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跑車,你給我站住,我這是布加迪威龍超級跑車,簡直可是五千多萬,你們馬上給我停下!”
見這些執法人員把自己的車都掛在拖車上了,那個一直保持鎮定,一副高深莫測樣子的“馬哥”再也鎮定不住了,急忙對那些要拉自己愛車的執法人員大聲嚷道。
可惜這些執法人員根本就不理睬他。
別說價值五千萬了,就是價值一個億,只要敢違章停車,咱們交管局都敢拉。
反正是執法,就算這輛價值五千萬的超級跑車報廢了,跟自己這些人有什么關系啊!
開豪車就可以違章亂停嗎?
不拖你們的車,拖誰的車啊!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是西城區馬區長,趕緊給我停下,不然我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見這些市交管局執法人員根本不搭理自己,這位“馬哥”只能使出自己最厲害,也是最后的殺手锏,自己老子的身份。
“西城區馬區長?”
一聽這“馬哥”的話,這些市交管局執法人員都不由愣了下,畢竟這區長的官職還是很高的。
“都愣著干嘛,還不趕緊挪車!”
秦隊長見手下停下動作,立即不滿地大聲喊道。
區長了不起啊,自己可是受市局政委親自下達的指令,市局政委政委可是比區長要大一點。
再說了這西城區區長也管不到市交管局。
更何況自己局里一、二號領導可是都反復發話了,一定要聽從這位“葉先生”的指令。
秦隊長不傻,當然明白這位“葉先生”身份絕對不得了,能讓市局領導這么重視,這身份壓住一個西城區區長肯定沒有問題的。
見自己隊長發話了,這些執法人員立即開始懸掛這布加迪威龍超級跑車。
這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自己打雜的怕什么啊!
“你們…”
見自己心愛的布加迪威龍跑車被這拖車拖著走,這“馬哥”氣得都快吐血了。
尤其是自己這布加迪威龍跑車輪擦在地面上,因為手剎打死了輪胎,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唦唦的聲響,這輪胎被打死的狀況下,不說其他結構,就是這倆輪胎和輪轂等拖到了市交管局以后也肯定毀了。
還有就是這跑車的底盤低,很多路是不能開的,可是這拖車估計不會管這么多,這一路磕磕碰碰的,這車估計都要廢了。
“嗚嗚…等等,你讓我先把手剎給放下!”
一位穿著紅色短裙的年輕女子見這幫交管執法人員野蠻地要拉自己的跑車,急得哭起來了。
這車可是自己求自己干爹好久,滿足他無數變態要求才給自己買的這輛超級跑車,平時自己對這跑車比對自己父母還好呢。
看到這些執法人員這么野蠻地對待自己的愛車,這穿著紅色短裙的年輕女子心疼的都快暈過去了。
放手剎?
這些執法人員可不管這些。
這些交管執法人員十分粗暴,根本不管這些不良青年的叫嚷,硬是在拉著手剎的情況下把這些超級跑車給走。
一輛…
兩輛…
五輛…
很快最后一輛蘭博基尼Reventon也被拖車給拉上了。
這時候,秦隊長的電話響起來了。
秦隊長拿出手機一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了電話。
“李隊長,您有事?”
秦隊長客氣地在電話里問道。
“小秦啊,咱們沒有仇吧?”
李尚書在電話里語氣不善地質問道。
剛才接到自己的兒子李元的電話,說他的跑車被市交管所一位姓秦的隊長帶著野蠻拖走,甚至自己兒子亮出自己身份,這位秦隊長還強行拖走自己兒子的愛車。
這讓李尚書非常憤怒,在西城區里,在自己地盤上,自己兒子的跑車竟然被市交管局的人給拖走。
這根本就沒有把自己這個西城區交警支隊大隊長放在眼里啊!
在李尚書看來,這秦隊長是故意要挑釁自己。
“李隊長,你這玩笑開的有些大了。”
秦隊長急忙說道。
沒有辦法,按級別秦隊長要比李尚書這個西城區交警大隊長低一級。
“跟我沒有仇,干嘛在我的地盤上把我兒子的車都拖走?”
李尚書不滿地問道。
“李隊長,這事情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秦隊長急忙解釋道。
雖然這李尚書管不到自己,可是人家畢竟是西城區交警支隊的支隊長,在市局里也很有關系,真的要整自己的話,秦隊長估摸著,自己還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這種無妄之災,秦隊長也不愿意接。
“奉命?”
李尚書愣了下,皺著眉頭問道:“奉誰的命令?”
畢竟這有資格命令秦隊長來西城區把自己兒子的跑車拖走的人,這級別最少也得跟自己一個級別,這讓李尚書不得不重視。
“是市局的兩位一二把手?”
秦隊長說道。
畢竟這不是什么秘密,就算自己不告訴這李尚書,他也能通過其他渠道得到這消息。
與其得罪這李隊長,還不如把這個事情告訴他。
反正領導也沒有交代自己保密過。
“是張支隊長和趙政委?”
李尚書吃驚地問道。
沒有想到就自己兒子違章停車的事情,竟然驚動了市交警支隊的兩位大領導了。
這讓李尚書有些不安起來了。
是不是領導對自己有意見了?
是不是最近自己去領導家去少了?
“不…不是張支隊長和趙政委,是汪局長和湯政委直接命令的。”
秦隊長猶豫了下說道。
“汪海波局長?湯源海政委?”
李尚書嚇的差點把電話給掉下來了。
自己兒子亂停車的事情竟然驚動京城警察局一、二把手,這…這到底發生什么事情啊。
要知道無論是汪海波局長,還是湯原海政委,他們一句話都能把自己這烏紗帽給撤了。
只是讓李尚書不明白的是,這兩位高高在上的市局一、二把手怎么就盯上自己的兒子的跑車呢?
難道…
想到這里,李尚書后背頓時一涼。
不過很快,李尚書反應過來了,事情還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
畢竟如果上面要查自己,也不需要驚動市局一、二把手這么高級別的大人物,區紀委就可以請自己去喝茶了。
更何況,這兩位大領導只是安排人去拖車,被拖的車,可不止自己兒子一輛車。
難道是…
李尚書想到了一種可能。
“秦隊長,是不是我兒子得罪了什么人了?”
李尚書急忙問道。
“應該是吧。”
秦隊長模擬兩可地說道。
畢竟這涉及到“葉先生”,秦隊長有些拿不準這“葉先生”的身份,所以不敢說的太明白。
“我明白了,秦隊長剛才真的對不住了,我跟你道歉,下次我做東給你賠罪。”
李尚書說道。
“李隊長您客氣了。”
秦隊長說道。
胡同的另一邊、
幾個執法人員給這些不良青年開罰單。
“這是罰單,你們去市交管局把罰款給交上后,就可以把車領走了。”
一位執法人員把一張罰款單遞給紅毛談談地看著他說道。
開超級跑車就了不起啦,敢亂停車,不但要拖你的車,還要你交罰款,你還沒得脾氣。
“你們太野蠻了,不知道這車手剎沒有松開,這直接拉走對車子的損害非常嚴重嗎?”
紅毛青年一肚子的火氣對執法人員怒道。
“活該,誰讓你們亂停車的,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
執法人員冷冷地對紅毛青年喝道。
一看這頭發染成紅紅的,就不是什么好鳥,執法人員自然也不會對他客氣來的。
再說了,干這種拖違章車輛的執法人員也不會對你耐心地談。
而且對這種違章停車的人,也沒有必要文明執法,要不然這些違章停車的人會越來越囂張,最后的結果可能把馬路都給堵了。
這種現象不是沒有,多的是,在很多地方,原本寬敞的馬路,兩邊都被車輛給停滿了,以至于原本很寬敞的道路變的狹小很多,也因此發生過很多交通事故。
當然這也跟華夏這幾年經濟發展有關系,現在人們都有錢了,這有車的人也越來越多,停車就成了個大問題了。
沒地方停,大家都把車往馬路上占空間了。
要不是有交警威懾著,這大馬路都能車給停滿。
“車壞了你們負責嗎?”
面對強勢的執法人員,紅毛慫了,弱弱地問道。
“自己承擔!我們概不負責!”
執法人員臉冷冷地說道。
形勢突變!
轉眼就變了一個局面!
這群剛才對胡同里街坊們非常囂張的不良青年,面對市交管局的執法人員暴力執法了,整個都慫下來了。
沒有辦法,人家是市交管局的,不歸西城區管,這些人連西城區區長的面子都不給,讓這幫不良青年一點辦法都沒有。
打架?
看看這幫身強體壯的執法人員,根本就沒有勝算。
關鍵是這幫不良青年被這架勢給嚇到了。
大家都不是三歲孩子,這幫不良青年明白這次自己可能踢到鐵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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