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劉浪在施襄的脖頸后畫了一道定身符。
沒想到,施襄竟然會如此惱怒,竟然生不畏死的還要去殺劉浪。
劉浪眼見如此,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惋惜之色:“可憐了如此漂亮的臉蛋嘍。”
話音剛落,施襄立刻怔住了,還沒來得及摳動扳機,卻是驚疑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邊說著,施襄慌慌張張的摸著自己的臉,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對我的臉做了什么手腳嗎?”
聽到這話,過堂風立刻抬起頭來,朝著施襄的臉上看去。
可是,依舊是一張干凈白皙,漂亮到讓人窒息的臉,跟之前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過堂風也是一臉的疑惑,忍不住問道:“教、教主,您、您給施姐姐動用巫術了嗎?”
施襄聞言,嚇得嬌軀一顫,臉上立刻變得慘白,手一哆嗦,卻是將手槍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珍惜自己的容貌。
這是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
劉浪見施襄真的上當了,卻是微微一笑,裝作高深莫測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過堂風問道:“過堂主,我們黑巫教能勝任教主最基本的東西是什么?”
過堂風不明所以,戰戰兢兢的回答道:“亂神術。”
劉浪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知道亂神術中有一種巫術,可以毀容的嗎?”
話音剛落,施襄的嬌軀卻是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又急又怒的指著劉浪,想罵。卻又不敢。
過堂風雖然是堂主,但哪里知道亂神術里面講了些什么,看了施襄一眼,只得老實的回答道:“亂神術只有教主才有資格修煉,我等根本無緣得見。”
就等你這句話了。
劉浪聞言,立刻大喜。忽悠道:“哎,對了,我還忘了這一岔了。”
劉浪漫不經心的指著施襄的脖子,故作神秘的說道:“你知道你剛才為何不能動彈嗎?”
施襄此時眼睛都快呲出來了,哪里會回答劉浪。
劉浪也不在乎,繼續說道:“剛才就是我給你用了巫術。哼哼,你身上中了我的巫術。如果沒有我的救治,從明天開始,你的臉上就會開始發癢,然后慢慢潰爛…”
還沒等劉浪說完,施襄啊的尖叫一聲。刷的又從腰后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沖著劉浪就刺了過來。
劉浪連動都沒動,緩緩說道:“我死了,你就永遠不會恢復了。”
匕首在離劉浪的胸口只有寸許的時候停了下來。
施襄的手在劇烈的顫抖著。整整持續了數十秒,終于將手往回一抽。大喝道:“好,你有種!”
“哈哈,我當然有種嘍!”
劉浪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如果不盡快救治,臉上的皮膚不但會一點點潰爛。而且,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后,整張臉就會變得血肉模糊,但人卻偏偏死不了…”
別說是施襄了,就連過堂風的心都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就算是男人,恐怕中了這種巫術,也不會好受到哪里去,何況是愛美如命的女人呢?
可此時過堂風根本不敢吭聲,只得將憤怒藏在自己的心中,直愣愣的看著劉浪跟施襄,生怕兩人再起沖突。
劉浪漫不經心的走到沙發前,坐下,然后翹起二郎腿,補充了一句:“哦,對了,忘了說了,生氣也會加速巫毒在體內的運轉,可能用不著明天早晨就會開始發作。”
施襄一聽,徹底凌亂了。
生氣?
這種情況下怎么能不生氣?
可是,生氣會加速毀容,這、這怎么辦?
施襄眼睛瞪得巨大,牙關緊咬,似乎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劉浪差點就笑出聲來,可又怕被人揭穿自己,連忙低下頭,輕輕咳嗽了一聲,掩飾道:“哎…”
這一聲嘆息,徹底把施襄的心給揪了起來。
施襄使勁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氣,竟然詭異的換了一張笑臉。
施襄竟然真的在這種情況下控制住了自己情緒。
劉浪心中暗暗驚嘆,可依舊瞇著眼睛,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
施襄使勁挖了過堂風一眼,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將兩手放在小腹,那模樣倒是端莊無比。
“教主…”
施襄嬌滴滴的說了一聲,那聲音,宛如天籟,其中竟然沒有摻雜著半點兒不悅。
劉浪心中震撼,抬起頭來:“不知施社長有何指教啊?”
“呵呵,剛才我只是怕過堂風被騙了,所以才想確認一下,并沒有冒犯教主的意思,還望教主大人有大量,好男不跟女斗。”
此話一出,如果劉浪還斤斤計較的話,那顯然就不是好男了。
赤果果的威脅嘛。
可劉浪將頭一歪,故作不知的嘿嘿笑道:“哦?那不知施社長現在知道了嗎?”
施襄一怔,張了張嘴,努力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憤怒,臉上依舊掛著微笑:“當然,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您就是黑巫教的教主,而過堂主也是您的手下。這樣算起來,我們也算是有些關系…”
說到一半,施襄不吭聲了,而是熱切的盯著劉浪,那意思已非常明顯了:我們既然有這么深的關系,那可以解開我身上的巫毒了嗎?
可是,劉浪此時感覺施襄此人不但長得漂亮,而且非常有趣,反而來了興趣,依舊裝傻充愣道:“哦,這么說來,那倒還真有些關系,這樣吧…”
邊說著,劉浪站起身來,走到施襄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施襄柔嫩的小手。
施襄想要掙扎,卻又有些擔憂,糾結了片刻,還是任憑劉浪抓住自己的小手。
“哎,說來這巫術真是好東西,不但能讓人生畏,而且還能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
施襄以為劉浪要跟自己說解毒之法,突然聽到劉浪冒出這句話來,不禁一愣,卻是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教主,您看我身上的中的巫毒,能不能先幫我解了?”
劉浪抬起頭來,看著施襄精致的臉龐,長長嘆了一口氣:“哎…不是我不幫你解啊,只是…”
“只是什么?”
施襄頓時焦急的問道。
劉浪故意在施襄的手背上摸了兩把,然后將她的小手拉了起來,指著手背說道:“你看,剛才你生氣了,毒性已有侵入的跡象,所以,要解起來恐怕還有點困難呢。”
手背白皙水嫩,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只是被劉浪搓了一下,微微有點發紅而已。
“啊?那、那怎么辦?”
施襄低頭看了兩眼,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