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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朋友

  、打賞!

  另外警告那些噴子,第一次刪帖,第二次禁言,有多遠管多遠。

  經年后不知道貝一銘、蘇正羽、黨浩以及蘇慕雪還會不會想起四個人在這個空曠甚至是蕭條的酒吧里喝著酒,討論著貝一銘邁出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

  春夏秋冬,總有一個人回走,他或她就那么的從你身邊離開,消失在茫茫人海,多年后暮然回首,突然發現腦海中他或她的相貌已經變得模糊,在難看清。

  此時四個人誰也沒去想多年以后誰會率先離開,蘇慕雪一口口品著橙汁,聽著哥哥他們高談闊論,時不時好奇的看上一眼那個曾經跟她說過“我喜歡你,當我女朋友好不好”被拒絕后就在無動作的男子。

  蘇慕雪想不明白一個出自普通至極家庭的孩子,怎么就會在這個年紀有那么深的城府與謀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被他牽著鼻子走,雖然他面對的人跟事層次上跟自家的長輩比不了,但是,這也絕對不是他這個年紀能干得出來的。

  一向高傲的蘇慕雪也不得不佩服他,這份城府、謀略她沒有,她的哥哥以及黨浩也沒有,她對貝一銘很好奇。

  蘇正羽跟黨浩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他們什么樣的人能結交,什么樣的人不能,就在昨天貝一銘被他們劃歸不能結交的圈子里,但今天他華麗轉身,讓蘇正羽、黨浩看到了他的手段,于是他們把貝一銘從不能結交的圈子里拉到可以結交的圈子里。

  這或許勢力,但這就是最本質的現實,恐怕沒人愿意有一個只會給你惹麻煩的朋友,誰都希望能有一個攜手互助的朋友,人本就是趨利避害的動物,蘇正羽跟黨浩做得沒有錯,如果生要說有錯的話,那也只能怪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讓人變得越來越現實,這個世界讓我們不斷的得到一些東西,但又失去了一些最寶貴的東西,這就是人生,這就是成長,這就是現實,我們總在不斷的失去,也在不斷的得到,我們在不斷的長大。

  蘇正羽既然接受了貝一銘,也不遮遮掩掩,直接道:“我其實很不看好你,不想有你這樣的朋友,但是我今天改主意了,我們可以成為朋友。”說到這蘇正羽拉長了音道:“但是你離我妹妹遠點,當我朋友可以,當我妹夫不行。”

  蘇慕雪臉一紅,狠狠的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哥哥。

  貝一銘到是很欣賞蘇正羽的直言不諱,在今天他終于上當了整形外科的主任,也終于讓蘇正羽接納他,甚至對他張開心扉,這很好,他并沒把蘇正羽最后一句話當回事,朋友他要當,這個妹夫也當定了。

  曾經因為家世、相貌產生的自卑,在今天終于從貝一銘的心底褪去,他完成了一個華麗的轉身,也是蛻變,他終于破繭成蝶飛舞在這個精彩的世界中,他有更大的野心,有更大的追求,自卑從此以后不在屬于他,他永遠是那個驕傲而自信的貝一銘,這個世界上在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改變他。

  黨浩左右看看道:“這里太冷清了,老蘇要不咱們幫這妖孽讓酒吧恢復營業吧?”

  蘇正羽有些為難,酒吧是因為貝一銘為他強出頭才被停業整頓的,按理說他應該幫這個忙,可是他老子現在正處在風雨飄搖中,如果他橫插一腳找關系讓酒吧從新營業,這等于是向張建跟他老子挑釁,天知道接下來會出現怎樣的狂風暴雨,以他老子現在的處境,這等于是雪上加霜,他不想在這節骨眼給自己老子惹麻煩。

  可他剛接納了貝一銘成為了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下一刻就不管他的事,這實在是不地道。

  蘇正羽呼出一口氣直言不諱道:“換成以前讓你這酒吧恢復營業一個電話的事,但現在不行,我爸是蘇振峰,想必你早知道了,本來我們是在省里的,但因為一些事我爸被明升暗降,來了山城,他是空降過來的,搶了張萬清的位置,那老東西不服氣,仗著是本地派,又在山城經營了十幾年,糾集一堆人跟我爸過不去。

  我爸初來乍到,根基不穩,吃了很大的虧,現在形式很不妙,我要是這個節骨眼上動用關系讓你的酒吧恢復營業,會給我爸惹上很大的麻煩,所以我不能這么做,但是,我可以給你在開一家酒吧。”

  聽到這些話貝一銘感覺蘇正羽真是個可以值得結交的朋友,剛說跟自己是朋友,下一秒就把他家現在窘迫的局面毫無保留的說出來,這是對朋友的信任,朋友之間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信任,蘇正羽是真的把他當朋友,不然那會說這些?肯定會左右言他,找個話題把這事揭過去,要么就是口頭答應下來,明天就拋在腦后。

  貝一銘伸手拍拍蘇正羽的肩膀道:“好意心領了,這事就算了,不開業就不開業,我也不少那點錢,這樣也挺好,就我們這幾個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清靜。”

  貝一銘如此懂進退讓蘇正羽也有些感動,重重點點頭道:“現在我雖然幫不了你,但等我老子站穩了腳跟,我一定讓這里恢復營業,如果你想把酒吧開到省城去,我幫你。”

  貝一銘笑著搖搖頭道:“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醫生,酒吧這東西有一家就夠了,我可沒想過要開什么連鎖的酒吧。”

  黨浩笑嘻嘻的舉著酒瓶道:“我沒想到我會有個醫生朋友,你看看我這臉還有救嗎?要不你幫我整整?整得比你帥就成。”

  一直沒說話的蘇慕雪突然哼了一聲道:“你整容我到是沒意見,但你還是先問問你家老爺子吧,要是讓他知道你整形了,我看他會打斷你的狗腿。”

  黨浩一聽這話就萎了,沒精打采道:“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被打斷腿,來咱們喝酒,不醉不歸。”

  這天晚上貝一銘被蘇正羽、黨浩灌得連路都走不了,第二天早上起來還頭疼,他真想繼續睡會,可今天要選護士,醫院不去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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