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恐怖的無盡元磁風暴里沖出,巨舟表面霞光環繞間,還有恐怖的元磁電光不停跳躍。筆?趣?閣W。iquge。fo
悍然劈開那恐怖的風暴和雷霆,更使得這巨舟充滿無所畏懼,無往不利的氣勢,攝人心魄。
方才雖然在風暴中也承受巨大沖擊,但是現在望去,表面連一絲傷痕都沒有。
強大的力量氣息展現開來,一覽無余。
燕趙歌抬頭望著眼前巨大的乘風天舟,轉而向封云笙和阿虎說道:“你們在這里等我。”
封云笙和阿虎都點頭,燕趙歌當即出了群龍殿,飛身而起,向乘風天舟上行去。
人到半空中,就見那神舟巨艦上,落下一道光輝,凝于虛空,形成階梯似的存在。
封云笙和阿虎見狀,都微微點頭。
這表明乘風天舟上的鄭明等人,態度很友好。
燕趙歌落在階梯上站著不動,光輝自動收縮,帶著燕趙歌登上那巨大的舟船。
包括白子明在內,舟上所有人,都在拿目光打量燕趙歌,仿佛想將他看透。
燕趙歌微微一笑:“我姓燕,燕趙歌,諸位有禮了。”
雖然面前三大見神層次的武圣強者當面,但燕趙歌神色如常。
目光打量乘風天舟上下,也是瀏覽欣賞而已,沒有任何贊嘆震驚的意思。
落在鄭明、陳智良、白子明等人眼里,不由都心中一動:“這年輕人,氣派不小,閱歷不淺啊…”
白子明感受尤其強烈,他當初第一次見到乘風天舟時,都頗感震撼。
飛升界上界的豪情與銳氣,因此第一時間收斂大半。
鄭明和陳智良對視一眼,便是在界上界生活長大的人,真正親眼見過乘風天舟的也是極少數中的極少數。
絕大多數人,層次不到,境界不到,正常情況下根本接觸不到乘風天舟,充其量只見過光影圖像罷了。
親眼目睹真正的乘風天舟,近距離感受那滔天氣勢和壓迫感,給人帶來的震撼,遠遠不是光影圖像可以相比。
鄭明幾人的目光又認真幾分,仔細打量燕趙歌:“武圣一重,合相初期的修為境界,很年輕…等等!”
他們又都是一驚。
怎么看上去,真實年紀和外貌年紀相差不大的感覺?
那最多不會超過三十歲,但是,不到三十歲的武圣?!
幾個人中,鄭明修為境界最高,眼力也最好,能看出的東西最多。
但也正因為如此,他的眼睛直接就直了,看著燕趙歌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
陳智良和白子明二人本來只是有些懷疑,但看了鄭明的模樣,他們心里也開始打鼓。
“鄭師兄,他的年紀…”陳智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家師兄,傳音問道。
鄭明回過神來,微微搖頭:“不會超過三十歲!”
陳智良倒抽一口冷氣:“不到三十歲?!這應該是大破滅以來最年輕的武圣了吧?”
“我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最年輕的。”鄭明同樣直嘬牙花子:“只能說,在我確切知道超凡入圣年齡的人里,他年紀最小。”
陳智良皺眉:“從來不曾聽過有這樣一個人物存在,如此驚才絕艷,按理說名聲應該不小才對,就算沒有廣傳天下,也不該默默無聞才是。”
他突然心頭一抖:“該不會是此前一直在昆侖山修行,現在終于入世行走了吧?”
“三皇五帝門下嫡傳?”鄭明思索之后否定了這個猜測:“不會,這樣的人入世行走,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更不會入了東南陽天境,師尊卻不知情。”
陳智良苦笑:“那是從哪里蹦出來這樣一個妖孽?”
鄭明跟他同樣的心情:“我也很想知道。”
一邊同陳智良傳音交流,鄭明一邊注視著燕趙歌,徐徐開口說道:“某家鄭明,東南門下,不知這位小友師承何處?”
燕趙歌笑道:“自幼隨家父學藝,不過要說方才的事情,卻是我自己無意間發掘一處大破滅前的遺跡,揣摩一些殘破典籍得來,班門弄斧,讓尊駕見笑了。”
鄭明言道:“頗有獨到之處。”
陳智良則轉頭說道:“落霞,來向這位燕小友道謝,你能脫險,有他一臂之力。”
乘風天舟甲板上,還有一個人,之前正盤膝打坐,見燕趙歌登船,方才站起身來。
這時聽到陳智良的話,依言走上前,乃是一個女子,外觀年齡二、三十歲之間。
此女便是陳智良親傳弟子,東南至尊嫡傳徒孫文落霞。
之前便是她被困在景清洲海底,幸虧鄭明、陳智良等人及時趕到相救,否則她護身用的周天護符力量消磨干凈后,無盡元磁風暴肆虐下,十死無生。
在燕趙歌看來,她的真實年齡比外觀年齡要大,但不會太多。
修為境界赫然已經是大宗師九重,元符后期境界,對照其年齡,足以讓大多數武者汗顏。
燕趙歌到過的界上界以外的幾個世界,除了寥寥數人以外,此女修練速度之快,簡直可以碾壓八極大世界、滄海大世界的蕓蕓眾生。
文落霞也一直在盯著燕趙歌看,神情流露出困惑之意。
她首先同燕趙歌見禮道謝:“方才多虧閣下相助一臂之力,我才得以脫險,這里謝過。”
燕趙歌一笑:“客氣了,行走在外,總有出乎意料的危險,對每個人來說都一樣。”
文落霞點點頭,然后眼角余光看向自家師父,有問詢之意。
不待她開口,陳智良就傳音說道:“真實年齡,幾乎和外貌年齡相同,差不了幾歲,最高不會超過三十歲。”
文落霞雙目中不可抑制的露出震驚之色,再看燕趙歌,目光不由得變得更加慎重。
東南門下,人丁不盛。
同人數稀少相對應的則是傳人個個天賦絕倫,才華超群。
文落霞平生見慣了太多天才妖孽,她自己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以至于日常見天才見的都麻木了。
可是今日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出十歲有余,卻已經超凡入圣的青年,文落霞少有的感到震撼。
燕趙歌神色如常,笑道:“東南至尊的大名,我如雷貫耳,只是卻不曾料到今日得見東南高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