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朗酒店。
藍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敲門聲響起他才悠悠醒來。
“誰啊?”
藍鋒穿著一條四角褲,揉了揉迷迷糊糊地雙眼,向著門口行去。
“是我,藍鋒,你快開門。”
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房門打開,身穿白色襯衣,米色短裙跟黑色絲襪的若清雅浮現在藍鋒的視線中,令得他眼前一亮,睡醒頓時消散了不少,這妹子實在是太提神了。
“清雅,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看著那香艷性.感的若清雅,藍鋒笑著問道。
“啊…”
然而,下一刻,尖叫聲便是從若清雅的嘴里傳出,搞得藍鋒郁悶不已。
“喂?清雅,你怎么了?”
藍鋒不解地問道。
“藍鋒,你趕緊把衣服穿上。”
若清雅捂著眼睛,臉頰緋紅。
聞言,藍鋒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一條褲衩,由于才睡醒的緣故,帳篷更是高高撐起,一柱擎天。
看著若清雅那羞紅的模樣,藍鋒忍不住調侃著說道:“哎呀,清雅,咱們又不是外人,你又不是沒看見過,別介意,別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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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這貨真夠雷人,也不怕把這么漂亮個大胸妹子給嚇走。
若清雅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捂住眼睛的手掌忍不住挪開一道縫隙,偷偷地打量藍鋒,看到藍鋒那一柱擎天,若清雅臉紅到了脖子根,暗罵自己色胚。
可是,下一刻,若清雅的目光卻是陡然間一凝,落在了藍鋒纏滿了繃帶的上身:“他受傷了?怎么回事?”
不一會兒,藍鋒便穿好了衣服跟若清雅坐在了沙發上。
“對了,清雅,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藍鋒看著對面臉色通紅的若清雅,笑著問道。
“是…是蘇總告訴我的,她有事情找你,打你電話又打不通,于是叫我過來看看?”若清雅結結巴巴地說道。
“真的假的?那座冰山會那么好心?”藍鋒調笑著說道。
“真…真的。”若清雅的臉更紅了:“對了,藍鋒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不用擔心,我的傷不礙事。”藍鋒笑著說道,他的傷在送雷豹到醫院的時候順便進行了簡單的包扎處理。
“這兩天你去哪了?都聯系不上你。”若清雅低聲問道。
“開車出去辦了點事兒,結果路上發生了車禍,掉進了一條大河里,手機用不了…”藍鋒解釋著說道。
“什么?你出了車禍,掉進了大河里,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若清雅關切問道。
“沒事兒。”藍鋒調侃著說道:“怎么,你害怕我走了沒人教你做菜?”
“對啊,你走了我上哪兒去找你這么厲害的一個廚師師傅?”若清雅調笑著說道:“藍鋒,你還沒有吃飯吧?我請你吃飯。”
“好啊!”
藍鋒笑著點了點頭,隨后跟若清雅走出了酒店。
馬路上,一輛紅色的長安奔奔輕快地疾馳著。
奔奔的內部空間很狹小,以藍鋒的個子坐在里面顯得有些擁擠難受。
看著那活動起來有些困難的藍鋒,若清雅美麗的臉頰因為尷尬而顯得通紅,顯然這奔奔車是她的:“早知道這樣,咱們還是應該打車的。”
聞言,藍鋒轉頭看著一旁的若清雅,當他的目光落在若清雅胸前那被安全帶勒得高高聳起的山峰時,心臟不由得狠狠一跳,笑著說道:“清雅,其實你這車挺不錯的。”
若清雅紅著臉低下了頭,這個家伙是故意在取笑自己么?
若清雅這一低頭,她胸前的一片雪白便露了出來,里面紫色的蕾絲邊清晰可見,令得藍鋒險些將剎車當成了油門踩下。
十多分鐘后,兩人來到了一家餐廳。
將車停好,藍鋒和若清雅直接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餐廳環境還不錯,屬于西式風格。
找了一個靠窗的卡座坐下,藍鋒和若清雅一人點了一份牛排和飲料便聊起天來。
“藍鋒,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呀?”對于能夠做出各種各樣美食出來的藍鋒,若清雅心底充滿了好奇。
“當兵!”藍鋒淡淡說道。
“當兵?”若清雅吃了一驚,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是當廚師的呢。”
“那你在哪當兵的呢?”
“國外。”藍鋒陷入了沉思。
“國外?”若清雅有些吃驚:“國外能當什么兵?”
“雇傭兵…”藍鋒陷入了沉默,在心底輕聲說道。
在華夏當兵的事情他不想提及,不想回憶起那硝煙彌漫的戰場,特別是最后那一場充滿血淚的生死之戰。
“服務員,給我來兩件啤酒…”藍鋒甩了甩頭,對著服務員道。
“藍鋒,對不起。”看著那突然間變得沉默,并且要喝酒的藍鋒,若清雅輕聲說道,她知道一定是自己問起了自己不該問的事情,勾起了藍鋒的回憶。
“沒事兒。”藍鋒笑著說道。
隨后,藍鋒仰著頭,將一瓶啤酒一飲而盡,一瓶又接著一瓶…
“我陪你喝吧!”
看著那悶頭喝酒的藍鋒,若清雅猶豫了片刻同樣是拿起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她能夠感覺得到,藍鋒是一個有著屬于他自己的故事的男人。
半個小時候,兩件啤酒在藍鋒兩人的澆灌下掃空…
當最后一瓶啤酒下肚,藍鋒的臉上再度恢復了往日的自信笑容。
抬頭,看著對面喝得一臉紅暈的若清雅,藍鋒微微一愣,這個丫頭竟然陪著自己喝了三瓶。藍鋒心底一陣感動,雖然兩人交往的時間并不長,但是藍鋒卻知道若清雅是一個真正的好女孩。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藍鋒早已將她當做了朋友。
“清雅,你沒事吧?清雅…”
藍鋒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若清雅的后背…
“嗯?”若清雅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抬起頭來:“藍鋒…”
“你沒事吧?”藍鋒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若清雅看著那張布滿微笑與關切的臉龐,笑著搖了搖頭。
“你干嘛喝這么多?”
藍鋒忍不住責怪道,他還真怕若清雅給喝醉了,到時候就麻煩了。
結了賬,藍鋒扶著若清雅走出了餐廳…
當他們來到自己之前的停車位時,藍鋒的臉色立馬陰沉了起來,因為若清雅的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輛嶄新的法拉利跑車。
“我的車呢?”
看著自己的車不見了,若清雅的酒頓時間醒了過來,一臉的焦急,那可是她剛來到蘇海時,她爸爸送給她的禮物。
“別著急,我會想辦法找回來的。”拍了拍若清雅的額頭,藍鋒安慰著說道。
隨后,藍鋒便拉著若清雅走到一旁的停車場收費處,詢問起來:“大爺,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我之前停到那兒的車哪去了?”
“你說的是停在那的紅色長安奔奔啊?”老大爺問道。
“對對對…”藍鋒跟若清雅連忙點頭。
老大爺一臉猶豫…
藍鋒眼疾手快從包里掏出幾張鈔.票塞進老大的手中。
老大爺瞪大了眼睛,這里可是有著四五百,他將頭探出窗外,四處看了看發現并沒有什么人之后方才小聲說道:“你們運氣不好,云少沒有地方停車便砸了你們的車,叫拖車給拖走了…”
“如果你們要去討公道的話,對面馬路,那里有幾個染了頭發的黃毛,那是云少的手下…”
藍鋒點了點頭,直接在老大爺錯愕的目光之中,拿起一旁的鐵棍走到那輛法拉利的跟前,瘋狂地砸了起來,這一刻的藍鋒簡直是化為了人形屠夫。
“砰砰砰…”
轉瞬間,原本嶄新的法拉利便成為一堆廢鐵…
“干什么?”
馬路對面云少的小弟見狀,連忙沖了過來,當他們看到的是一堆廢鐵時,臉上的表情頓時間變得無比精彩。
馬丹,竟然還有人敢砸云少的車,他知道云少是誰嗎?
即便是整個蘇海也沒有人敢砸云少的車,這個家伙是作死啊。
一名男子飛快地撥通了云少的電話:“云少,不好了,您的車被砸了。”
一間豪華的房間中,一名臉色發白的男子赤裸著身體接聽著電話,一名身材火辣的女人在他的身上來回地騎動著,嘴里不斷地傳出銷魂的聲音。
“滾!”
聽完電話,男子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嘴里發出一聲怒吼,將身上的女子推開,直接站起身來,穿好衣服向著房間外面行去:“阿彪,將所有的人都給我叫上,我倒是想看一看在蘇海誰他.媽這么不開眼,敢砸我的車!”
停車場。
若清雅呆呆地看著那跟小混混毆打在一起的藍鋒,一臉的震撼。
若清雅是一個非常討厭打架,暴力的人,但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藍鋒竟然能夠將打架打出一種無法言語的美感。
一個個小混混如同張牙舞爪的毒蛇,而藍鋒就如同正義的勇士,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簡潔之美,簡單而又充滿了男性特有的爆發力。
他的每一記鞭腿,每一個拳頭都將男性的魅力徹底展現出來。
若清雅還沒有看過癮,那幾名小混混便已經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嘴里大口大口地咳著血。
反觀藍鋒,連一點汗水都未曾落下,毫不客氣地說,這幾名小混混連給藍鋒熱身都不夠。
恰逢此時,云少領著一大群人怒氣沖沖地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