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逃離了王家村,更是猶如驚弓之鳥一般,他先處理了傷口,然后也沒有回黑風匪的老巢,而是直奔東萊縣城而去,離開王家村大約三個時辰之后,老二便快要到達東萊縣城了,可就在此時,他卻覺得天旋地轉,一陣眩暈襲來。
“怎么回事?”老二暗叫不妙,一陣劇痛從傷口處傳來,他連忙止住黑風馬,解開傷口一看,傷口周圍出現了黑色,老二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中的箭上有毒。
“老匹夫!”老二暗罵了一句,也不敢有遲疑,連忙拍馬沖進了東萊縣城。
“縣城不許縱馬,給我下來。”在城門口,守城的士兵大聲呵斥老二,可是老二急著去報信,哪里還顧得了這些,一掌排開那攔著他的士兵,直奔城里的將軍府而去。
“有人擅闖縣城,快攔下他。”守城的士兵大喊起來,頓時就有很多人朝老二追了過來。
“一群廢物!”老二暗罵了一聲,然后用力地拍打著胯下的黑風馬,黑風馬加快速度沖了出去,只留給這些守城士兵一串的灰塵。
黑風馬馱著老二到了將軍府外,將軍府錢有著幾個士兵站崗,看見有人騎著馬直接沖了過來,他們立刻嚴陣以待,紛紛舉起了手里的長槍,領頭那士兵大聲喝道:“來者止步,這里是東萊縣將軍府,擅闖者,必死!”
老二雖然昏昏沉沉的,但是也聽見了這話,連忙止住黑風馬,大聲道:“我是黑風寨的二當家,有急事向將軍大人匯報,快去稟報。”
這些士兵都是華晟的親信,都知道黑風匪和自家將軍之間的關系,有人上前來拉住了黑風馬的韁繩,另外就有人飛快的跑進將軍府去匯報了。
老二翻身下了馬,身子卻是一斜,就朝地上倒去,一名士兵連忙扶住了老二,同時大聲問道:“二當家,你這是怎么了?”
“我中毒了,快點扶我進去,我有急事向姜軍匯報,否則的話,就來不及了。”老二已經感覺到自己所中的毒的厲害,他應該堅持不了一會了。
那士兵連忙扶著老二進了將軍府,以此同時,一個一身戎裝的中年漢子也從里面快步走了出來,看見老二的樣子,他立馬皺起了眉頭,他就是鎮守這東萊縣的將軍華晟,也就是華碩的親大哥。
“將軍大人,我終于見到你了。”見到華晟,老二頓時松了一口氣。
“老二,你這是怎么了?我二弟呢?”華晟沉聲問道。
老二一臉悲傷的道:“將軍大人,大哥他死了。”
“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華晟大聲的問道。
老二道:“將軍大人,大哥是死在一個叫王家村的地方,我們中了對方的毒計,他們三個村子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大哥是死在一個人的偷襲之下,那個人的實力不弱于大哥。”
“敢殺我二弟,我一定會鏟平那個地方為我二弟報仇。”華晟大喊起來,隨即又道:“老二,我馬上召集人手,你帶我去為我二弟報仇。”
老二噗的突出一口黑血,斷斷續續的道:“將軍大人,我中了毒,已經,已經…”話未說完,老二就一扭頭,沒氣了。
“來人!”華晟大喊一聲。
“將軍大人。”周圍的士兵同時跪了下去,其中一人抬起頭問道:“將軍大人,你有何吩咐?”
“馬上派人去黑風寨的周圍查一查,看看這個王家村在什么地方,然后弄清楚這個王家村的實力。”華晟能夠成為東萊縣的鎮守將軍,本身還是有幾分實力的。
“是。”那人應了一聲。
王家村,黑風匪被滅,眾人皆是大喜過望,特別是三個村子都沒有付出多大的傷亡代價就取得了如此巨大的勝利,這更是讓三個村子的人十分的興奮,王家村拿出了所有的肉食,特地舉行燒烤大會慶祝這一次的勝利,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馬族老,吳兄,我敬你們兩位一杯,感謝你們前來相助,要不是有你們,我們王家村是很難擋得住黑風匪的進攻了,更別說全殲他們了。”王民德笑著端起了酒杯,大聲的對馬嵐和吳富貴說道。
馬嵐端起酒杯道:“王兄,你客氣了,我們這些村子本來就是弱小的勢力,就應該抱成一團,這一次的成功也給了我們一個經驗,我們三個村子完全可以結盟,互相之間有個照應,不管是哪一個村子出現危險,我們都互助守望。”
吳富貴點頭道:“馬族老的這個提議可行,我同意聯盟。”
王民德自然也希望有著這么一個聯盟,便點頭道:“我也同意,那我們就在這里歃血結盟吧,以后我們三個村子就是一家人,有難必定全力相助。”
“三位,這個結盟還是再說,我這里還有一件事,三位還是先幫我解釋一下吧。”林昊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黑風匪逃走的那個人最后說的那番話讓他有所警惕。
“昊天,你有什么不清楚的,你盡管說就是了。”王民德笑著對林昊天道。
林昊天便點了點頭,說道:“族老,兩位前輩,黑風匪其實并沒有被我們全殲,還是有一個人逃走了的,那個人在離開前還說了一句話,說華碩是東萊縣的鎮守將軍華晟的親弟弟,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小友,你確定逃走那個人是這么說的?”馬嵐看著林昊天問道。
林昊天點點頭,說道:“這一點我當然沒有聽錯,當時我距離他最近,吳前輩,你應該也聽到了吧?”
吳富貴點點頭,說道:“我是聽見了,但是這件事的真實性還有待考證,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是真的呢?”林昊天反問道。
王民德、馬嵐和吳富貴三人都沉默了,如果是真的,后果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想象的。
“昊天,如果是真的,那我們三個村子必然難以保住,鎮守將軍華晟手下有三萬多士兵,如果他要來報復我們,那我們三個村子勢必只有死路一條。”王民德的聲音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