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容易穿衣難”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如此,因為脫衣這項技能對于男人來說是天生就會的。
每一個成功的男人都是一個脫衣高手。
但是…說到穿衣,他們就一下子從天堂掉入到了地獄,畢竟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幫別人穿衣尤其是異性,他們更拿手的是脫衣。
如今藍鋒所要面對的情況比起穿衣來似乎還要艱難。
因為她要給蘇寒煙的傷口重新纏繞繃帶,而因為蘇寒煙傷口位置特殊的緣故這蹦跶的纏繞則是不可避免地需要將某些高聳的地方一起給纏繞起來。
這可是一個技術活,不僅要將傷口纏得緊,使得傷口被包扎好,還要讓得某些太過突出的部位而不受到太大的壓迫,而不被緊繃,導致呼吸困難。
“咕!”
看著那躺在床榻上的蘇寒煙,藍鋒不由得艱難地吞了吞口水,然后伸出手掌將她的身體給重新扶起坐立起來。
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藍鋒閉上眼睛,拿起一旁的繃帶開始對她的傷口進行纏繞和包扎起來。
然而,由于他閉上眼睛的緣故,視線里面漆黑一片,他纏繞繃帶的動作則是變得尤為地遲緩,這就使得藍鋒的手掌在纏繞繃帶的過程之中不可避免地跟那柔軟觸碰在一起。
突如其來的柔軟感覺讓得藍鋒的手不由得一顫,可謂是嚇了他一大跳,然后又慌亂地纏繞起繃帶來,這最終的結果很明顯是繃帶還沒有纏繞到一半,藍鋒整個人就徹底不淡定來,若是在這樣下去,他可非得暴走不可…
最后,藍鋒只能夠睜開眼來,壓下心中的躁動和煩躁,開始認認真真的纏繞起繃帶來。
隨著繃帶一圈圈地纏繞,蘇寒煙那高聳的部位則是在繃帶的纏繞下被擠壓變形,讓得藍鋒無比抓狂…
當所有的繃帶纏繞完畢,處理完畢,藍鋒一屁股癱軟地坐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來,這個過程實在是太他娘的難受了,這簡直就是煎熬的煎熬,讓得他大飽眼福的同時,難受萬分。
伸出手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藍鋒看了那安靜躺著床榻上的蘇寒煙一眼,用被套將她的身軀蓋住,沉吟了片刻則是走出了房間。
他要去洗一個澡。
當藍鋒洗完澡換了身一副重新回到蘇寒煙的臥室房間時,藍鮫安妮爾已經將熬好的藥端到了臥室里。
“她應該再過幾分鐘就會蘇醒過來,安妮你把藥放在這里,一會兒我來喂他喝吧。”看著那熬藥熬得滿頭大汗的藍鮫安妮爾,藍鋒伸出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沉聲開口道。
“嗯!”藍鮫安妮爾乖巧地點了點頭。
“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吧?”看著藍鮫安妮爾伸出手掌落在她的脈搏上,細細地感受了一番,隨后從手環上取下一枚治療銀針刺入到她的手腕上,悄然間將九變定魂針啟動,為安妮爾進行療傷。
雖然她跳河去追尋蘇寒煙,但是在她找到蘇寒煙并且上岸的時候卻是受到了一群外來強者的圍殺。
因為帶著重傷的蘇寒煙的緣故,藍鮫安妮爾也受到了不小的內傷。
聽得藍鋒的話語,藍鮫安妮爾輕輕地點了點頭,便是徐徐地將事情的經過緩緩地講述出來:“今天寒煙姐她私下要去見一個人,沒要我們貼身跟隨和陪同…卻沒有想到最后竟然發生了意外,寒煙姐受到了一股來自國外勢力的襲擊。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被逼入到了絕境從蘇海大橋上跳下,隨后…”
聽完藍鮫安妮爾的講述,藍鋒目光之中智慧之芒閃動,嘴里傳出低沉的聲音來:“你們知道她去見的什么么?”
聞言,藍鮫安妮爾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們的工作乃是保護蘇寒煙的安全,并不是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我知道,你也不必自責和擔心,我相信很快金獅便是能夠將消息給帶回來。”藍鋒伸出手掌摸了摸藍鮫安妮爾的小腦袋,安慰著說道。
“嗯!”
就在此時,輕嗯之聲響起,卻是原本昏迷的蘇寒煙則是徐徐地睜開眼來。
“寒煙姐,你終于醒了!”
聽得這輕嗯聲,看著那蘇醒過來的蘇寒煙,藍鮫安妮爾不由得一臉驚喜地開口。
藍鋒那英俊的臉龐上也浮現出一起淺笑來。
“安妮…”睜開昏沉沉的雙眼,看著浮現在眼中的藍鮫安妮爾,蘇寒煙輕輕地點了點頭,艱難地開口。
“寒煙,來吧藥喝了。”
藍鋒亦是調笑著開口說道。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他則是伸出手掌想要將蘇寒煙給從床上扶起來,然而迎接他的卻是蘇寒煙那冰冷的目光,讓得藍鋒的動作不由得僵硬在半空中,顯得尤為地尷尬。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蘇寒煙目光冰冷淡漠地注視著藍鋒,美麗的臉頰上布滿寒霜,嘴里傳出冰冷淡漠的聲音來。
“這…寒煙,我…我沒有得罪你吧?”聽得蘇寒煙那冰冷的聲音,藍鋒一臉錯愕地開口。
“滾!”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蘇寒煙夾著冰冷與怒火的無情話語。
看到藍鋒,不知道為何,一股莫名的怒氣就直沖蘇寒煙的腦門。
“寒煙妹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你看看你,我可是還打算給你喂藥…”藍鋒端著熬制的藥,干笑著說道。
“安妮,讓他給我滾出去!”看到藍鋒的模樣,想到今天她在凱賓斯基休閑假日酒店所見到的情景,蘇寒煙心中怒火燃燒,再次吼道。
“噗嗤…”
也許是蘇寒煙傷勢嚴重,再加上藍鋒刺激的緣故,她怒極攻心,面色突然間一白,嘴里噴灑出一口烏黑的鮮血來…
“寒煙妹子,你怎么樣?”藍鋒面色為之一變,一個健步沖到床前,右手落在蘇寒煙的手腕上,想要為她把脈。
“滾!”
然而,蘇寒煙的手卻是用力一甩,將藍鋒的手給甩飛出去,嘴里傳出冰冷無情的聲音。
“寒煙姐,你怎么樣?寒煙姐!”
見狀,藍鮫安妮爾焦急無比,連忙伸出手掌將蘇寒煙的身子給扶住,并且拿起手帕幫她擦拭起嘴角的鮮血來。
“這…寒煙妹子,有什么事情咱們好商量,有什么話咱們好好說,你別激動,別生氣…”藍鋒心中疑惑萬千,連忙勸解。
“滾啊!”
聽得藍鋒的話語,蘇寒煙心中火氣更盛,心就猶如刀割一般,她猛地抓去一旁擺放的藥碗,狠狠地對著藍鋒砸去。
“嘭…咔嚓…”
藥碗砸落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悄然間破碎開來,藥液灑落了一地。
“咳咳…”
蘇寒煙則是大口大口地咳嗽起來,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嘴角不斷地流淌而出,臉色蒼白無比,沒有絲毫的血色可言。
“寒煙…”
“大人,你先出去吧!”
藍鋒正欲說話,但是卻被安妮兒攔了下來。
藍鋒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地上那碎裂的藥碗,又看了看那捂著心口劇烈咳嗽的蘇寒煙,轉身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藍鋒的心情無疑是變得尤為地沉重,他從兜里掏出一支香煙點燃了叼在嘴里,用力地吸了一口,方才徐徐地將濃郁的煙霧從他的嘴里吐出,宣泄著心中的壓抑和煩惱。
老實說,他沒有想到蘇寒煙對待他竟然會是這樣的態度,這超乎了他的意料和想象,讓得他難以接受。
要知道,以前任何時候,不論是發生什么,蘇寒煙都沒有用這樣的態度對待他。
“女人心,海底針吶!”
藍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將濃郁的煙霧從嘴里徐徐吐出,邁著步子向著廚房里面行去。
說實在的,如今蘇寒煙的狀態讓得他很是擔心,畢竟她所受的傷極為嚴重,再加上她如今的心情狀態,對于她傷勢的恢復無疑是極為不利。
只是,藍鋒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蘇寒煙,讓得她對自己擁有著這樣的怒氣,態度發生什么這樣巨大的變化。
走到廚房,看著里面熬好的藥液,藍鋒重新將藥液倒入一個小碗里,然后端著藥液走到蘇寒煙的臥室前,伸出手掌輕輕地敲了敲房門。
不一會兒,房間的門便是悄然間打開,藍鮫安妮爾那張美麗的臉頰上便是浮現在藍鋒的視線之中。
藍鋒對藍鮫安妮爾打了一個眼色,便是將藥液遞到她的跟前。
安妮爾會意,接過藥碗,對著藍鋒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把房間的門重新給關上。
藍鋒這才徐徐轉過身邁著步子向著樓下大廳里面行去。
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抽了一口香煙,藍鋒沉吟了片刻,則是掏出手機撥打了起雷豹的電話號碼來。
“鋒哥,您回蘇海了?”電話接通,里面傳出雷豹帶著驚喜的恭敬聲音來。
“嗯。豹子,最近蘇海有什么外來勢力沒有?”藍鋒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沉聲問道。
“外來勢力倒是沒有…不過,最近倒是來了一批外國人。”聽得藍鋒的問話,電話對面的雷豹則是想了想說道。
他身為蘇海的地頭蛇,對于蘇海的事情了解絕非一般人所能夠相比。
“是!”聽得藍鋒的話語,電話對面的雷豹則是恭敬開口,將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徐徐地講述起來:“這一批外國人好似來自于一個叫做什么亞特蘭蒂斯的古國,他們以迅不掩耳之勢收購了藍氏集團,并且…據咱們兄弟打聽,他們似乎對蘇總的億萬公司極為感興趣…”
“亞特蘭蒂斯么?好的,我知道了!”
聽完雷豹的講述,藍鋒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后掛斷了電話。
“吱嘎…”
在藍鋒將電話掛斷之后不久,急促的剎車聲響起,隨后金獅安東尼奧提著一個留著藍色頭發的男子從別墅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