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劉浪邊感慨著眼鏡的癡情,邊打開門。
“汪汪!”
身后坐在游尸肩膀上的小黑,突然狂吠了起來。
劉浪一怔,不覺心下一緊:小黑可不是會輕易亂叫的啊,難道里面進賊了?
連忙提高了警惕,慢慢將門打開。
可是,門剛開了一個縫隙,只見一道身影嗖的一閃,吱吱叫了起來:“師父,師父,師父你終于回來了啊!”
一只肥胖的老鼠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晃著腦袋朝著劉浪跑了過來。
劉浪心頭一喜,正想叫一聲花生,猛然間又想起自己身邊還跟著一個美女,連忙咳咳了兩聲:“美女,來來來,請進!”
美女忽然聽到門里面竟然傳來了聲音,正狐疑間,見劉浪邀請自己,不自覺的也將腦袋往里探了探。
可是,什么也沒有。
花生一聽到劉浪提示,早就找地方躲藏起來了。
美女反而有些迷惑:“咦,剛才我聽到有人叫你師父吧?”
“呵呵,美女,你聽錯了。”
劉浪連忙掩飾的推開門,當先走了進去,打量了一番,確認花生已經藏好了,這才閃開一條縫隙,對美女說道:“對了,美女,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
美女揉了揉耳朵,木然的點了點頭:“聽錯了,還真是奇怪呢?”
旋即又連忙揚起頭,恨不得直接鉆進劉浪的懷里,滿臉堆笑道:“哦,真是的,怪我怪我。你叫我阿美好了。”
“阿美?”
劉浪聞言,不覺皺了皺眉頭,心下暗道:還真夠俗的。
這么想著。又上下打量了阿美兩眼。
阿美穿著一件低胸連體皮衣,不過就是有點兒短。下身的皮衣只能勉強包住了大腿,至于里面有沒有穿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隨著修行的日行精進,對于這種美色皮囊,劉浪的免疫力是超級強了。
甚至看著如此誘惑的打扮,劉浪竟然沒有半點兒反應。
有時候劉浪都有點兒奇怪,會不會自己不近女色了啊?
可是,一見到韓曉琪,或者歐陽清織。心里卻又莫名會有些激動。
難道她們不算女色?
切,想太多了。
阿美見劉浪一直打量著自己,嘴角一勾,不禁有些竊喜,連忙又往前湊了湊,直接貼著劉浪的身子走進花圈店。
一進店內,阿美也打量起了里面的布置,不禁嘖嘖嘆道:“哎喲,大師,您竟然還經營著這么一間花圈店啊?您做死人生意。是不是會經常碰到鬼啊?”
劉浪嘿嘿一笑,不以為意道:“也不算經常吧,反正是會碰到。”
阿美本來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劉浪真說自己會碰到鬼,不禁一愣,連忙回過頭:“大師,真、真有鬼啊?”
對于路口發生的事情,劉浪只是以鬼附身來搪塞,可真正信的卻也沒幾個人。
阿美自然也不相信鬼神之說。
劉浪也懶得跟她解釋,微微一笑,回身對游尸說道:“阿良,你先跟小黑待在這里看著店。我帶阿美去后院看一看病啊。”
游尸木訥的點了點頭,滿臉的疑惑。看著阿美不停的流著口水,一臉的垂涎。
阿美還以為游尸也是看重了自己的美色。可是劉浪卻知道,游尸又餓了,看到阿美細皮嫩肉的,是想吃了。
劉浪使勁瞪了游尸一眼。
游尸連忙點了點頭,呵呵一笑:“知道了。”
說著,一屁股坐到了劉浪平時坐的那把懶人椅上。
噗嗤一聲。
懶人椅子整整陷下去一大塊兒,差點兒被游尸給坐塌了。
劉浪張了張嘴,本想將游尸趕起來,可終究還是忍住了,沒好氣的說道:“看好店,別亂走,一會兒我就出來!”
說著,轉身就往后院走。
阿美咯咯一笑,使勁挖了游尸一眼,沖著游尸來了一個飛吻,又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說道:“這位大哥,沒那么快的,先等著哈。”
一扭小腰,興沖沖的跟著劉浪往后院走去。
劉浪才不會將這種人帶到自己的臥室呢,見阿美走了進來,直接引到了院中,指著井口旁邊的一塊石頭說道:“阿美啊,你先坐在那里,我給你看看。”
阿美一愣,蹙了蹙眉頭:“大師,就在這里啊?這、這是不是太硬了?”
“呵呵,夠了。”說著,劉浪回身往臥室走,邊走邊跟阿美說道:“對了,你先準備一下,我進屋里拿點兒東西。”
阿美愣了愣神,旋即不滿的嘟囔一聲:“哼,真不知道憐香惜玉,這里這么硬,這個人不會有虐待傾向吧?”
嘴里雖然有些不太樂意,可阿美還是將皮短裙往上拉了拉,兩只手扶住石頭,把屁股翹了起來。
劉浪回到臥室拿了朱砂跟符紙之后,剛出來,一看阿美翹著光溜溜的屁股,立刻愣住了,兩只眼睛頓時發直,直勾勾盯著,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大腦也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我艸,這、這是幾個意思?
我修為好也不至于這么誘惑我吧?
足足盯了有三分鐘,劉浪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阿美見劉浪一直沒吭聲,這才扭看了劉浪一眼,催促道:“大師,我大姨媽已經兩個月沒來了,急死了。快點啊,我都準備好了。”
劉浪聞言,使勁晃了晃腦袋,猛然間清醒了過來,連忙對著阿美喊道:“哦,你、你先把褲子穿好,我看病不看腚。”
“啊?不這樣你怎么看啊?”
阿美似乎有些搞不明白。
平時自己拿出這個動作,哪個男人看了不跟哈巴狗一般撲上來的啊,怎么今天不太一樣啊?
哦,對了,醫者父母心,有可能人家真只是想看病呢!
想到這里,阿美連忙直起腰來,將短褲又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那勾火的玩意。
可是,就在阿美側過身的時候,劉浪突然發現在阿美左側屁股上有一個奇怪的烙印。
“咦,這個烙印怎么這么熟悉呢?”
劉浪一愣,也沒多想,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把抓住阿美的短褲,兩只眼睛直勾勾盯著那個烙印。
阿美被劉浪這個舉動搞得一懵,旋即心中竟然還有點兒小小的失望:哎,原來不僅僅只是看病啊,這個人看來也是假正經呢。
可是,劉浪的目光中根本沒有那又白又嫩的誘惑,有的只是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圖案。
牡丹烙印,跟自己的鬼牌一模一樣的牡丹烙印。
“這、這就是你們云雨樓的標記?”
劉浪極力壓制著自己內心的不安,顫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