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上午,甄浪參加了一次考試。⊥,
走出考場,見甄浪往宿舍走,站長好奇道:“老大,你不回去抓緊時間跟小蜜姐搞故事,這么著急忙慌的回寢室干嘛?”
甄浪:“過兩天我表弟上來了,我去整理一下鋪位。”
“老大,不對吧,你鋪位干凈得很啊,我怎么看都覺著你今天不太對勁兒。”二胖狐疑的看了看甄浪:“你不會跟小蜜姐吵架了,不敢回去吧?”
“怎么可能,哥就是想你們了,回寢室和你們攪基不行啊?”甄浪那語氣那表情,簡直跟小母牛坐飛機似的,不過這樣的牛逼哄哄,多少還是有點色厲內荏。
“同學,別裝了。你瞞得過老二和老四這樣的菜鳥,難不成你還想瞞過我這樣的老司機?”動感優哉游哉的發話了,還真有點老司機的趕腳:“我賭一個月午飯,你跟小蜜姐肯定出事了。”
“靠,你怎么看出來的?”甄浪很驚訝。
“這你就別問了,老司機的境界,說了你也不懂。”動感把逼裝到了一個境界,緊接著露出了猥瑣下流的本性,壓低了聲音道:“哥,悄悄跟我說說,你昨晚腫么了,是不是跟小蜜姐解鎖新姿勢,被踹下床了?”
“瞎扯!”
甄浪撂下這話,頭也不回的走向9號樓。
回到寢室里,偶像哥仿佛經歷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有點坐立不安。
別看他已經是16級的泡妞小高手了,但這僅限于“泡”的層面。在如何維系感情這個層面,他的等級還不夠,遇到突發狀況,難免手忙腳亂。
這種情況很普遍,有些所謂的情圣哥,每一段感情持續的時間都不長久,被周圍的人判定為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其實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有些人很擅長泡妞,但是泡到手之后,卻不懂得如何去維系這段感情,導致每一段感情都很短暫,以慘烈的結局而告終。
甄浪所在電腦前,一陣發愣。
“大當家,你這樣不行的。”動感湊了過去,苦口婆心道:“我知道你的苦衷,你跟小蜜姐之間有秘密,要是說出來,可能就違背你們的約定了。但你現在明擺著碰到麻煩了,你不說出來,讓大家想辦法解決,悶坐在這兒有什么卵用?”
“對啊,老大,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不如你傾訴一下,我們幫你想想辦法。”二胖也湊了過來,牛逼哄哄道:“哥,我也不是當初那個菜鳥了,從今天開始,我可以光榮地宣布,哥們兒也是完成二妞斬的男人了,說不定我有法子解決你的問題。”
甄浪聞言一愣:“你啥時候二妞斬了?”
“上次會長請兄弟們大寶劍,二爺不是去了嗎?這貨簡直禽獸啊,自己的第一次,居然交給了包廂公主。最狠的是,這守財奴死活說自己是處男,讓那小姐給他發了個紅包…還有,周六晚上,這死胖子出去跟他勾搭的少婦約了…”站長對消息落伍的偶像哥進行了掃盲,然后毛遂自薦:“哥,雖然我沒實戰經驗,但我理論無敵啊。再說了,我的文學修養你是知道的,像小蜜姐那么知性文藝的女神,一般人粗俗的思路跟不上她的節奏,你得從我這文藝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被三個臭皮匠連番轟炸,甄浪動搖了,他訕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問問你們,如果…嘿…就是那什么…”
“老大,你快說啊,急死人了!”
甄浪臉上更掛不住了:“就是那個…如果…我說如果啊…如果在床上的時候,不小心把妹子的裙子撕破了,該怎么解決?”
“我靠,不是吧?”二胖懵了,頓時腦補出無數個粗暴香艷的畫面。
“裙子都撕破了,哥,你是有多霸氣?”動感也懵了,也在腦補各種畫面。
“難道是文藝里那種場面,男人如霸道總裁一般沖過去,侵犯著那女子柔弱的身體,蠻不講理的撕破女人的裙子,然后粗暴無比的插`入…”站長的小黃文底蘊爆發,長長感嘆了一聲:“講真,這畫面,簡直辣到眼睛!”
“插入你妹啊,哥被拒絕了好嗎?”甄浪坦白了,到了這個份兒上,他也沒啥好隱瞞的:“裙子一扯破,她就生氣了,昨晚她住在自己房間里,壓根兒沒和我睡一起!”
“不應該啊,小蜜姐一看就是很有情趣的人,你和她玩這么有情趣的故事,按理說她不會拒絕才對吧?”站長化身沉思者,只可惜百思不得其解。
“老大,難道說當時小蜜姐根本沒同意,是你用強,把她惹毛了?”二胖問道。
“不是,當時氣氛挺好的…”甄浪比三個臭皮匠更加迷茫。
“唉,那我就搞不懂了。女人心,海底針,老大,要不你在寢室里住兩天,等小蜜姐氣消了,你再回去跟她陪個不是,好好哄哄她。”站長說道。
“天真,四爺,你果然只能靠理論混日子了。”沉默了一會兒的動感,如老司機一般開口了:“老大,我就問你一句,那條裙子,是新的還是舊的?”
甄浪:“新的,第一次穿。”
“難怪你會悲劇。”動感傲然一笑,仿佛已經參透了真相。
“你知道原因?”甄浪找到了救星,連忙跟動感勾肩搭背:“三爺,哥平時對你怎么樣?快說說,她生氣的原因到底是為什么?”
“哥,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必須得從一個文藝的角度,來解釋你們之間的問題。”動感抖起來了,比站長還文藝,這貨居然還取出一副黑框眼鏡戴上,然后放緩了語氣,那尿性跟趙忠祥解說動物世界似的:“你們有沒有看過王小波的《黃金時代》?男主角第一和女主角陳清揚搞故事的時候,里面有一段是這么寫的:陳清揚對此的反應是冷冰冰的。她的嘴唇冷冰冰,對愛`撫也毫無反應。等到我毛手毛腳給她解扣子時,她把我推開,自己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疊好放在一邊,自己直挺挺躺在草地上…”
“我了個槽,三爺,你居然還看過王小波?”站長震驚了,頓時對動感刮目相看,然后舉一反三:“我明白了,重點就是那一句‘她把我推開,自己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疊好放在一邊’…這意思是,女人辦那事兒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弄臟她的衣服?”
“有道理!”二胖也觸類旁通了,一副回憶往昔陣容歲月的口吻道:“就我上次跟會長去嗨皮的時候,找的那個大胸眼鏡妹,她裹著浴巾走出來,把裙子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一張椅子上…還有前天晚上那個少婦,我就隨手把她蕾絲內褲丟在枕頭上,她哼了一聲,好像不太高興…瞧這個尿性,可能妹子都不喜歡弄臟衣服,更別提你一上手就扯破了妹子新買的衣衫!”
“也不全是這樣,有些比較帶情趣的妹子,可以接受你撕破衣服暴力入侵,不過…”動感頓了一下,來了個轉折:“不過還有些妹子接受不了這個設定,這種類型的妹子,你可以用你的如意金箍棒破壞她的身體,但是不能破壞她的衣服鞋子!”
“真的假的?”
甄浪基本上被說服了,只覺得動感太牛逼了,老司機果然有經驗啊。
“靠,老大,你們走了,不留下吃午飯?”
“沒義氣啊,每次都利用完了就走。”
“有異性沒人性啊,以后再也不安慰你了!”
在三個臭皮匠憋悶的哭喊聲中,甄浪撒腿就跑。
出了學校,偶像哥點了一份水蜜兒喜歡吃的外賣,提著袋子屁顛屁顛的回到了溫馨小窩。
剛打開門走進去,甄浪就莫名的菊花一緊。
水蜜兒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腳步聲,她冷冷瞥了甄浪一眼,美眸中帶有殺氣。
“嘿嘿,老婆,先吃點東西吧。”甄浪壯著膽子,厚著臉皮湊了過去。
水蜜兒看了看他手里的外賣,冷冷道:“暴力狂,誰允許你回來的?”
甄浪奧運精神一下子激活了,當場表示不服:“我怎么就成暴力狂了?”
水蜜兒一聽這話就怒了:“把人家新買的裙子扯成了碎布,這不是暴力狂是什么?”
甄浪據理力爭:“我哪知道你網購的格格裝質量這么差,我還沒發力呢,一扯就破了!”
聽到這話,水蜜兒更怒了,又委屈又憤慨道:“不網購還能怎么樣?這么羞死人的情趣款裙子,難道人家還去實體店里一件一件的挑選?”
“也對啊。”甄浪被說服了,馬上腆著臉賠不是:“老婆,我錯了。”
“現在道歉太晚啦,誰叫你昨晚罵我,哼!”水蜜兒傲嬌起來了。
“我啥時候罵過你?”甄浪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敢做還不敢承認,你親口說的:不帶這樣啊,勾得灑家邪火中燒你又跑掉…說得好像是我故意逗你似的,明明是你撕破我的格格裝,把人家嚇到了好不好?”水蜜兒更委屈了。
甄浪:“這話我不能裝作沒聽見啊,昨晚你親口說的,你偏偏好喜歡我的過分!”
水蜜兒:“這話我也不能裝作沒聽見,那明明是紫薇說的,紫薇好喜歡爾康的過分,不是我!”
甄浪:“可你當時入戲了,我只能當做是你說的啊。”
水蜜兒撅起嘴:“反正就是你不對!”
甄浪把外賣放在茶幾上,悵然道:“行,你這么不情愿,以后我不碰你就是了。”
水蜜兒帶著一點哭腔道:“你混蛋!我怎么不情愿了,是你自己犯規好不好?”
甄浪不忍看她那冤屈的表情,心疼道:“也是,我沒搞清楚設定,以后我會注意。你還有什么要求,一并提出來,比如不能撕衣服什么的,好歹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真是快木頭,過來,坐下!”水蜜兒等到甄浪坐在她旁邊之后,有些害羞道:“我也沒什么要求,其實你撕壞我衣服的時候,人家也覺得挺刺激的…這種劇情,在我的畢業清單里,也有過…這么跟你說吧,我心里是愿意的…”
甄浪一聽就迷茫了:“那你當時反應還那么大,氣沖沖的就走了。”
水蜜兒低著頭,那嬌羞的模樣令人遐想萬千,她幽幽道:“我怕你把持不住,突破了最后那條底線,你明白嗎?當時你呼吸粗重,眼睛都紅了,我有點害怕…”
“可你當時呼吸比我還重啊?”甄浪一下子開竅了,突然找到了關鍵的線索,立馬如流氓調戲良家婦女一樣凝視著佳人:“我明白了,你根本不是怕我把持不住,你是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吧?”
“瞎說!”水蜜兒臉紅得像滴水的柿子,語氣卻很強硬:“姐姐才沒有你那么淫`蕩呢,哼,昨晚要不是人家極力反抗的話,恐怕早已鑄成大錯了。”
甄浪笑了:“小娘子,你放心,下次遇到這種事情,極力反抗的人,會是我…”
“是嗎?”水蜜兒突然一把將他按倒在長條沙發上,在他身上風騷無比的摩擦著,小手毫無征兆的伸進了偶像哥褲襠里,然后這個妖精用魅惑眾生的眼神注視著他,嬌滴滴道:“大官人,你極力反抗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