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一臉的無奈,本來想要拒絕,可那對大籃球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蹭來蹭去,蹭得劉浪心火直冒,兩條腿不聽使喚的跟著沈菊花走了。(шщш.щu乳o舞若小說網)
沈菊花一直拽著劉浪跑出了老遠,然后突然間停住腳步,笑嘻嘻的說道:“老同學,今天我心情好,進去洗個澡吧。洗完澡請你吃飯。”
大白天洗澡?
劉浪疑惑的抬頭,頓時臉漲得通紅無比。
我靠,這里怎么會有這種地方啊?
沈菊花把劉浪拉到了一家洗浴中心。門口掛著一張巨大的宣傳畫。畫上畫著赤身相對的一男一女,那畫面勾人不已。
門口的最上面掛著一張匾額,上面寫著三個字,鴛鴦浴。
就算是傻子看到這種情景也明白了啊,里面是專門供有情調的鴛鴦們洗澡的地方。
脫光光看光光,然后在水里面干點羞羞事兒,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劉浪瞪著雙眼,盯著畫面上女人的胸前,又不自覺的掃了掃沈菊花的大籃球,忍不住心想:“嘖嘖,如果這家店讓沈菊花做模特,肯定會招攬更多的男性顧客。”
見劉浪一直發著愣不吭聲,沈菊花哈哈大笑了起來:“老同學,咋了,你看你那樣子。走啊,今天我請客。”
“我、我、我艸…”
劉浪哪里還不明白,這是要被上的節奏啊。
不行不行,自己還一堆事呢,怎么能這么草率。
心里這么想著,可劉浪卻還是止不住邁出了步子,兩只腳也變得輕飄飄的,嘴中還不停的嘀咕道:“不對不對,老同學,你不是要看你干爹嗎?我們干嘛來這里啊?”
“哈哈,老同學,我看或者不看,干爹都在那里,好不了也壞不了。反正看不見,正好碰到了老同學,當然要好好招待招待嘍。”
“招、招待,竟然還用這種招待方式?”
劉浪結巴著,還是被生生拽了進去。
一進鴛鴦浴的店里面,劉浪的眼睛瞬間就不夠使的了。
里面的迎賓小姐都穿著比基尼泳衣,個個身材爆棚,一見倆人進來,竟然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
而一彎腰,劉浪的鼻血差點兒就噴出來了。我擦,這跟沒穿泳衣有啥區別啊。
劉浪頓時愣住了,兩條腿此時跟灌了鉛一般,任由沈菊花又拉又拽,就是邁不動半步。
那些迎賓小姐見劉浪不動,竟然不停的彎腰、直腰、彎腰、直腰,動作不停的來回往復,看得劉浪血脈膨脹,某個部位像是著了火一般,就快要燒起來了。
沈菊花在一旁看著劉浪的模樣,笑得花枝亂顫,籃球胸猶如波濤一般上下顫抖。
“哈哈,哈哈,老同學,讓你來你還不來,怎么樣?這家店好吧?嘿嘿,一會兒還有更好的呢。”
說完,沈菊花一擺手,對著一個迎賓小姐說道:“麻煩帶這位先生去包間,錢算在風尚禮儀的賬上。”
那個禮儀小姐同樣長得如花似玉,臉上雖然撲著濃妝,但不得不承認也是一個美女。
她伸手上前,一把拉住了劉浪的手,胸脯跟著往前一抖,在劉浪的面前晃了晃。
劉浪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我擦,都快趕上沈菊花的那般大了。
像是完全著了魔一般,劉浪被拉著往店內走去,轉了好幾個圈來到了一個包房里。
進去之后才發現,包房里面竟然有一個大游泳池,熱水正在慢慢蒸發,頗有一種仙氣縈繞的感覺。
更讓劉浪心潮澎湃的是,那足有半個籃球場般大的游泳池,水面上竟然還飄著花瓣。
這種只有電視上看到那些美女洗澡的時候才有的情節,竟然被這里用上了。
劉浪干咽了一口唾沫,被身后的禮儀小姐推進了包間之中。
禮儀小姐拉著劉浪坐到了泳池旁邊,然后跪在劉浪的身邊,猶如女仆一般開始給劉浪脫衣服。
這一下,劉浪終于清醒了過來,心里也有些慌了,連忙結巴道:“不、不用,我、我自己來就行了。”
禮儀小姐莞爾一笑道:“先生,您在這里就是為了接受服務的。一會兒我跟幾個小姐妹還要陪您一起下水洗澡呢。”
“啊?陪、陪我,你、還有幾個…”
劉浪頓時大腦一片空白,這、這是什么節奏,我的貞操啊…
劉浪心中暗暗驚呼。
正在此時,武當山的一處暗洞之中,光線昏暗,只能勉強視物。
暗洞占地一畝有余,周圍墻壁上掛著幾只火把。
火把無風而動,給了大洞一點兒微光。
在暗洞的中央擺著一口巨大的黑棺材。
棺材比正常的棺材還要大上一倍,周圍畫著密密麻麻的道家符咒,上面的棺材蓋被釘得死死的。
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老頭正站在棺材的旁邊,一臉笑意的盯著棺材。
老頭的身后,同樣站著一個拄著拐杖,臉上的皮膚猶如樹皮一般的老女人。
“玉面,你怎么變成了這副德性了啊?”
老頭一只手扶著棺材,低沉著聲音問道。
老太婆戰栗著身體,給人一種風一吹就會倒的感覺。
“師兄,本來計劃的非常周密。可我沒想到,竟然半路殺出了那個叫劉浪的小子。他不但將雁氏集團一鍋端了,而且,還破壞了我的迷神陣,顯出了藏在其中的五鬼抬棺陣。”
“又是那個劉浪?”老頭陰沉著臉道。
“是啊,上次在茅山的時候,你不是也敗在了他的手下嘛。”
“玉面,這件事用不著你說,我自然知道!”
老頭忽然間怒吼了一聲,重重的拍了一下棺材。
“玉面,這個劉浪三番五次壞我們的好事,到底是什么來頭?”
老太婆搖了搖頭,沙啞的聲音聽起來讓人非常不舒服。
“不知道,可是,我感覺他的身份并非一般,似乎跟陰司都有瓜葛,師兄,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哼,怎么辦?這次我們損失慘重,只能靜觀其便,一個字,等!”
老頭陰森森的笑著,緩緩抬起頭來,那模樣,赫然就是當初被劉浪打敗的安玉橋。
那個長得跟老巫婆似的老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從燕京市逃走的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