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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宗門整體利益而言,巨靈玄石礦脈的恢復,讓蒼茫山收獲巨大。
但因此徹底和天雷殿關系破裂,失去自己原先進可攻退可守的有利立場,親自赤膊上陣,對蒼茫山而言,大局上的主動權無疑是受損的。
而無奈的是,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所以雖然蒼茫山上下很理智的做出決定,同廣乘山、碧海城連成一線,與大日圣宗和天雷殿對抗。
但對于促成這一切的燕趙歌,在廣乘山看來,是大功臣,在蒼茫山看來,觀感就很復雜了。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蒼茫山有不少人,深深懷疑,是燕趙歌有預謀的給他們挖了一個不得不跳的大坑。
于是,從半年前開始,一些關于燕趙歌的傳聞,便從山域流傳開來,夸得他天上少有,地上難尋。
那氣勢,別當前年輕一代,和燕趙歌同輩的人了,仿佛連燕趙歌的老爹,當年蓋壓一代人的燕狄都多有不如。
這次參加通天會盟,燕趙歌早有心理準備,會有不少人試圖稱量自己的斤兩。
蒼茫山自家的劉盛峰,便是頭一號人。
也難為自己留在云兆山的時候,蒼茫山能壓著這頭兇獸不找上門來。
值得燕趙歌注意的是,隨著自己近一年來名頭來響,八極大世界年輕一代強者,漸漸開始忽視他的年齡和修為境界了。
因為,燕趙歌的實際戰績,太過輝煌。
輕松打死同境界的蕭升。打敗同境界的晁元龍,外罡后期宗師境界擊敗先天之境的紀漢如。
同林舟與燕閃的交手結果,風聲也已經傳開。
其中很多對手。年齡和修練時間長度,都比燕趙歌還要高出不少。
而且上述所有人。都是八極大世界年輕一代和同境界武者中的佼佼者,舉世矚目的天才人物。
隨便一人站出來,哪怕去和六大圣地中的其他大多數同境界武者比試,都有可能碾壓對手,甚至級挑戰,以下克上。
但這些天才,卻盡皆敗在燕趙歌手上!
整個八極大世界當前年輕一代,燕趙歌如此彪炳的戰績。都名列前茅。
方才劉盛峰因為紀漢如和肖羽的緣故,沒能動成手,燕趙歌卻沒有想到,參加通天會盟,頭一個稱量自己的對手,會是濁浪閣的人。
畢竟,在八極大世界當前大局如此風高浪急的現在,濁浪閣的中立立場仍然站得很穩。
燕趙歌雙手背在身后,抬頭環顧四周,仔細感知。
現在就不是感悟天地道理了。而是分辨此地陣法的運轉和靈氣脈絡。
“嗯,看模樣,只是想要挫一挫我的勢頭和銳氣。更多是一種試探。”燕趙歌仔細思索片刻后,嘴角微微勾起。
眼前陣法,自然不僅僅只是簡單迷霧而已。
濁浪閣前輩武者設下的陣法,如果真碰上外敵入侵,將會展現出強大的威力,對抗來敵。
眼下陣法,其實只是些微變化,并不具備什么殺傷力。
燕趙歌陷在里面,充其量是迷路。走不出清遮湖,也回不去湖中心的清遮島。
當然。也正因為陣法變化細微,所以似阿虎這樣的通天之境武者一時間也無法察覺。
而且。陣法變化如果太大,那第一時間首先會驚動濁浪閣在此地的大宗師強者和方準等人。
“借助地利布陣,根基還是這清遮湖的云水變幻無方之道…”
燕趙歌不在意的笑了笑,重新邁步前行,只是他這一次前進,步伐節奏變得異常古怪,有時候更會倒退行走。
走路間,燕趙歌周身罡氣震蕩,踩得腳下湖水不停波蕩。
隨著他的呼吸,周圍云氣更是不斷聚散,一時間仿佛有風起云涌的感覺。
以燕趙歌為中心,湖面上掀起一股龍卷風,隨著燕趙歌一起行動,所到之處,湖水云霧盡皆變得錯亂。
龍卷風的勢頭更不斷擴大,開始向著四周圍蔓延。
阿虎緊跟在燕趙歌身邊,張大了嘴,看著這一幕,半晌后,他咧開嘴呵呵笑起來:“跟俺家公子斗?”
清遮島上,一座竹樓內,廳堂中心處立著一面巨大的鏡子,足有一人高。
水波一樣的鏡面里,赫然呈現出湖面上的景象。
阮平此刻站在鏡子前,面無表情看著鏡子上呈現出的景象,他風采依舊,儀表不凡,只是不似先前那么溫和,目光中透出一股銳利鋒芒。
這個時候,他才流露出幾分年輕人好勝的模樣。
阮平看著鏡子中的燕趙歌,微微沉吟后,伸出手,想要觸摸鏡子,臨到跟前,他的手突然微微一頓。
然后,便有其他人推門進來,卻是兩個女子,都和阮平一樣做濁浪閣核心嫡傳弟子的穿著打扮,一身青衣。
兩個女子頭上都帶著一頂竹笠,輕紗垂下,遮住她們的面龐。
走在前面的高個女子摘下頭上竹笠,露出一張大氣爽朗的面容,五官外貌看上去只是中上之姿,但自有一股風采。
見到她,阮平收回手,微微頷首:“謝師姐。”
姓謝的濁浪閣女弟子也來到鏡子跟前,看了一眼鏡面中的景象,頓時微微蹙眉:“阮師弟,你這是何必?”
“這些日子以來,聽他的名字聽得耳朵都快要起繭了。”阮平微微一笑:“所以試試看,盛名之下是否無虛士。”
“傳聞中,他能的很,所以我看看他在陣法上造詣如何。”
“這其實正好,不用真的交手,也可以過過招。”
“我也沒打算難為他,他如果真的陷在陣中出不來,過一段時間后,我會親自入陣曲接他返回清遮島。”
那謝師姐深深的看了阮平一眼:“師門長輩們已經有了一致意見,不介入廣乘山和大日圣宗間的爭端,你又何必非要同燕師弟過不去?”
“你該不會是為了孟婉吧?”
阮平微笑:“我承認,我對大日圣宗的孟師妹念念不忘,但我更不會忘記,我是濁浪閣弟子,就算存了求凰之意,也是希望能把那火鳳凰迎回咱們這里,而不是我自己去倒插門。”
“倒是謝師姐,這樣護著那燕趙歌,該不會是為了廣乘山的那位徐飛徐師兄?”
姓謝的女弟子淡淡道:“宗門長輩們的決定,我會嚴格奉行,公私分明。何況徐師兄對燕師弟可是有信心得很,用不著我關照。”
她看向阮平:“我提醒你,是提醒你現在停手還來得及,要不然吃虧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