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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八章 后果是你承擔得起的嗎?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進而——征服世界。

  岳文思沒辦法反抗家族的命令,她只有一條路走——嫁給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以后相敬如賓也好,以后同床異夢也罷,這是她的宿命,她此生永遠不可能擺脫的宿命。

  既然是宿命岳文思只能低頭,低下她高昂的頭顱,用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一生成全家族,但是哪怕低頭,她也不希望眼前的男人政委他的主宰,她要成為他的主宰,為此她不惜一切代價,哪怕用如此下作的方式來控制這個男人也在所不惜。

  在這個世界上岳文思哪怕低頭,也要做最后的反抗,她的命運既然已經注定,那么后半生她也要掌控在手中。

  床上的那個男人要么跪倒在她裙下,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一輩子被她擺布,要么岳文思就親手毀掉它,哪怕玉石俱焚。

  房門無聲的關上了,房間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哪個漂亮的女人此時已經一絲不掛,而床上的男人還在昏睡,他眉頭深鎖,似乎有些痛苦。

  岳文思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女子一步步走向貝一銘,她眼里有興奮,還有痛苦,此時的岳文思糾結而茫然,但隨即心里只剩堅定。

  門在著一刻無聲的開了,大鳥帶著兩名手下站在門外看著岳文思,大鳥嘆口氣道:“岳小姐你過了。”

  身為貝一銘的貼身保鏢,大鳥怎么可能會任由人把貝一銘帶走,他一直沒出現,只不過是出于對岳家人的信任,但即使是這樣貝一銘依舊在他的掌握中,一旦岳文思又或者其他人有任何對貝一銘不利的行為,大鳥有信心在不到二十秒的時間內救下貝一銘,保證他的人生安全。

  岳文思猛的側頭看去,雙眸中晶光四射,她低沉的聲音傳來:“出去。”

  大鳥不為所動,帶著人直接走到貝一銘的身邊,看也不看那名一絲不掛的絕美女子,架起貝一銘就走。

  岳文思怒道:“你們…”

  最后的話不等出口大鳥就打斷他道:“岳小姐你越界了,你應該知道他的安全對于整個國家意味著什么,我們絕不允許你毀掉他,又或者手里有能毀掉他的證據,沒有下一次,如果你還是想做這樣的是,回去問問你的父親,后果是你們岳家能承擔得起的嗎?”

  丟下這句話大鳥帶著貝一銘揚長而去,在沒看岳文思一眼。

  問大鳥最后那句沖門森冷殺機的——后果是你們岳家能承擔得起的嗎?這句話久久在岳文思腦海中回蕩,震得她大腦一片空白,震得她耳中嗡嗡作響,在這時候一向高傲的岳文思竟然身體在瑟瑟發抖,因為她感受到了隱藏在黑暗中那龐然大物的散發出的深冷殺機,因為她感受到了它的怒火,它叫做國家機器。

  岳文思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她坐在房間里抽著煙摸摸的一個人在發呆,腦海里依舊反反復復的浮現出大鳥的那句話。

  就在這時門被粗暴的踹開,她的父親,那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今天一反常態的一臉的怒色,他咆哮道:“岳文思你在干什么?你想控制貝一銘可以,但你不能用這種手段,你想葬送整個家族嗎?”

  岳文思詫異的看著滿臉怒色的父親,有些茫然,有些委屈,還有些憤怒。

  她站起來看著父親道:“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有用嗎?我沒權利選擇我的人生,我沒權利選擇要嫁給什么樣子的男人,一切的一切你們早都決定好了,我不過是家里的一枚棋子而已,但你們別忘了這顆棋子…”說到這岳文思指著自己的頭道:“是有感情的,它可以受你們的擺布,但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后半生受到一個她不愛的人擺布,絕不。”

  岳三爺沉默了,臉上的怒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懊悔,是身為父親對女兒的虧欠,他長長嘆口氣,邁步走到女兒身邊,微微搖著頭看看她,隨手從她手里拿過煙按在煙灰缸里碾滅,他坐到剛才岳文思所坐的位置再次嘆口氣道:“我知道你對家里的安排非常不滿意,但這是我們的命,我們是這個家族中的一員,享受家里的資源,理所當然就要為這個家做些什么,我是這樣,你大伯、二伯也是這樣。

  身為一個父親,我更希望你能像普通人家的女孩一樣自己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但是請原諒我,我不能讓你這樣做,我更希望你出生的普通人家,成為一個普通的女孩,這樣的你應該會更幸福。

  可這只是希望,此生你依舊是岳家的人,你依舊是在這個城市,在這個國家可以叱咤風云的岳文思,所以你必須嫁給他,你想要幸福,可以,那就把他從蘇慕雪那里搶過來,他足夠優秀,他配得上你,而且,你應該也調查過他,他這樣的人身邊的女人竟然少得可憐,蘇慕雪還有他那個公主妻子不在身邊,他幾乎是過著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這說明他是個重感情的人,我想只要你能俘獲他的心,他此生都會死心塌地的對你好,你完全沒必要用那樣的手段去控制他,懂嗎?”

  岳文思突然大聲道:“可我不喜歡他。”

  岳三爺猛的做起來大聲道:“那你就努力喜歡上他,從現在開始,從此刻開始,你不能在任性了,你必須為這個家做些什么,你要做的就是嫁給他,俘獲他的心,讓他成為家族的助力,讓他成為岳家最大的一個依仗。”

  仍下這句話岳三爺拍拍女兒的肩膀,再次無奈的嘆口氣,有生以來頭一次對女兒道:“對不起。”然后邁步離開,身影落寞,在這一顆岳文思終于發現父親老了,在不是她心里那個高大、偉岸的父親,他有了白發,他的腰有些彎了。

  岳文思看著父親的背影痛苦道:“為家里做些什么?做他的女人嗎?我不喜歡他!”

  這件事被岳三爺壓了下去,大鳥這些人收到上邊的命令不得對貝一銘說岳文思對他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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