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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制成王#丹對于林昊天來說就更不是什么難事了,他只煉制了八顆,剩下的十二份靈藥材并未煉制,用以煉制成王#丹的靈藥材在某些時候也是煉制別的丹藥的靈藥材,如果煉制成了丹藥,在需要的時候就不能拿出來了,林昊天這么做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林昊天另外還煉制了一些丹藥,比如恢復內力的回春丹等等,還有一些療傷丹藥、解毒丹藥什么的,都是一些必不可少的。
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林昊天都在煉丹,雖然有陣法隔絕了天道感應,但是丹香確實隔絕不了的,而四品丹藥飄散出的丹香又格外的與眾不同,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過來。
錢三豐得到這個消息,立刻親自趕了過來,以族長的名義趕走了其他人,不過錢家多了一名高品煉丹師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遍了錢家的各個角落,忠于錢家的人則是歡欣鼓舞,因為這對于整個錢家來說都是大好事。
錢三豐干脆就守在林昊天的小院子之外,錢澧得到消息也過來了,就跟錢三豐一起再外面等著。
一直到中午時分,林昊天才結束了煉丹,出門一看,發現錢三豐和錢澧都在,便笑著道:“爺爺,錢兄,你們就這么忍不住嗎?”
錢三豐笑罵道:“你爺爺我這點定力還是有的,只是你這里散發出來的丹香吸引了不少人過來,我要是不在這里守著,恐怕整個錢家的人都被你吸引過來了。”
林昊天一拍腦袋道:“我只想著隔絕天道感應,倒是把丹香給忘了。”
“昊天兄,你成功煉制多少顆成王#丹?”錢澧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五五之數。”林昊天回答道。
“成功了一半?”錢三豐驚喜的問道。
林昊天點頭道:“幸不辱命。”
“煉制四品丹藥的成功率竟然有一半的成功率,一般的煉丹師哪怕是煉制二品丹藥的成功率都沒有這么高。昊天,你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夠成為五品煉丹師了吧。”錢三豐一臉激動的看著林昊天道。
林昊天搖著頭道:“爺爺,五品煉丹師跟四品煉丹師之間有著巨大的鴻溝,這一道鴻溝不是那么容易跨過去的,這中間需要很多的機緣,如果沒有機緣,恐怕一輩子都跨不過去。”
錢三豐道:“厚積薄發,你如果煉制四品丹藥的成功率能夠達到六七成,那你就百分之百有把握成為五品煉丹師了。”
聽見錢三豐的話,林昊天在心里暗暗笑了起來,他現在煉制四品丹藥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但是他也沒有把握說自己就可以百分之百的成為五品煉丹師,想要成為五品煉丹師的確需要很多很多的機緣,這些機緣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這里是八顆成王#丹。”林昊天拿出八個玉瓶,手腕一動,八個玉瓶就飛向了錢三豐。
錢三豐接住,不過并沒有收起來,而是看著林昊天道:“昊天,錢澧應該跟你說了,我們最多只需要六顆成王#丹就可以了,剩下都…”
“爺爺,你同意把茜茜嫁給我,這兩顆成王#丹就算是我的聘禮吧。”林昊天打斷了錢三豐的話。
兩顆成王#丹做聘禮,雖然東西少,但是這兩顆成王#丹的價值卻是無可估量的,有了兩顆成王#丹,那就意味著錢家至少可以再增加兩名武王,這對于錢家來說,意義可是非常重大的,而且成王#丹對于錢家的作用還遠遠不止于此,如果錢家拿出成王#丹來拍賣,那將會引起多大的轟動,這對于錢家的名氣的影響是十分遠大的,一顆成王#丹就足以保證錢家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不動搖了。
“好,那我就收下這份聘禮了。”錢三豐笑著答應了下來。
錢家巨大莊園的一個角落,這里是錢家的廚房,只是一個廚房,就比一般家族的宅院還要大,在這個巨大的廚房里,人來人往,正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因為錢家馬上要舉行一場盛大的慶功會,林昊天取得了選拔賽的第一名,錢澧也進入前十,并且得到了第五名的好成績,這在錢家的歷史上還是第一次,整個錢家上上下下都歡欣鼓舞。
“錢蹈。”錢正出現在廚房門口,跟正在廚房里忙碌的一個胖子打招呼。
“錢正,你怎么來了?”錢蹈放下手里的活計,笑著走了出去,他跟錢正從小一起長大,算是生死兄弟,就算錢正現在被錢家其他人排擠,但是錢蹈對錢正的感情還是沒有變,因為錢蹈很感激錢正在小時候對他的照顧。
錢正微微笑道:“我就是過來看看,要舉行這么大規模的慶功會,我怕你忙不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我能夠做的。”
“錢正,這里是廚房,你怎么能夠進來呢,你還是快走吧,這里跟你的身份不相符。”錢蹈搖著頭道。
錢正苦笑道:“錢蹈,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情況,都這個樣子了,我還有什么身份可言,我要是不好好表現表現,我有些擔心自己恐怕在錢家呆不下去了。”
聽見錢正這么說,錢蹈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就讓你進廚房吧,不過你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情況,如果你呆不下去,還是早一點離開吧,畢竟廚房跟練功房不一樣。”
錢正微微笑道:“我都這個樣子了,那里還顧得了這些,你放心吧,我會適應的,在逆境之中,其實更能夠讓我成長。”
錢蹈伸出手在錢正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聽見你這么說,我就完全放心了,走吧,跟我進去吧,我教你怎么做。”
“好。”錢正答應一聲,變跟著錢蹈走進了廚房,看著錢蹈的背影,錢正的臉上涌現出一抹冷笑,心里暗恨道:“錢蹈,你在我面前提起身份這些東西,是故意在羞辱我嗎?本來我對你還有些歉意的,但是從這一刻開始,你都是活該,活該!”
錢蹈走在前面,心里卻在思考著自己應該怎么幫錢正,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被錢正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