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宗的許牧長老與南斗宗的李嚴等長老得知玉虛宗十多位長老被打的傷殘,而且動手之人還都是自己宗門的李俊才與喬宇,他們趕緊向玉虛宗賠禮道歉,并且一再表示會對身受重傷的十多位長老負責。
倒不是害怕玉虛宗找后賬,畢竟雙方都認識,雖說是玉虛宗的弟子口出狂言在先,但就因為這樣便打傷人家的長老,怎么說也不占理,更何況宗門與宗門之間的外交關系也極其重要,今兒你在煙羅國打了人家玉虛宗的人,以后你若是路過天照國,人家能饒得了你?
年輕人做事沖動不計后果,可許牧長老與李嚴長老內心都很清楚如若此事處理不好的話,以后也就甭想再去天照國了。
隨著太極宗、南斗宗的長老出面,這件事總算被壓了下來,盡管玉虛宗的人依舊氣不過,卻也只能如此,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就算再氣不過,也只能忍著。
“哎喲喂,今兒個我們云川游園可真是夠熱鬧的啊。”
突然。
一道打趣的聲音傳來,眾人張望過去,只見一行十余人走入場內,這些都是云川游園的執事,而為那位打扮花枝招展,看起來妖嬈又嫵媚的女子則是執掌云川游園的大管事。
姓美,單名一個妙字,人稱妙姐。
煙羅國境內有兩位八面玲瓏,不管是煙羅仙府,還是煙羅皇室,以及四大家族七大宗門都吃得開的女人。
其中一位是乃玲瓏山莊的莊主,楚嬌紅,人稱紅姐。
而另一位便是這云川游園的大管事,美妙,人稱妙姐。
這二人的身份都頗為神秘。
那楚嬌紅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背景,至今也無人知曉,只是聽說她曾是上古時代的風云人物。
而這妙姐,大家同樣也不知其身份背景,只知她是輪回轉世之人,至于前世是什么人,也無人知曉。
二人都有一個共同點,不僅身份神秘,實力也都是高深莫測,誰也不清楚她們二人的實力究竟幾何,只是傳聞都很厲害,近些年來,不少外地來的高手在玲瓏山莊那邊鬧事之后,賠錢的賠錢,而且還是十倍百倍的賠償,沒錢的被留在山莊當苦力,而有的直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玲瓏山莊如此,云川游園也不例外,在這邊鬧事兒耍威風的幾乎都沒有什么好下場,既不會留你下來當苦力,也不會讓你莫名其妙的消失,更不會讓你十倍百倍的賠錢,因為這些年來在游園鬧事兒的主兒,出來之后無一例外,皆是神志不清,瘋瘋癲癲,就像精神受了什么刺激一樣。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同樣沒有人知道。
就像沒有人知道在玲瓏山莊鬧事的人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的消失一樣。
二人唯一不同的是,楚嬌紅行事霸道了一點,只要壞了玲瓏山莊的規矩,甭管你是仙府還是皇室,還是大家族大宗門都不行,該怎么賠償就怎么賠償,一分錢都不能少,該怎么罰就得怎么罰,一巴掌也不能少。
而妙姐這邊的云川游園沒有多亂七八糟的規矩,小打小鬧,她不會管,也懶得管,但前提是不能亂了游園的秩序,亂了秩序,那就得說道說道了。
怎么說道?
不清楚。
只知被妙姐說道過的主兒,從游園出來之后,都莫名其妙的瘋了。
前些年南斗宗的一位長老在云川游園鬧事兒,這都過去三十多年了,那位長老至今還是瘋瘋癲癲的。
大家都知道這位妙姐不好惹,況且她的背后還有黑佛老爺那么一位更不好惹的主兒,許牧與李嚴長老只想息事寧人,趕緊將事情解釋清楚。
妙姐吃著瓜子,面帶笑意,說道:“既然你們都說清楚了,那就按照你們的意思辦唄,不過…”說著話,妙姐看向周挺、呂天澤等人,說道:“人家不過是說了一些不當的話,你們就把人家打成這樣,出手是不是太重了點,若是傳出去,人家都以為咱們煙羅國仗著在自己的國家欺負外地人,以后誰還敢到我們煙羅游玩呢。”
“哼!他們玉虛宗說我們煙羅國的天驕都是浪得虛名,本爵子才出手告訴他們,我們煙羅國的天驕到底是不是浪得虛名。”
呂天澤為人極其狂妄,似乎也沒有將妙姐放在眼里,旁邊,碧巧也輕蔑的說道:“就是,敢在我們煙羅撒野,真當我們煙羅仙府是吃素的嗎?不知死活的東西。”
“喲呵,仙朝爵子的口氣就是不一般啊。”
妙姐望著二人,嘴角的笑意愈濃郁。
二人正想說什么,卻是現王飛羽正盯著自己,見此,二人也都紛紛閉嘴。
“妙姐,此事雙方都有責任,既然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王飛羽乃是仙朝云爵,又身具人道詔書,身份背景不可謂不強大,而面對美妙之時,也得稱一聲妙姐,可想而知,這妙姐著實不簡單,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王飛羽不想因為一些小事兒而去招惹妙姐。
“還是飛羽云爵會說話呢。”
妙姐悠閑自在的磕著瓜子,一雙嫵媚動人的美眸在李俊才等人身上掃來掃去,笑道:“現在的年輕人,得天眷戀,偶的造化,真是一個比一個威風呢。”
瞧見周挺之時,妙姐笑道:“你就是那個得到小天命的周挺,黑心老爺的孫子?”
由于黑佛老爺與黑心老爺并不對盤,云川游園又是黑佛老爺的,而身為黑心老爺的孫子,周挺很少來云川游園,而妙姐對他也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今兒個算是頭一回見到。
“是又如何?”
周挺看起來比之呂天澤更為張狂,抱著雙臂佇立在當空,俯視著妙姐。
盡管外面一直傳言妙姐的身份如何如何神秘,實力又如何如何詭異,周挺也不是沒有聽過,但他并不在乎這些,在他想來,這妙姐無非是黑佛老爺座下一個大管事兒而已,身份背景又能強大到哪去,況且,他現在又有小天命在身,自然不懼任何人。
“挺兒,不得放肆。”
聲音傳來,眾人望去,又一行十余人走入場內,正是赤字頭絕心分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