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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無言誰會憑欄意

  ps:最近樸阿姨事件引發大討論,我還是堅持認為不管有多少奇怪的證據,邪教控制總統發號施令這么多年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就算樸槿惠是個sb,黨派的其他高層呢?盯著她的政敵和財團們呢?韓國早就不是總統一手遮天的國度了。還有操縱歲月號沉船做邪教儀式,這真心超出了樸槿惠的權力范疇,就算勉強做成了,事后舉世矚目的情況下還能不被政敵抓把柄安然渡過兩年,這幾率真心太小了。我寧愿把最近的奇葩事件當作政治斗爭(大選)以及國際斗爭(薩德)的被攻擊口,把幾分瓜葛渲染成控制,具體的就不多討論了,當然我的判斷也未必對,大家可以各抒己見。

  另外想寫崔順實也不能寫,最多一筆帶過。因為起點是不允許寫宗教尤其是邪教的,這玩意比涉黃還高危…

  以下正文,一章意識流:

  apink上張《nonono》是四月份發行的,作為一個上升趨勢極為明顯的女團,不可能一年下來都沒有新作。臺灣精選輯撈錢撈名之后,打造新專輯是理所當然的。崔振浩的計劃是趕在年底,唐謹言了解之后倒是松了口氣,少時新專輯計劃在明年初,好歹撞不起來。

  其實金光洙也想給tara繼續出歌,不過被新村娛樂集體否決了。金光洙那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忘記以前是怎么惹起業內眾怒的了,《no.9》剛剛席卷天下,還不懂得稍微消停一陣,新村娛樂里多的是冷靜之士,一下就把光洙同志的勃勃野心給摁了下去,目測下張專輯要在明年上半年。

  所以現在新村娛樂的重心轉到了兩個新團,bestie連續出歌,單曲《loveoption》如今正在發售中,倒也有些勢頭,年底還有張單曲計劃。exid方面新沙洞老虎正在策劃新專輯,好像在憋什么大招似的,唐謹言沒有詳細了解。

  另外女團界數得著的強敵如私star和f這些,全部在今年六七月份發行過新專輯,理論上年底不會再發。這么一看,apink選擇趕在今年年底發新歌倒是個很恰當的時候,至少女團界沒有強敵出現。

  唐謹言隨口問了句歌詞,實則腦子里迅速轉過的是這些業界訊息,而樸初瓏鄭恩地的腦子就深深沉浸在新歌蛋疼的歌詞里,男女的意識形態就是這么不同…

  “他好像沒太在意?”

  “嗯,他不知道歌詞,當然不知道我們在蛋疼什么。”

  樸初瓏和鄭恩地竊竊私語:“我覺得這歌最好不要讓他聽現場了。”

  鄭恩地猶豫:“我覺得也是。”

  “真是的,次次一聽歌就爆炸,他到底是混黑的還是文學青年?”

  “兼而有之。”

  樸初瓏想了想,忽然笑道:“話說回來,這句歌詞是你的心里話吧?”

  鄭恩地翻著白眼:“不是你的心里話嗎?我們換分配吧。”

  “嘿…還是你唱吧。”

  鄭恩地抿起了嘴,沒有堅決推辭。

  “悄悄地靠近我,再次親吻我吧…猶如我的夢境中,你只屬于我。”不是心里話,但確實是潛意識中的某種夢境吧…

  “再次”和“只屬于”,神一樣的關鍵字,讓鄭恩地的精神一下就陷入了恍惚。

  唐謹言還在和妹子們拉家常攀關系,他倒是挺妙語如珠的,讓本來就挺崇拜他的妹子們很快就閃著星星眼和他打成了一片。鄭恩地卻覺得近在咫尺的嬉鬧聲似乎顯得十分悠遠,有一句沒一句的,根本聽不連貫。心神飄飄蕩蕩的,好像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沒有想過。

  直到聽見了初瓏說:“今天就到這里吧?”的聲音,鄭恩地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一頓烤肉已經吃了接近兩個小時,是該到散伙的時候了。

  大家吃得心滿意足地出門,樸初瓏很自然地挽著唐謹言的手,站在車邊向姐妹們再見,好像跟著唐謹言在外留宿簡直是理所當然,大家也都覺得理所當然,都很樂乎的揮手再見,吳夏榮還沒心沒肺地說了句:“姐夫有空到宿舍玩。”

  唐謹言點點頭:“有空會去的。”

  鄭恩地看著他們的告辭,仿佛靈魂出竅似的,看著自己笑呵呵地在揮手:“再見,別玩得太兇殘。”

  好像看見初瓏臉紅紅地啐了一口,然后他們轉身離去,鉆進了那輛熟悉的路虎。

  鄭恩地的靈魂歸位,忽然覺得一陣疲憊。

  好累,為什么這么累?

  “恩地。”鄭恩地醒過神,看見尹普美在招呼自己:“回去啦,還傻站著干嘛?”

  “哦哦…”鄭恩地笑道:“趁著歐尼不在,我要出去玩一圈再回來,你們先回去吧。”

  “咦?這個提醒倒是很有道理啊,歐尼自己跟男人跑了,我們出去玩總沒有人在耳邊絮絮叨叨一大堆了吧?”

  “有道理,我也去玩了,大家拜拜!”

  被提醒了的姐妹們一眨眼散了個一干二凈,鄭恩地鼓著腮幫子吁了口氣,取了自己的車,坐在駕駛位上發愣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啟動,一路慢慢地開出了首爾。

  夜晚的郊外,靜悄悄的,樹蔭里黑布隆冬很有點嚇人。鄭恩地卻沒有感覺,很是木然地走進樹林里,踩在落葉上,聽著沙沙的聲音。樹蔭深處有燈光,那是那棟小屋外的廊燈,長年累月沒有關過。

  鄭恩地站在小屋外,抬頭看著樓上緊閉的窗子,良久一動不動。

  他是放下了,自然了,不別扭了,不傷害了…可卻為什么還要留下這樣一棟屋子,為了證明他曾經愛過的痕跡?

  愛過,最讓人嘆息的詞匯。

  可是他忘記了,她也愛過,從來不曾忘懷。

  鄭恩地掏出鑰匙,開了進去。

  屋內的布置已經有了變化,多了些東西,部分樂器的擺放也變得更有條理。鄭恩地知道他依然有派人往這里添置東西,好像永無止境。

  踏著木板樓梯上了樓,鄭恩地隨手摘下墻上一片黑膠,塞進了播放機里。古典的樂聲悠悠蕩蕩,飄揚在樹林里,飄在月色上,鄭恩地獨自站在舊木陽臺上,倚著欄桿,靜靜地聽著黑膠的音質,而往日里最敏感的旋律此刻卻連一絲都沒有鉆進心里。

  清涼里老宅,樸初瓏正在里間洗澡,唐謹言披著睡袍也在陽臺上靜立,房間里也有一臺黑膠播放機,旋轉著他聽不懂的老舊旋律。

  電話響起,唐謹言隨手接聽。

  “九哥,恩地xi今晚到了那棟小屋。”

  “知道了,保護安全。”唐謹言慢慢掛斷電話,收起手機,就像從來沒聽見這匯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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