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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真的認識T-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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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無關人士來說,《no.9》是一首很好聽的歌,足以讓人循環無數,不忍釋手。

  對于粉絲來說,這是一首唱給她們的歌。折射的是曾經在無盡陰霾之下,粉絲們紛紛離去的場景。

  在她們的rap之中,有這樣的唱詞:“i’hedark,i’hedark。”

  唐謹言的英文不怎么樣,只能聽懂很粗淺的單詞,但卻神奇地聽懂了這一句。

  我在不見天日的黑暗之中,起舞。

  在她們的唱詞“我需要你,你你你,別離開我…”的時候,搭配的是下跪的舞蹈。唐謹言不知道這是挽留曾經的粉絲,還是挽留自己。

  這張迷你八輯專輯名,名為《again》,意為重新開始,再上征程。粉絲們自然會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注:不知《no.9》歌詞舞蹈深意的s,應該自己去面壁啦)

  唐謹言也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一首能夠從各個角度去詮釋的歌,隱含了無數的含義讓人感慨萬千。歌詞不知道是誰所作,竟然能夠揉合了這么多。像是在訴說那段日子不堪回首的霧靄,也像在對粉絲們傾訴心聲,也像在回憶與懷念他的羽翼,在他的光芒與溫暖之中不愿離開。

  唯獨不會有人認為,這真是一首失戀之中唱給變心男友的歌,它不可能這么膚淺。

  在很多人心里,這都將是一首毀天滅地的戰歌。無論對于她們自己,對于她們的曾經,對于粉絲,還是對于唐謹言。

  一曲終結,唐謹言始終沒有出聲。tara你眼望我眼,也沒說什么,四散找水喝。她們知道,該說的已經說了,唐謹言何等人物,該知道的顯然也知道了,用不著再多說什么。

  全寶藍有些猶豫地走向唐謹言身邊,她的水壺在那兒呢…背帶還被唐謹言坐在屁股下面,都不知道怎么喊他挪開。

  唐謹言一直低著頭若有所思,似乎感到有人走近,直接開口問了句:“歌詞誰寫的?”

  全寶藍猶豫片刻:“老虎前輩寫的。”

  唐謹言怔了怔,意外的不是這個回答,而是這個聲音,他居然覺得很陌生。

  tara里,居然還存在他覺得陌生的聲音…他忍不住抬頭看去,全寶藍眨巴著眼睛站在一邊,站著和他坐著的高度差不多。

  明知不合時宜,唐謹言還是忍不住有點想笑,又很快憋了回去,低聲問著:“不可能是李浩揚自己寫出來的東西,是你們一起搞的嗎?”

  “唔,是的。”全寶藍低聲回答:“老虎前輩提供了創意,我們豐富了細節。”

  “誰為主?”

  “孝敏。”

  “孝敏…”唐謹言沉默片刻,低聲道:“因為生日那天我不在?”

  全寶藍平靜回答:“因為那天你在陪林允兒。這與不在是兩個概念。”

  唐謹言若有所悟地點點頭,繼而又搖頭苦笑:“你也陪她們胡鬧?”

  全寶藍也沉默,忽然道:“我為什么是胡鬧?因為你覺得我們不熟嗎?”

  唐謹言一愣,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

  全寶藍面無表情地伸著手:“你坐著我的水壺帶子。”

  唐謹言慌忙起身,拿了水壺給她。全寶藍鼓著腮幫子旋開水壺蓋,撲通一聲彈出一個奶嘴模樣的吸管,吧唧吧唧地吸了起來。

  唐謹言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姐姐,您比我大了半個多月誒…這小孩子吃奶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全寶藍吃了一陣奶…哦不,喝了一陣水,好像心滿意足了,仰頭舒服地吁了口氣,說道:“我也參與了歌詞的!”

  唐謹言問:“哪句?”

  全寶藍捏著小拳頭,很得意的樣子:“i’maddic。”

  唐謹言小心翼翼:“這個單詞什么意思?”

  全寶藍得意的表情僵在臉上,瞪圓了眼睛,憤怒地看了他半晌,繼而了無生趣地搖搖頭:“上癮,沉溺,這種意思。”

  唐謹言愣了一下,沉默不語。

  全寶藍繼續吧唧吧唧地吸了幾口水,忽然道:“我不喜歡你。”

  “唔…”

  “一點都不喜歡,甚至是有點討厭的。”全寶藍很認真地說:“知道為什么嗎?”

  唐謹言虛心求解:“愿聞其詳。”

  “我二十八了。”全寶藍捏著拳頭,一臉認真:“二十八歲的女人還沒談過戀愛,你知道這是什么概念嗎?”

  唐謹言小聲咕噥:“你確定自己是二十八的女人,不是十五的小孩?”

  兩人你瞪我我瞪你,對視了半天,全寶藍才面無表情地繼續說著:“爸爸讓我去相親。”

  “唔…”

  “對方聽說是我,連飯都不來吃了。說是他還想活久一點。”全寶藍木然道:“然后我爸爸問我到底是不是在給你做情婦,為什么全世界都這么說。我說不是,他又不信,問了一晚上,哎西不信還問個毛啊?”

  “宇藍問我,歐尼啊,唐會長那么大只,你這么小個兒,會不會被弄壞啊?對了,他1v6行不行啊,有沒有那么猛啊?”

  “我要是嫁不出去,都是你的鍋,唐謹言。我很討厭你!”

  唐謹言終于開口:“那你還參與這歌?”

  “三伏天的時候,所有人都很討厭太陽。”全寶藍平靜地說著:“但是沒有人愿意失去陽光。”

  在唐謹言還沒回答之前,全寶藍抱著水壺轉身走了,一邊喝水一邊咕噥:“被曬死怨誰?”

  唐謹言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小不點似的背影,分不清這是個小孩還是個千年老妖。

  “誒?”樸素妍挨了過來:“什么時候和寶藍這么熟了?”

  “說幾句話而已怎么就熟了?”

  “我以為你從來沒和寶藍說過話。”

  “在幾分鐘之前,確實如此。”

  樸素妍笑了起來:“也是神了,你天天出入我們的宿舍練習室待機室,跟自己家一樣,今天居然是第一次和寶藍聊天?”

  “是的。”唐謹言幽幽地想了一陣,忽然道:“我甚至覺得我好像第一天認識她似的。”

  “你不認識的tara,還多著呢。”樸素妍嘆了口氣:“我也覺得,我之前的想法是不是大錯特錯了。”

  “嗯?”

  “她們都是獨立的個體,有她們自己的想法。”樸素妍嘆了口氣:“徐賢代表不了林允兒,初瓏代表不了鄭恩地,我也一樣。”

  話音未落,樸智妍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姐夫,明天我的生日,你要是再去陪了林允兒,我就和你們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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