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我臉上有花嗎?”
瞧著歐陽夜這般癡癡的望著自己,古清風打趣道:“還是說你本來就對這張臉有什么興趣?”
歐陽夜回過神來,嬌臉微微一紅,撇撇嘴,道:“我才對這張臉沒有興趣呢。”
“是么?”
古清風笑道:“我還以為那赤炎公子是你的老相好呢,若是如此的話,我冒充他之后可以滿足你的相思之苦嘛。”
“喂,老九!你不要胡說啊!我對古清風那個家伙一點意思也沒有,況且…他都死了那么久…”
顯然,歐陽夜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說太多,說到一半就轉移話題,從儲物袋里掏出一本冊子遞過去,道:“你…先看看這個。”
“什么玩意兒?”古清風接過冊子,這好像是一本手抄日記,打開之后,赫然發現里面中記載的竟然是自己在四方大域的點點滴滴,從在山莊初次遇見歐陽夜開始,再入云霞派,爭奪云霞派掌儲,赤虛山莊的事情,還有冰玄派的事情,六壬山、太玄臺、風云分舵,一直到三年前在太玄碑灰飛煙滅。
其間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記載的清清楚楚,和誰交過手,因為什么動的手,又是怎么動的手,記載的極其詳細,有些事情甚至連古清風自己都想不起來,而這上面卻記載的一清二楚。
這簡直就是一本回憶錄啊!
“你以后要冒充古清風,必須了解他的所有事情,冊子上記載的就是他的點點滴滴,你可千萬要記在心里,別到時候露出馬腳。”
古清風瞧著冊子,內心很是驚訝,問道:“這是誰記載的?”
“當然是本小姐啦!”
歐陽夜似乎怕引起什么誤會,連忙解釋道:“我和古清風那個家伙很早就認識了,當然熟悉他的一切事情。”
古清風越看越驚訝,冊子上不僅記載的他在四方大域的點點滴滴,連他的生活習性人際關系也都記載的一清二楚,就連喜歡吃什么,說話的口氣,高興的時候,憤怒的時候,甚至站的姿勢,坐的姿勢也都記的一清二楚。
“你沒事兒記這些東西做什么?”
“廢話,找人冒充古清風那個家伙,當然要熟知他的一切了,不然怎么冒充?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
歐陽夜甩了一個白眼,道:“不要以為易容之后就萬事大吉了,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只有熟知古清風的一切,才可以模仿的惟妙惟肖,從而才能以假亂真。”
旁邊,寒冬也說道:“公子,你無需害怕,也無需擔憂,平時的時候你該干嘛還干嘛,只有與我出席重要場合的時候,你稍微注意一下就行了。”
“重要場合?什么場合?”
“你冒充的這位赤炎公子畢竟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三年之后突然活過來,本身就存在很多疑點,盡管夜夜先前已經找來很多人證明,不過…妖月宮的那幫長老并不會輕易相信,他們一定會有所動作。”寒冬微微淡笑,道:“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不惜一切保護你的安全。”
“還有啊!”歐陽夜又補充道:“你千萬要記住,能不與人動手就不要跟人動手。”
“怎么著?”古清風瞧了小丫頭一眼,笑道:“你的意思讓我光挨打?”
“挨什么打!”歐陽夜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沒好氣的說道:“真正的古清風雖然也是金丹修為,可是那個家伙厲害啊!不僅擁有堅不可摧的磐石之軀,也擁有無堅不摧的絕對之力,那家伙一巴掌下去,道尊也得灰飛煙滅,你呢,盡管也是金丹修為…不過…反正你別動手就行了,一切有我和寒冬姐姐為你撐腰。”
古清風有一眼沒一眼翻閱的冊子,也頗為好奇這倆人打算讓自己怎么冒充赤炎公子,笑道:“如果人家指名道姓要跟我動手呢?我總不能躲著吧?若是躲著,豈不是更加讓人懷疑?”
“如果真到了那種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會幫你的!”
“怎么幫?”
“不是我們,而是雪姨。”
“雪姨?”
“嗯嗯,雪姨是一位前輩高手,到時她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附體在你身上,有雪姨在,你就可以變成天下無敵的高手啦,不過雪姨不能長時間附體,所以必須到緊要關頭才行。”
“附體?”古清風疑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只有鬼魂才能附體吧?”
“沒錯,雪姨就是鬼魂啊!”
“哦?”瞧著古清風一副訝然的樣子,寒冬解釋道:“公子,雪姨雖是鬼魂,卻并不是神志不清的鬼怪,也不是作惡多端的厲鬼、惡鬼,雪姨很善良的,她不會害你。”
“是啊!是啊!現在雪姨正在修養,改天我讓她出來見見你。”
古清風若有所思的瞧了瞧歐陽夜手腕上戴的那只碧綠手鐲,笑道:“這敢情好。”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要記住,你冒充古清風呢,以后與寒冬姐姐就是道侶的關系啦,所以,在外人面前的時候,你一定要表現出道侶的樣子。”
“這敢情更好。”
發現古清風色瞇瞇的上下打量著寒冬,歐陽夜上前提醒道:“喂,你這個家伙瞎看什么呢,警告你哦,你可不能動手動腳,更不能趁此機會占寒冬姐姐的便宜。”
“妹子,這話就說不過去了吧。”
許是坐的有些累了,古清風站起身,打了一個哈欠,伸著懶腰,笑道:“既然是雙修道侶,那肯定得親親我我才像道侶吧,就算不親親我我,那也得摟摟抱抱,不然那能叫道侶嗎?會讓人起疑心的。”
“還親親我我,摟摟抱抱,做什么美夢呢你!老九,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占寒冬姐姐的便宜,我不會饒了你!”
“我說大妹子,你不要搞錯關系,我之所以冒充那勞什子的赤炎公子是因為在幫你們,如果沒有點好處的話…”
“你!”
歐陽夜頓時氣結,卻又無可奈何,想說什么,卻被寒冬攔下,她報以微笑,說道:“我相信公子是一位正人君子。”
古清風聳聳肩,道:“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