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還是不要沖動吧!”袁飛雖然知道林晨厲害,也曾擊敗過黑鴉道主,后來修為后再次突破…
但是,萬歸海畢竟是人榜上排名二十二的強者啊。
“沒事,我自有分寸!”林晨說道。
“好!”這時候,聽到林晨應戰,萬歸海大聲道:“林晨,你敢應戰,倒是一條漢子。不過,這一戰,我們也進行賭斗,如何?”
“怎么賭斗?”林晨問道。
“四百萬魂魄值的賭資,其次…若是你輸了,解散你的龍武會,讓所有人加入到我的萬海盟!”萬歸海道。
“那如果你輸了?是否解散萬海盟,讓所有人加入龍武會?”林晨問道。
“可以!”萬歸海冷笑點頭。
在他看來,林晨是根本不可能贏的。
當然,不管是林晨還是萬歸海,都知道讓萬海盟或者龍武會的成員加入到對方的盟會并不現實,但是讓對方解散盟會,卻是可以實現的。
很快,林晨和萬歸海之間將要進行比斗的消息,便是再次傳播開來。
雖然這一場比斗還未開始,但是其轟動程度,已經驚動了圣殿之中的大部分人,甚至就連地榜的一些強者,都是前來一看究竟。
畢竟這一場比斗,雙方都是押注了三百萬魂魄值,加在一起可是八百萬魂魄值。
一場八百萬的賭斗,有了足夠吸引眼球的噱頭。
“長老,現在我們就申請進行比斗,應該沒有問題吧?”
萬歸海看向管理擂臺的長老。
長老微微點頭,“自然沒有問題。現在擂臺空置,你們如果要接著比斗的話,只需要辦理完手續就可以。”
這名長老其實也是對這場賭斗頗有興趣,雖然他經常主持賭斗,也見過不少比林晨和萬歸海更強的神子之間的比斗,但是八百萬的賭斗,卻也是不多…
不多時,長老就替林晨和萬歸海兩人辦理好的手續。
萬歸海和林晨,也是先后上了擂臺。
這時候,趕到這邊的來觀看這場賭斗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人群之中,有一人看到了擂臺之上的林晨之后,不由得一愣,旋即眼中露出一絲狠厲和激動交集的復雜之色。
“原來你叫林晨…還真是巧啊…如果讓我去找你的話,只怕還得耗費一番時間!”
此人正是在極寒冰原之中搶殺了冰晶鱷龍的聞江,當日他被林晨教訓,被迫離開了極寒冰原,實際上他心里一直很是不爽。
這幾日,他也試圖找到一些關于林晨的線索,想不到今日來觀看一場比斗,居然發現比斗的雙方之一就是他要找的人。
而且他也由此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叫林晨!
“這個家伙,居然敢和萬歸海賭斗,看來有些本事,不過…那又如何?”
聞江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同時他取出一枚角符,隨之他將一縷神念信息傳入到角符之中。
此時,在一間高級的修煉密室之中,一個女子正盤膝靜坐在此,在她的周身,有著一絲絲的青色神通之力在悄然地流轉著。
驀地,這個女子睜開雙眸,她的眼睛很是明亮,不過卻也極為的冷厲,顯然是一個非常強勢的女子。
隨之她取出了一枚角符,神念浸入到角符之中,旋即那張本事清秀的臉龐上,流露出一絲狠辣之色。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什么人,敢公然威脅我的弟弟!”
女子離開修煉密室之后,又發出了幾道神念傳音,不多時,便是又有幾人趕了過來。
當即這名女子,便是帶著一干人朝著比斗擂臺的方向飛了過去。
比斗擂臺這邊。
林晨和萬歸海的比斗還沒有開始。
長老還在辦理一些相關的手續,另外就是四百萬的魂魄值,即便是萬歸海,也要湊一湊才能夠弄到,至于林晨這邊,倒是有四百萬的魂魄值。
上一場冷飛霜和冬胡的比斗,讓林晨贏得了兩百萬,而林晨身上本來就有兩百萬,所以他現在的魂魄值,已經快要接近五百萬了。
五百萬魂魄值,即便是用來購買神藥,也可以買到兩株品級較為一般的神藥了。
“快看,是聞靜來了!”
突然,人群中有人驚呼起來。
“聞靜?哪個聞靜?”
“你傻啊?除了人榜上排行第三的那個聞靜,還有哪個聞靜有這般排場?”
頓時,一道道目光,看向遠處飛來的一行人,這一行人的氣場十足,而為首之人,乃是一個短發女子,容貌清秀,只是神情極為的冰冷,眸子里隱隱透露出狠辣之色,顯然這是一個極為厲害的女人。
“那就是人榜排行第三的聞靜啊,哇,還有趙天炎,那可是人榜排行第六的,真是太帥了!”有女子驚呼道。
“后面那個,是徐莽!乃是人榜排行第九的!”
“天吶,居然一次出現三個人榜前十的狠角色,難道這場比斗真的這么吸引人?”
人群隨著聞靜等人的出現,短暫地出現了一陣沸騰。
而那聞靜,卻是直接飛落在聞江的旁邊。
“姐,你來了!”聞江看到落在身邊的女子,頓時面色一喜。
“誰是林晨?”聞靜瓊首微點,旋即問道。
“就是他!”聞江指向擂臺之上的而林晨。
“是他?很好。既然他今日在此,那我定然會替你出面。”聞靜淡淡地說道,看向臺上林晨的目光,泛出一絲冷厲的寒芒。
“嘩!”
四周之人,自然都是聽到了聞靜之言。
一個個再看林晨的目光,更是不一樣了。
這個家伙,居然連聞靜也敢得罪,這次只怕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林晨亦是看到了聞靜和聞江,在四周的議論聲中,也是聽到了一些關于聞靜的描述。
“人榜排行第三么?那倒真是有些棘手了…”
“姐,要不現在就讓他滾下來?”聞江也是看著臺上的林晨,眼中有著極為得意之色。
當日被林晨捏著脖子,不得不交出儲物戒指和魂魄值,這對他來說,就是一種赤果果的羞辱,不過現在他姐姐在這里,總算是可以出了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