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巨額保釋金之后,辦完手續之后,程曉羽和喜多川義人并肩從后門走出了霓虹警視廳,他也是交了不少保釋金出來的,只是和程曉羽剛才交的兩百萬美金,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弄完這些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跟在后面的朱維趕上前來,拍了拍程曉羽的肩膀叫他不要擔心,但見程曉羽表情淡定,知道自己多此一舉了,又告誡了一下程曉羽不要在霓虹玩的太過分,此時此刻霓虹的全部媒體都緊盯著他,最好老老實實的回酒店休息才是王道,說完之后就和聘請的霓虹律師三井彥告辭先走了。
喜多川義人也覺得朱維說的很有道理,遺憾的說道:“本來想帶你去淺草rokza的ストリップ脫衣舞場去放松一下的,感受一下我們霓虹的脫衣舞劇場,看來是不合時宜了!”
程曉羽笑了下回道:“那種場合還是不太適合我,不能太放縱我不想自己被你腐蝕的太快。”
喜多川義人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每一個妹控都是衛道士么?曉羽君,你應該讓自己放松一點,別把自己繃的太緊,這樣人會壞掉的。”
程曉羽也不覺得自己算的上什么衛道士,只是不沉迷于而已,雖然裴硯晨為他已經打開了一扇門,但是這扇門依舊關隘重重,并不是那么好進的。
兩人說話間卻沒有料到半夜三更還有人在后門等程曉羽出來,很多沒有耐心的媒體與記者都以為程曉羽這夜,肯定要在警視廳過,因此并沒有守到這個時候,當然也有不少蹲點的,但也是守在正門口,后門并無人蹲守。
因此當伊集院靜沖出來的時候,很是把兩個人嚇了一跳。
幸好只是被美麗嚇了一跳,伊集院靜漂亮的眸子在東京的星空下,熠熠生輝,仿佛是同樣鑲嵌在天幕的兩顆恒星,閃耀而神秘。
“程曉羽桑,請問我能給你做個專訪嗎?”話剛說完,伊集院靜看到程曉羽和喜多川義人一臉驚訝的表情,連忙紅著臉鞠躬道歉道:“對不起,兩位我有點唐突了”
喜多川義人收起驚愕,先是開心,然后揮了揮手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伊集院小姐,您確是很唐突,我也是當事之一,為什么你就從來沒有要求采訪過我?”接著又邀著程曉羽的肩膀說道:“難道就因為這個小子長的比我帥嗎?要知道我可是您的忠實粉絲啊!”
伊集院靜溫柔的笑了笑,她相當耿直的說道:“這不過是原因之一,其實您也知道程曉羽桑,話題度和粉絲都比您高多了這個我也無需諱言而且,作為異邦人,程曉羽桑其實也該需要讓霓虹人了解的平臺,放眼整個霓虹電視臺,沒有比nhk更合適的了。”
她的笑有一種奇異的魔力,霓虹人都很禮貌很溫柔,但是那種禮貌的溫柔卻掩飾不了他們刻在骨子里遵守規則的涼薄,但伊集院靜的眼神,像是一壇子醉人的美酒,這樣的目光,只是對上一眼,也能讓人醉了,她微微勾起的唇角,溫柔的笑意如春風拂面,暖暖的,柔柔的,像是情人的手在臉上輕輕撫摸著。
一時間,喜多川義人竟然有些恍惚,看得出了神,就這么怔怔的看著,一動也不動,仿佛是被人施了魔法。
程曉羽也得承認伊集院靜有種能感染任何人的親和力,他看著在夜風里穿的有些單薄的伊集院靜,讓他印象最深刻的不只是那笑容,還有一雙藏在一步裙和黑絲襪下的纖直的,即使只是穿的平底鞋,也讓人覺得修長飽滿如同初出荷塘的蓮藕。
當然程曉羽對美女的免疫力比喜多川義人高的多,畢竟每天面對的都是蘇虞兮這樣級別的美人,他輕輕的收回打量的目光,說道:“伊集院小姐?不好意思,我暫時還沒有接受采訪的打算,等我捋清自己的心境再說!”
伊集院靜有些詫異程曉羽竟然拒絕了自己的采訪,要知道就連霓虹首相都點名想要接受她的采訪,但是她十分討厭那個禿頂的戰爭份子,于是在霓虹“細語”上發表了藐視的言論,被大量的轉發和點贊,于是被臺長從主播的位置上拿了下來,讓她做外景主持“先冷靜冷靜”。
想到程曉羽從來不接受采訪,內心有些被拒絕的波瀾伊集院靜,稍微釋然了一點,但是想采訪程曉羽的心情卻更迫切了。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遇到這種好事,才做了幾天外景主持,就遇到了程曉羽來東京的新聞,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都覺得采訪程曉羽是她重返主播臺的契機。要不然也不會動用了警視廳的關系鎖定了程曉羽出來的時間與地點,熬著冷風在外面苦苦等待了六七個小時。
伊集院靜當然不會就此放棄,說了句“稍等”,先是在路邊的自動販賣機里買了三罐咖啡,遞給程曉羽和喜多川義人道:“程曉羽桑,說實話我對你非常感興趣,我們可以先從朋友做起先喝罐咖啡暖暖身子!兩位剛才不是提到去哪里喝酒嗎?能帶我一起去嗎?我長這么大還沒有去過東京的紅燈區呢!我想你們一定不會拒絕一個女士的小小要求?”伊集院靜說這些話并沒有曖昧的成分在里面,說的嚴肅而認真,像是找到了一件很的工作。
喜多川義人老臉一紅說道:“哦!您說的是歌舞伎町的禰保希居酒屋嗎?哪里確實是挺有名氣的,是很適合工作一天疲勞的人們,放松一下,喝一口清酒的好地方”
伊集院靜人畜無害的微笑了一下說道:“不,您剛才說的可是淺草rokza對了,喜多川桑,您剛才說程曉羽桑是妹控程曉羽桑的妹妹不是蘇虞兮小姐嗎?”
提到蘇虞兮的名字,程曉羽原本還無所謂的表情,變的一片寒霜,像是冬天的星河雖然璀璨卻泛著讓人覺得遙不可及的絕望的光,他冷冷的說道:“您這是威脅嗎?”
伊集院靜覺得自己輕而易舉就找到了程曉羽的弱點,但是她也并沒有打算利用這一點,對于這個天才創作人,伊集院靜更希望走進他的內心世界,要知道程曉羽從來不接受采訪,在華夏都不,如果自己能做到那簡直就是對自己的最高褒獎,她再一次綻放出自己那讓人迷醉的笑容,又深深的鞠躬道:“如果我的言辭讓您誤會,我表示歉意,我是真的對您的一切都很感興趣。”她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上面的播放器,展示給程曉羽看,他的名字單獨列了一個歌單,《戰爭與和平》單獨列了一個歌單。
程曉羽瞧了一眼,居然開始厭煩起自己,因為他不過是個徒有虛名之輩而已,他有些冷淡的說道:“我沒什么可采訪的價值。”說完也不想在停留,轉身就走。
喜多川義人對伊集院靜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了,伊集院小姐您要是愿意采訪我,我到是十分樂意的”說完也跟上程曉羽的腳步。
伊集院靜綢緞般的長發在午夜的風中飄了一片起來,月光灑落,像是一縷激起的波瀾,她瞧著程曉羽的背影,覺得自己的斗志也被點燃了,捏著手中沒有遞出去的名片,莫名的興奮起來,事情越是困難,她就越有興趣,于是她做了一個自己十多年沒有做過的動作,握拳在胸前一揮,小聲喊了句:“伊集院靜,懷挺!”
因為時間太晚,程曉羽和喜多川義人并沒有去真的去喝酒,程曉羽回了曾經在情人節住過的安縵酒店,喜多川回了家。
喜多川的司機送程曉羽到了大門站,程曉羽就要求將他放了下來,他一個人沿著增上寺方向走,就看到了隱藏在寺后的東京鐵塔。
月清朗,星河迢蕩,東京的夜景又恢復了從前那般美,仿佛什么都沒曾發生過一般,增上寺內烏漆漆一片,偶爾走出一兩個疾行的人。
寺院靜穆宏深,樹影映著不遠處的鐵塔,好像在私語著屬于夜晚的詩。
曾經有些傾斜的鐵塔擺正了位置依舊明亮如往昔,程曉羽突然覺得他跟鐵塔靠得很近。
它懂他,它也懂每一個人。
這里是旅行的勝地,許多雙雙對對的人來到鐵塔面前,彼此許諾。那些誓言在當下如煙火般璀璨。煙火過去了,往往只留下無人的空寂。但鐵塔畢竟還是在的,它知道你,它也理解許多命運的不可逆。你的頹唐與心慌在它面前不必刻意掩飾。
在鐵塔面前,單身的人都顯得卑微而寂寞,程曉羽多希望鐵塔能熨平他心中的傷口。
他一個人在漫天星光下徒步走回酒店,無法入睡,找客房經理要來了一個小丑面具,又要來了一把吉他,然后借著窗戶外融成一片的星光和燈火,在有些漆黑的房間里開始錄制視頻,這首歌將上傳到毒藥的“細語”,程曉羽的音樂生涯暫時告一段落,此時此刻他只能用“毒藥”這個身份維系與音樂的聯系。bg彩虹》周杰倫 程曉羽搬了把凳子,坐在房間的中央,即使有黑暗掩護,他還是戴上了面具,將吉他擱在膝蓋上面,開始輕輕的唱了起來:
哪里有彩虹告訴我能不能把我的愿望還給我為什么天這么安靜所有云都跑到我這里有沒有口罩一個給我釋懷說了太多就成真不了也許時間是一種解藥也是我現在正服下的毒藥看不見你的笑我怎么睡得著你的身影這么近我卻抱不到沒有地球太陽還是會繞沒有理由我也能自己走你要離開我知道很簡單你說依賴是我們的阻礙就算放開那能不能別沒收我的愛當作我最后才明白 昔日的畫面雖然依舊清晰的鐫刻在腦海之中,但程曉羽的青春時光卻一去不復返,成長是我們生命中必須經歷的陣痛,只不過他的疼的更刻骨銘心一些。
最近貌似惡評無數,但是書評區我自己是不去的,希望大家耐心一點看下去,虐過之后就是甜蜜,絕不套路也是我給大家最大的誠意。至于說人設崩了的,請在仔細看看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