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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飛揚斜乜著韓成棟,似笑非笑地問道。
韓成棟也斜乜著他,眼里閃過一抹陰冷的厲色。
“怎么?”
燕飛揚上下打量著他,微笑說道:“韓少,鼎盛的靠山是不是會垮臺,咱們先不說。就說說韓少自己吧,印堂發暗,山根霧起,兇紋入理,一看就有牢獄之災啊…”
“嘩——”
四周響起一陣驚嘆之聲。
自然,大伙不是向燕飛揚的“神相”表示佩服,而是對他的大膽表示驚詫。
竟然有人敢在韓少面前說這樣的話!
這世界顛覆了嗎?
難道這少年不知道,韓少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他求生不得求堊死不能?
權勢的魔力,是如此巨大,如此可怕!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還有你,張主任!”
不待眾人回過神來,燕飛揚的目光又落在了張紅云臉上。
“你眼紋帶煞,鼻尖口闊,耳郭外露,這是典型的破財之相。恐怕就在這一兩天,你要虧一大筆錢。你還是小心些,多積一點德。”
四周再一次響起哄笑之聲。
這一回,大伙算是看出來了,這少年壓根就是在調侃他們。不過,這樣當眾調侃韓少和張紅云,實在不是什么好主意。
這兩位,就沒誰是性格平和,可以容忍被人當眾打臉的。
“很好!”
韓少瞇縫著雙眼,狠狠地盯住了燕飛揚,明顯酒色過度而略顯蒼白干瘦的臉上,浮起兩朵很不正常的興奮的紅暈。
“很好是什么意思?”
燕飛揚也淡淡地看著他,反問道。
“很好的意思就是說,你終于肯說話了。”
燕飛揚有點詫異:“我說話了怎么啦?你那么想要我說話?”
“那當然,你要是一直不開口,我就找不到借口收拾你啊…你說是不是?你要是一直做縮頭烏龜,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悶頭不吭聲,我也不好意思收拾你,對不對?”
“我韓少可是很講道理的人!”
韓少的聲音,并不如何兇狠,反倒有一種刻意裝出來的優雅,不熟悉他的人,還以為他真的好脾氣好涵養呢。
人群中略略起了點騷動,一些靠得太近的人,急急忙忙往后退。
這里多數人都了解韓成棟的性格,一旦他這樣說話了,那就意味著,韓少已經怒不可遏,下一步就要采取斷然行動。
他身后兩名特種兵退役的保鏢,已經微微躬身,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
這兩人看上去并不特別的粗壯,身材也只比普通人略顯高大,如果混在人群中,毫不顯眼,不會有人會將他們當成危險人物。
正所謂“會咬人的狗不叫”。
韓少想要收拾那些不開眼的家伙的時候,是從來也不會顧忌時間,也不會顧忌地點的。
想揍就揍!
誰叫人家老子那么牛逼呢?
韓少就有這樣的特權!
燕飛揚就笑了,望著韓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他雖然沒有再說話,但那神情特別明白,任誰都看得出來,他連半點緊張畏懼都沒有。
一直沉默不語的高文明,忽然低聲提醒道:“韓少,這小子聽說很能打,還是要小心點…我看,是不是等分局的人過來再…”
燕飛揚在收容所收拾高端小彪那一伙人的時候,高文明雖然沒有目睹整個過程,卻看到了結果——五六條大漢,亂七八糟躺了一地。
“是嗎?那就太好了,我還擔心他太弱,不經揍呢!”
韓少卻仰天堊大笑起來,狂妄的笑聲,震得每個人的耳鼓都嗡嗡作響。大笑良久,才終于止住笑聲,低下頭,死死盯住了燕飛揚。
“小子,說吧,想要怎么死?”
燕飛揚微微一笑,眼神在韓成棟和身邊的兩名保鏢身上轉悠了一圈,臉上的笑意更濃。
“就憑你們幾個?”
燕飛揚輕聲問道。
眾人不由得“嘶嘶”地倒抽了一口涼氣,望向燕飛揚的眼神,有同情,有憐憫,有不忍,當然也有不少幸災樂禍的。
他們固然看不慣牛皮哄哄,不可一世的韓少,卻也同樣看不慣拽兮兮的燕帥哥。
這拽得二五八萬的小子若是被人狠狠收拾一頓,正是大家伙都喜聞樂見的。
“韓少韓少,息怒息怒…”
這當兒,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忽然從一旁趕過來,沖到韓成棟身前,不住點頭哈腰。
這人一身西裝,本來極有派頭,一看就知道是平日里手握大權的實權人物。不過此時此刻,卻是滿頭滿臉的汗水。
“是尹總…”
有眼尖的,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正是元平大酒店的總經理。
這樣上檔次上規堊模的一個就會,酒店總經理也是特別關注的,眼見得這邊劍拔弩張,尹總覺得自己再不出面,情形就要失控了。
雖然說,韓少是那么個脾氣,只要誰惹他不爽,他隨時隨地都會發飆,才不管什么環境什么后果!
在益東,固然還有一些事情是連他老子韓先生都擺不平的,但顯然并不包括“打人”這種小事在內,韓少收拾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難道還需要韓先生出面不成?
有哪個派堊出所,哪個分局敢不給韓少面子的?
只不過,真要在這里動手一打,這酒會就算是毀了。尹總身為元平大酒店的總經理,也還得為酒店的聲譽著想。
不管怎么樣,燕飛揚現在也算是元平大酒店的客人,似乎和丁墨山還有一點點關聯,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在酒店內被打成狗,也有點不妥。
“韓少息怒…”
“怎么,老尹,你想幫著這小子跟我作對?”
韓少陰陰地問道,紳士風度再也裝不下去了,完全拉下了面皮,神情冷冰冰的,已經有了街頭混混的流氓語氣。
“不是不是,韓少,我絕不是那個意思…喏,您看,那不是警堊察同志來了?咱們就讓警堊察來處理這個事情吧,怎么樣?也省得您韓少親自出馬了…”
眾人順著老尹的手指往門口看去,只見七八名身穿制服,荷槍實彈的警堊察,已經大步走了進來。
毫無疑問,這是高文明一個電話叫過來的,元西分局的警堊察。
來得正是時候,可以幫尹總解決一個大難題。
只要你們不在我的酒店里打架就行,至于抓到局子里去之后,要怎樣修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那就是你們的“自由”了,和我老尹完全不搭界。
“韓少…”
高文明也低聲提醒了一聲。
他痛恨燕飛揚的心思,比韓少更甚,但他到底是場面上的人,總覺得在這樣的場合,公然使用暴堊力總歸不是那么好,無論如何,還是要注意個影響的。
警堊察來了,先把這小子抓起來再說。
韓成棟獰笑了一聲。
這一聲獰笑,頓時將尹總和高文明后邊的話都堵了回去。
眼見燕飛揚還不知死活地站在那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們心里就明鏡似的,韓少今兒個是真的被這不知是蠢還是傻的家伙氣到了,非得當眾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小子,你是不是覺得警堊察來了,老子就不會收拾你?”
韓少正眼都不向那幾名警堊察看上一眼,只是直直地盯住了燕飛揚,臉上的獰笑,令人看了情不自禁地感到寒氣直冒。
“那我就告訴你,老子今天要打得你爸爸媽媽都不認識你!”
“大炮,上,收拾他!”
韓少一聲斷喝。
只聽得一聲悶雷也似的答應之聲,站在他身后的一名大漢,越眾而出,身子前撲,盯住了燕飛揚。喉堊嚨深處,發出了悶吼之聲。這大漢個子其實也不算太高大,但這氣勢十足凌人,宛如一頭來自遠古蠻荒的巨獸,正準備擇人而噬。
那幾名警堊察見了這般架勢,正準備上前干預,卻只見高文明輕輕搖了搖頭,大伙就回過神來,頓時便停住了腳步,擺出了一副旁觀看熱鬧的架勢。
他們雖然不認識韓少,卻也知道,敢當著警堊察的面這樣囂張的家伙,來頭絕對不小。
既然高文明有暗示,那就樂得不管,先看看熱鬧再說。
奇怪的是,丁墨山和公孫蘭此刻都不吭聲了,反倒往旁邊站開幾步,完全沒有任何要阻止這場爭斗的意思,丁墨山眼里,反倒露出饒有興趣的光芒。
總算有機會見識見識燕飛揚手底下的本事了。
這小子得大小堊姐如此青睞,總得有幾分真本領才行!
既然大小堊姐這么鎮定自若,那就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大炮,把你特種部隊的本事拿出來,給老子狠狠揍他,打出他屎來!”
韓少叫起來,興奮得滿臉放光,仿佛是他親自上場一樣。瞧這個興奮勁,估摸著這小子其實是個變態,看人挨揍,有著非凡的快堊感。
看著步步逼近的大炮,燕飛揚眼里閃過一抹光彩,冷淡地問道:“你是部隊退役的?你現在停下,我可以放過你!”
“什么?”
所有人都愣怔了一下,隨即和韓成棟一樣,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望向燕飛揚的目光,就好像看著一個瘋子似的。
這人也太搞笑了吧?
就算要求饒,也不是這樣求的。
估摸著這位退役特種兵只要一出手,這小子就得趴下。
這幾乎是注定的。
大笑聲中,只聽得一聲悶吼,大炮精壯的身軀,已經如離弦之箭,向燕飛揚猛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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