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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釜山佬打人了

  過渡章,一會還有。

  音樂中心,帶著唐謹言深刻記憶的地方。

  第一次游走在不同女人之間,見識修羅場的雛形就在這里。而恩地第一次真正和他確定下“互相熟悉的階段”,也是在這里。

  曾經唐謹言以為自己不會再來了,可再度來到這里,卻如此自然。

  曾經連入場都不知道該怎么入的唐謹言,如今是由mb的最高領導層前呼后擁地陪伴著坐在音樂中心的最前席。曾經tara嘻嘻哈哈玩笑著的“三姐夫”,已經成為事實。曾經的tts已經不再是m,徐賢也不會出現在舞臺上,雙關地說著今天的心情很don。

  恍然間物是人非。

  不變的是,表演者依然有apink。只是唱著的歌,從“聽著你的名字也喜歡,聽著你的聲音也喜歡”變成了“猶如我的夢境中,你只屬于我。”

  臺上k看著突兀出現的唐謹言,妹子們的眼神都有點怪異。在大家看來,他是故意到場的,就是為了現場看看她們遮遮掩掩的歌。

  可唐謹言沒有去看她們,閉上了眼睛,安靜地聽歌。

  有些心慌的鄭恩地吁了口氣,恢復了職業的笑意。

  唐謹言的表現倒是讓mb的人有些驚奇,聽說唐謹言是外行人,可這副閉目品歌的表現,怎么感覺很文藝?看來傳言有誤,唐謹言既然會搞娛樂,顯然是有所鉆研的,不可能是門外漢嘛。

  apink表演完畢退場,唐謹言沒有失禮地直接離開,而是安靜地看完了全場,反正也不剩幾組了。

  回到待機室卸妝k面面相覷,吳夏榮小心地問:“姐夫來干什么啊?”

  樸初瓏淡淡道:“聽歌唄。”

  “故、故意的嗎?”

  “不是。mb那么多領導層在座,應該只是適逢其會。”

  “嘖,真是巧。”

  “說起來故意不讓他聽現場也沒什么意義嘛,早晚聽得見。”

  “誰叫他以前的表現那么奇怪,動不動因為幾句歌詞脾氣。”

  “唔,被甩了的男生都是這樣的,只是沒想到姐夫這么厲害的男人也會有那樣的表現。”

  “誒,普美你很熟練啊?想讓他做二姐夫了嗎?”

  “那個,電視里都是這樣的嘛…”

  “那他現在的表現是成熟了嗎?”

  “是啊,氣質越來越吸引人了。”

  “誒?娜恩也這么認為嗎?”

  樸初瓏:“你們當我不存在嗎?當面商量勾搭我男人,還這么大聲…”

  “誰、誰商量那種事啦?”姐妹們尷尬地擦粉,不說話了。

  鄭恩地嘴角下撇,什么叫被甩了的男生,又什么叫越來越吸引人了…把老娘的臉打得啪啪響,都快腫了你們賠嗎?你們現在真不見外了啊,以前還懂得在我面前稍微回避一點他的話題呢?還是初瓏歐尼有點人性,及時制止了這幫不靠譜的…

  “叩叩”,房門響了兩下,眾人轉頭看去,唐謹言抱肩靠在門框上:“晚上和我一起去吃飯,mbbsp;如果單純是會長這么吩咐,難免有那么點強制旗下女藝人場面陪酒的嫌疑,可他的關系不一樣,大家沒人這么想,反倒都有點振奮:“這是演完還有東道主請客嗎?”

  唐謹言笑了笑:“是。”

  樸初瓏問:“來mbbsp;“嗯,談些合作,正好你們在,一起吃個飯。”唐謹言問道:“這張專輯情況如何?”

  樸初瓏振奮道:“情況很好,近期沒有太激烈的競爭,音源實體都是高居榜。”

  唐謹言點點頭:“我開車一路過來,聽電臺里點播了好幾次,這個放送形勢是很厲害了,恭喜。”

  樸初瓏眨眨眼:“你這態度沒放正啊,恭喜我們干什么?這是你會長大人自己財源廣進的標志。”

  唐謹言啞然失笑:“對,總是忘記你們現在是我的人了。”

  這話好像有點歧義k的妹子們都漲紅了臉,鄭恩地張了張嘴,似是想反駁,卻又覺得太著相了,只能郁悶地吞了回去。

  心中卻也不知道究竟想不想反駁。

  樸初瓏卻不在意,笑道:“說起來唐會長挺悲劇的,旗下女藝人好像沒一個能讓你能擺會長譜兒。還不如以前是合作公司的時候,動不動指著我們說要潛規則。”

  “我現在也能潛規則。”唐謹言板著臉,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隊長來親一下。”

  樸初瓏作勢甩了一巴掌過去,惹來姐妹們打了雞血的興奮感,結果巴掌落在他臉上的時候輕得如同撫摸,待機室里傳來一片:“誒,真沒勁”的嘆息聲。

  唐謹言摸著臉嘆了口氣:“教你一句如何?”

  “哪句?”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沒人聽得懂,唐會長辛苦學習的一腔文化丟進了水里,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

  唐謹言嘆氣:“聽說娜恩成功考上東國大學了?”

  孫娜恩笑著行了一禮:“下個月入學了,師兄好!”

  唐謹言一本正經:“很好,文化才是第一位的,別學這幫盲流…”

  鄭恩地卸完妝,拎著包包向外走,路過唐謹言身邊時正好聽見這么一句,不由惡向膽邊生,實在按捺不住,憤然一腳踢在他腳踝上:“誰不知道你的底細,最盲流的就是你了裝什么逼!”

  唐謹言抱著腳跳,愕然看著鄭恩地傲嬌地出門,那馬尾一甩一甩的,好像心情很爽的樣子。他第一反應是媽蛋老子被釜山佬打了!再一想這事不對啊…這特么的,鄭恩地居然踢了他?

  這是親近還是憤怒?看不明白啊?

  他想說什么卻不知道怎么說,話到嘴邊變成了:“一會吃飯,別亂跑了。”

  “知道了。”馬尾消失在門外,眨眼不見。

  唐謹言轉向樸初瓏:“現在才知道apink看著純純的,實際上是最暴力的組織,從隊長到主唱都會打人的。”

  樸初瓏沒回答,望著鄭恩地消失的方向,眼里透出了幾分驚奇。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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