砰砰砰砰巨響不絕,五十根巨木分成二十五對,相互沖撞。
每根巨木都是重逾幾千斤,相互撞擊之下,聲勢實是驚人,聲震如雷,因為又是在洞府中。
頓時好像有百面巨鼓在瘋狂敲擊似的。
而沖進來的狼群頓時就遭了殃,不論它們縱高躍低,左閃右避,總免不了被巨木撞到。
從現在開始中午一更改為二點半,晚上一更改為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