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第三場?”林昊天一臉冷笑的看著景燁,“景前輩,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比試三場,三場兩勝便為勝,你覺得我們還有必要比試第三場嗎?”
景燁道:“我們只是說了比試三場,但是沒有說過什么三場兩勝,第三場,我們出四個人,兩個半步長生不死,兩個高階武帝,挑戰你們同級別同數量的武者。”
“你們要不要這么無恥?”林昊天真的是被氣笑了,三局兩勝這是常識好不好?
景燁道:“如果你們不敢應戰,那就是自己認輸,那就請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把你們第一商會在黑暗城的地盤劃出一半給我們地肺山福地。”
“景燁,你TM當小爺是白癡嗎?要是有本事,就帶著你這些蝦兵蟹將來攻打黑暗城,沒有本事就別TM在這里唧唧歪歪的,老子沒這個心情再跟你們比試下去了,只要你們敢出戰,我們就敢應戰。”
“小輩,你的意愿還是想跟我們地肺山福地化解恩怨,老夫也說了,劃出道來,看你敢不敢接,既然已經接了,那就按照老夫說的來辦,我們第三場的人選已經定了,派出你們的人選吧。”軒轅山淡淡的對林昊天說道。
林昊天輕哼一聲,正在反駁,貝玉媚卻出聲道:“主上,請讓我們出戰,我已經知道他們要派出什么樣的人手了,四個不成器的東西,屬下有絕對的把握收拾他們。”
林昊天沉聲道:“既然有絕對的把握,那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請主上放心,屬下保證讓他們躺著離開!”貝玉媚主動請戰,就是鐵了心要殺地肺山福地的人,不用林昊天說,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陸柏道:“主上,他們派出這樣的組合,肯定是懂得陣法或者是其他什么的,我們必須得有準備才行。”
林昊天點點頭,看向貝玉媚道:“貝長老,你打算怎么應對?”
貝玉媚道:“半步長生不死境界由我和公羊七殺出戰,高階武帝則有拓跋文博和章軍出戰,公羊七殺陪他們練習過混元兩儀四象陣,配合起來不是問題,我也會盡量配合,但是我最主要的責任是擊殺他們。”
“好。”貝玉媚的這個想法讓林昊天很滿意,便點頭同意了。
“跟我出戰!”貝玉媚大喝一聲,帶著朝公羊七殺三人招了招手,走出第一商會的陣營,來到中間的空地上。
代表地肺山福地出戰的果然是血殤帶來的四個供奉,他們也來到場地中央,四個供奉之中的老大指著貝玉媚道:“姓貝的,身為地肺山福地的長老,你竟然敢背叛地肺山福地,你真是該死,今天就由我們兄弟來解決你。”
“想要殺我?就憑你們四個跳梁小丑還沒有資格!”貝玉媚輕哼一聲,隨即對公羊七殺道:“這四個人會一套有些詭異的陣法,攻擊力強大,但是弱點也很明顯,等一會你們主要負責牽制他們,我來破壞他們的陣法。”
“是。”公羊七殺三人同時點了點頭。
“姓貝的,拿命來!”地肺山福地那四個供奉同時朝貝玉媚四人攻了過來,他們看出貝玉媚四人是在商量,便連忙發起進攻,連商量的機會都不愿意給貝玉媚四人。
“老身說了,就憑你們四個跳梁小丑還不夠!”貝玉媚輕哼一聲,在她的主導下,混元兩儀四象陣施展開來,這個陣法屬于古陣,一施展開來,就把地肺山福地那四個供奉的陣法給壓制住了,并且把他們給籠罩在了其中。
“該死!”地肺山福地的四個供奉都是臉色大變,陣法就是他們最大的倚仗,可是在這一刻,他們最大的倚仗被完全壓制,根本就發揮不出平常的水平來。
“該死,他們怎么也有這樣的準備!”景燁的臉色再次大變,兩個半步長生不死,兩個高階武帝一起練習陣法,這本來就很少見的,第一商會竟然也有這樣的配備,這就讓景燁十分驚訝了。
血殤在旁邊道:“三長老,你別忘了對方的陣營里面有一個我們的叛徒,對方對于地肺山福地恐怕已經十分的了解了。”
軒轅山道:“就算是了解,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準備,現在還只是開始,我們不一定就會輸。”
聽見軒轅山的話,景燁便放下了心里的擔憂,盯著戰場上看了起來。
“哈哈哈,原來只是花架子啊,在老子面前玩這些,你們覺得有用嗎?”地肺山福地的四個供奉之首放聲大笑起來,跟貝玉媚四人交手之后,他們便發現貝玉媚四人的陣法雖然看起來厲害,但是實際上卻是空架子,完全不管用的那種。
“就算是花架子,殺你們也足夠了!”貝玉媚輕哼一聲,一出手就直奔其中一個高階武帝而來。
“想要破我們的陣法,沒這么簡單!”四個供奉之首輕哼一聲,想要運轉陣法,卻陡然間發現貝玉媚從陣法中脫離出來了,對方的另外三個人還在運轉陣法,并且限制住了他們三個人,剩下的那個高階武帝則完全暴露在了貝玉媚的攻擊之下。
一個半步長生不死境界的強者對一個高階武帝,那結果是毋庸置疑的,那個高階武帝被貝玉媚一招擊殺。
地肺山福地這四個供奉的陣法是需要四個人運轉,現在被貝玉媚擊殺一個,另外三個人根本就支撐不起陣法來,而貝玉媚則返回到混元兩儀四象陣之中,催動陣法,朝剩下的那三個供奉掩殺過去。
“我們認輸!”那供奉之首大聲喊了起來,但是他的喊聲卻完全被貝玉媚四人的攻擊給掩蓋了,等到貝玉媚四人的攻勢停下來,剩下的三個供奉都已經變成尸體了。
“他們都認輸了,你們為什么還要下殺手?”景燁雙眼發紅的大聲喝問道,一下子被殺了兩個半步長生不死供奉,對于地肺山福地的打擊還是很大的。
“是嗎?可惜我們沒有聽到,是他們的聲音太小了,這怪不得我們。”貝玉媚聳了聳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讓景燁氣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