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監牢,昏暗悶熱,然而寒氣陣陣,給人一種體表炎熱,卻透心涼的感覺。
秦峰拿著一根大棒子,背在背后,就在吊著的曹操和袁紹面前,走來走去。而卜己等黃巾惡徒,就在旁邊看他審訊。
“大把的錢財!”
蓬,“哎呦。
“體面的位子!”
咚,“嗚哇。
“還有我黃巾的小妹子!”
啊呀!
秦峰每說一句,就用棍子掄曹操和袁紹一頓,最后卻是和藹可親的走過去,笑道:“如此優厚的條件,還不投降?”
在秦峰惡毒的手段下,曹操被打驚了,意識已經完全反轉,只以為秦峰是打入官軍內部的奸細,叫禾山。曹操暴怒,“無恥的禾山,你這個打入我軍的奸細,我怎么以前沒有看出來你!想要我投降,沒門,呸。”一口血水,就噴了出去。
秦峰一閃,躲了過去,心說曹老板不愧是朕封的民族英雄,就是鐵骨錚錚!他又用棒子一指袁紹,道:“袁本初,你小子呢?”
袁紹濃眉大眼,雖然腫成了豬頭,但也難掩他豪邁堂堂的相貌。然而此刻被秦峰指住,他渾身一震哆嗦,猶豫了一番后,叫道:“我…我…我是絕對不會投降的!”
卜己見秦峰刑訊逼供一場,卻沒有什么效果,不免暗藏嘲諷,拉過秦峰走到一邊,道:“禾山將軍,末將建議您還是多想想。這兩個人,尋常手段恐怕是不會投降的。不瞞將軍說,您剛才那些手段,我們都用的太多了。您瞅瞅,都打的不成人形了,也從未說過投降。”他又道:“將軍在二教主那邊的提議是好的,但是若是完不成任務,恐怕…。”
卜己開始相信秦峰是自己人后,就又開始將他當成自己未來地位提升時候的對手,因此依舊敵視。
秦峰望了一眼曹操和袁紹,兩個人皮開肉綻,鮮血直流,頭大如豬,頭dǐng跟如來佛一樣。果然不成人形,估計曹袁二家的老爹來了,也不認識自己兒子了。
他又看了一眼身穿道袍手拿拂塵的卜己,心說曹老板二人在不成人形,也比你這個衣冠禽獸像個人。不知多少生靈,花季少女慘死在你的手中,早晚爺收拾了你。
秦峰在上一世的時候,專門找人編篡過黃巾的歷史,黃巾里面,就數卜己最兇殘,后世的大特務頭子都無法相比,能夠相比的,只有鬼子了。這小子還煉丹,妄圖長生不老,用真人實驗,殘忍不在某某部隊之下。
秦峰笑道:“今日只不過是牛刀小試,來日就見真章。”
“哦?”卜己不認為有人的迫害水平比自己高的,問道:“不知禾山將軍欲用什么辦法,來迫使兩個人投降呢?”
秦峰心說辣椒水老虎凳你知道嗎?他不用問,也知道卜己不明白,但另外說道:“我有十大酷刑,來日便讓你看看眼界!”
“十大酷刑!”卜己眉毛一跳,看秦峰模樣,現在是不會告訴他了,因此道:“既如此,明日末將就好好學習一番。”
秦峰笑道;“你需要學習的還很多。”
卜己聞言,拂塵一甩,冷道:“年輕人,太過驕傲,就是狂妄了!”
秦峰笑而不語,他三世為人,別看年輕,經歷已經有二甲子了,豈是卜己能夠相比的。
而曹操和袁紹聞言,渾身發抖,“十大酷刑…。”二個人都要哭了,心說難道上輩子造過虐?這輩子落得如此下場。還別說,兩人上輩子真是造了不少虐,將天下“禍害”的一塌糊涂,好在秦峰力挽狂瀾,這才有了華夏盛世。
也不知,這一世,秦曹袁三人,會走向何方。
秦峰將滴血的木棍往卜己手里一塞,抖了抖手袖,轉身走了。卜己發現自己心愛的浮塵染血,大怒,立刻扔了木棍,眼見秦峰沒有了,怒火就轉移了,叫道:“狠狠的打,狠打,打到投降為止!”
“我是絕對不會投降的!”
秦峰遠去后,就聽到監牢帳篷里傳來曹操的吼聲,“不愧是爺的孟德兄,你若是能夠堅持住不投降的話。爺說不得,看在上輩子最后的情面上,拉你一把!捎帶腳將袁本初這貨也救出去,沒有這廝在何進那里犯渾,還真不好使。”
于是乎,秦峰就打算做一次試金石,看看現如今的曹操和袁紹,是不是對朝廷忠心。
“我是絕對不會投降的!”又傳來粗獷的怒吼,然而還夾雜另外一個聲音,“別打我了,求求你們!”
晚上,秦峰吃過晚飯,就躺在了床上,靠背躺著那種,就開始琢磨十大酷刑。
說到這十大酷刑,獨具封建社會的特色,有腰斬、車裂、凌遲,還有棍刑、刷洗等等。什么?你說棍刑和刷洗太輕了,不足以稱為酷刑?
“乖乖,棍刑就是從屁股眼捅進去一根棍子,五臟六腑一陣攪和。刷洗就是用開水,開水知道嗎?咕嘟咕嘟冒泡的那種,給你洗個淋浴,在用刷子一刷,你什么的皮肉就全刷下來了。”
秦峰一陣發抖,“這刑罰不能給曹操和袁紹用,不然就死了。”于是他便想到,還是民國時期的靠譜,辣椒水老虎凳什么的。若是如此看來,白色恐怖的民國,比滿清文明太多。
這時候,估摸著也就是晚上七八點,這個點,若是后世,正是嗨皮的黃金時間。然而在古代,只要天一黑,頓時什么樂趣都沒有了,只剩下上床嗨皮了。
若是上一世,秦峰一準有十幾二十個愛妃陪著,可是這一世,孤苦伶仃一個人。
秦峰想愛妃,立刻就想起自己的令妃褚飛玉來。他立刻一咕嚕爬起,走出了大帳。
少頃,秦峰捧著一束花,是他從野外采摘的,就來到了女營區。
“站住,你是什么人?”
女營區屬于營中營,四周也有圍欄,轅門處十幾個女兵,帶隊的喊住了秦峰。
秦峰急忙拿出腰牌,“我是黑山軍禾山!”
女兵們對他早有耳聞,立刻行禮。當他說出自己來意的時候,女軍官道:“教主有令,除非女兵不得進出此營。禾山將軍可在外面等待,我這就去通報。”
秦峰等待的時候,女兵們不禁偷看他,一個個臉紅。
“禾山將軍生的好俊朗,比波才將軍他們,好的太多。”
“他手里拿著花做什么?”
“一定是送給褚飛玉將軍的。”
“好幸福呀!”許多發花癡的,眼睛里已經全是星星了。
消息傳了出去,很快,好幾百女兵全來到了轅門后,就在兩側圍欄站了一溜煙,都去瞧秦峰。饒是秦峰后世而來,也吃不住這數百女人的眼神,眼角一陣抽搐的時候,臉上也有一絲紅了。
“都干什么呢?一點紀律都沒有,但凡值崗的除外,其他人馬上返回營房!”一陣嬌喝傳來,女兵們嚇了一跳,急急忙忙跑走了。
秦峰也嚇了一跳,見到褚飛玉俏臉帶煞,心說爺是不是來錯了,別討喜不成變反感。
他望著面帶寒意盯著自己走過來的褚飛玉,面色逐漸尷尬,一陣訕笑中,心說這那里還是一位天之驕女,簡直就要成母老虎了。因此,手里的花束都哆嗦,不知是走還是留。
誰知,但褚飛玉走近后,氣質忽然就變了,變成了害羞女孩子的模樣,寒意的面龐被紅暈的羞澀取代,喃喃道:“禾…禾山大哥,你是來找飛玉的嗎?”說著,就捏起了衣角。
“哎呦!”這不是秦峰發出的驚呼,而是不遠處的女兵,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將軍還有這樣的女兒態,都被震倒在地。
褚飛玉看到鮮花,如玉的面龐也如同鮮花盛開一般,又嬌羞道:“這是…這是送給我的嗎?”她見秦峰呆呆的,就主動從他手里奪了過來,聞了聞。
秦峰撓了撓頭,對于自己剛才的呆滯十分不滿,心說什么情況,爺咋成初戀的傻小子了呢?
他可是萬花叢中過的人物,立刻鎮靜下來,紳士風度,笑道:“為兄雖然只是半日不見飛玉,卻是如隔三秋,突然來見,不知是否打擾了褚姑娘。”
褚飛玉嬌羞垂首,又搖了搖頭。心里卻是說道:“其實飛玉,也很想念禾山大哥…。”
一顆歷盡艱險后,由秦峰親手播下的種子,開始在她的芳心里面茁壯成長起來。
于是乎,一切水到渠成,秦峰拉著褚飛玉的手,一起漫步在花前月下,述說著彼此思念之苦。碩大的月亮背影下,是一個魁梧的身影和一個嬌小的身影并肩而立,卻是漸漸的,漸漸的,肩、頭靠在了一起。月亮妹妹見到后,急忙渾身一震,散發出更加皎潔的月光在兩人身上。那泛著圣潔的一雙身影,給人一種童話般的柔情。
“飛玉,你不怪我把,在甕缸里的時候…。”
“我…我…我不怪你…。”褚飛玉挽住了秦峰的臂膀,終于找到了一生的依靠。
幸福來的總是那么突然,弘武大帝秦峰終于歷經艱險,尋回了自己又一位愛妃的心。然而前面,還有更加的艱險,在等待著他。
月下,但凡見到的人,都被震驚了。
“不對任何男人加以顏色的褚飛玉將軍,跟禾山將軍摟一塊了!”
“兩個人好起來嘍!”
“太陽打西邊出來啦!”消息以驚人的速度散播了出去。
第二天,一名黃巾侍從走進了秦峰的營帳,就見他的禾山將軍,一手撓著褲襠,嘴巴一撅一撅的,褲襠還有帳篷。侍從肝膽俱裂,心說將軍們原來也好這一口。
“將軍…將軍?”侍從喚道。
秦峰一睜眼,本以為是飛玉喊自己,沒想到是一個大男人,他一咕嚕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道:“何事?”
“卜己將軍等您一起去審訊犯人…。”侍從道。
秦峰立刻清醒了過來,對于他來說,前途漫漫,歷史大變,若是不仔細應對,小命就沒有了。
為了自己的愛妃不守活寡,為了自己的帝王霸業,秦峰振奮起來,一躍下床。
這一天,就要從蹂躪曹操和袁紹開始了。
“曹老板,袁老板,你們可一定要堅持住,前往別給爺投降了!若是投降了,說不得,爺真活剝了你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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