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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徐賢VS鄭恩地

  鄭恩地終究沒有上臺,Apink六人出演。品書網()覺得Apink破壞了演出協議的公關部長一臉不悅的闖進后臺想問經紀人李正雅怎么回事,結果闖進去第一眼就看見他的唐總裁惡狠狠地揪著Apink剩下的那個妹子,拖到墻角的椅子上,丟了下去…

  李正雅沖他一攤手,公關部長抽了抽嘴角,靜悄悄地退了出去。

  后臺里一大堆人,bigbang、beast,連同他們的助理團隊在內,全部視若無睹。少女時代神情各異,有些若有所思,有些皺著眉頭,林允兒面含譏諷,唯有徐賢支著腦袋看得目不轉睛,神情很是有趣。

  這就是他心中始終忘不掉的女人啊…

  這就是甩了他的女人啊…

  真有趣。

  看這對白:“干什么啦你!”

  “讓你別上臺就別上臺,犟你MB!”

  “你管我!”

  “再啰嗦老子還強奸你!”

  “…”鄭恩地完敗,鼓著腮幫子別過腦袋不出聲了。

  然后唐謹言的目光兇厲地掃過bigbang和beast,十幾個男人在他的目光下紛紛低下頭,知道他這是在警告不要出去胡說八道。

  目光繼續掃向少女時代,卻沒有看別人,只是在徐賢臉上停留了幾秒,目光變得帶了一些歉意。徐賢笑笑,表示不介意。

  看他遇上了真命之后,那種與平時表現出來截然不同的反應,失措、易怒、口不擇言、用肌肉多過用頭腦,找不到一點平時所見的冷靜與智慧,反倒接近了所有人對他初始印象中的——那個黑社會。

  本來看這樣特殊的表現應該挺酸溜溜的對嗎?可徐賢真的覺得很有趣啊…

  他在多少政客面前都能游刃有余,在多少女人面前都能談笑風生,可是在這位恩地面前,居然是什么都藏不起來。

  只見他再度轉回頭,瞪著鄭恩地:“今天為什么臉白腿軟?生病了?”

  鄭恩地別著腦袋回答:“沒有。”

  “有病就去看!”

  “說了沒有!”

  “那你這腿軟的是被幾十個男人上過嗎!”

  “唐謹言!”鄭恩地憤怒地轉過頭來:“你很希望我被幾十個男人上過嗎!”

  “我…”唐謹言卡了一下,語氣弱了好幾分:“隨便說說。”

  鄭恩地咬著下唇瞪了他半晌。想要生氣卻生不出來,再次別過頭,低聲回答:“只是這兩天睡不好。”

  “為什么睡…”唐謹言問了一半,又停了下來。

  這兩天為什么睡不好?當然是因為收到了大唐公司的商演邀請。她能不知道大唐公司的總裁是誰?

  唐謹言再次深呼吸了一會兒,語氣又緩和了一點:“給你安排個房間補眠,晚宴再喊你。”

  鄭恩地沉默片刻,低聲回答:“不用了。”

  唐謹言臉上泛起怒意:“你…”

  話音未落。鄭恩地迅速截斷:“你不能這么照顧我…你不能。”

  唐謹言一肚子話重新吞了回去,喉嚨里似乎發出一串無意義的音符。繼而神色變得有些黯淡,丟下一句:“很好。”便轉身離去。

  經過徐賢身邊的時候,他腳步頓了頓,低聲道:“晚宴如果有什么自以為是的大人物對你們姐妹胡咧咧,告訴我來處理。”

  徐賢微微一笑:“不要小看少女時代,我們應付這種場面可不比你少。”

  唐謹言點點頭,大步出了后臺。

  徐賢笑意不減,目光重新落在了角落的鄭恩地身上。鄭恩地正低頭看著腳尖,迷茫地坐在墻角。左右人影全無,經紀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看上去就像一只被主人丟下的小狗,那感覺…很倒霉。

  在姐妹們欲言又止的目光注視下,徐賢邁開腳步,施施然走了過去,站在鄭恩地面前。

  鄭恩地忽然發現眼前出現了另一雙女式鞋尖。她迷茫地眨巴著眼睛,抬起頭來一看,渾身打了個激靈就要站起:“前、前輩您好…”

  徐賢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將她壓回椅子上:“他讓你休息…你就休息吧。”

  鄭恩地慢慢瞪大了眼睛,身子似是下意識的往后面繼續縮了縮,卻已經到頂了縮不動。那表情懵逼得真正就是一款恩地版害怕限定…

  徐賢撲哧一笑:“你那什么表情?”

  鄭恩地愣愣地看了她一陣,脫口而出:“怎么可能呢?”

  “什么怎么可能?”

  “他是黑社會啊…前輩您…那個…”

  “黑社會啊?”徐賢似是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回答:“是很討厭呢。”

  鄭恩地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怎么接話。

  只聽徐賢繼續說:“聽說你甩了他。干得漂亮。”

  鄭恩地繼續懵逼中。

  “他那樣的壞人…總是要有人給他教訓的。”徐賢笑意慢慢收斂,低聲道:“我做得并不對,仁靜歐尼也不對…你是對的。”

  “就是應該…分手的。”徐賢喃喃地說著,像在和鄭恩地說。也像在自言自語。

  鄭恩地驚奇地看著她的表情,總覺得她的表情和說的話是反的。那一臉思念的樣子,你說這樣的話有說服力嗎?

  徐賢繼續自語著:“他那么壞的人,打架飆車,殺人販毒,要是還能心想事成,還是人人都喜歡他,那老天還開不開眼呢?而且他對你好像也不太好,那么粗魯,會罵人…”

  “不是這樣的!前輩!”鄭恩地沖口就是這么一句,話音未落,自己就愣住了。

  為什么…自己反而幫他說起話來?不該是這個劇本啊…是前輩的壓迫感太濃了嗎?還是…自己確確實實不認可她說的話呢?

  徐賢沒有笑她,而是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很認真很認真地問著:“既然不是這樣,你為什么要跟他分手?”

  鄭恩地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前輩居然…是為他而討伐我嗎?”

  “不,我一直在嘗試理解你的想法,可你卻告訴我不是這樣…”徐賢認真地回答:“你不知道,我目睹著世上唯一能讓那頭老虎收起獠牙的人出現在面前,可她卻偏偏早已成為了逃兵…我的心中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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