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很貪心,貝一銘直接選擇了無視又拉著她往前走,結果就弄得薩沙老大不痛快,她甚至想去自己買了,但最后卻無奈的放棄了,因為她根本就沒有錢,誰見過公主出行還隨身帶錢帶卡的?薩沙要憑什么要買什么東西自然會有人送到她的家來,任由她挑選,哪怕她去逛街,身邊也總有個大錢包艾爾文。
可現在是在華夏,身邊是貝一銘這個討厭家伙,根本就不給她一分錢,看著漸漸遠去的糖人,薩沙公主終于知道了錢的重要性了,但似乎晚了點。
不過小姑娘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在她看到帶魚這種奇怪的生物時立刻把糖人拋到了腦后,興奮的喊道:“這是什么?是蛇嗎?不是很像啊!”說到這她歪著頭很萌很萌的道:“你快告訴我它到底是什么?”
貝一銘徹底被沒見識的薩沙打敗了,很無語道:“這是魚,帶魚,用來吃的,懂?”
薩沙立刻嫌棄的撇撇嘴道:“樣子太難看了,肯定不好吃,我不吃。”
貝一銘很無語,直接跟攤主要了一小箱最好的帶魚,看起來一箱很多,其實也沒多少,還不到二十斤,貝一銘一家人都挺喜歡吃帶魚的,干榨、糖醋、家常燉在加點當地的豆腐,絕對是人間美味。
貝一銘又選了一些看起來新鮮些的海魚,海鮮類算是有了,然后就是肉,見到豬頭的薩沙還是老樣子,興奮得厲害,指著豬頭道:“我知道這是什么,這是豬頭,對就是豬頭。”
貝一銘有些納悶,薩沙不是阿拉伯人嘛?阿拉伯人不是信教嗎?信教的人不是不吃豬肉嗎?這丫頭怎么見到豬頭都興奮成這樣?
薩沙看懂了貝一銘眼里詫異之色是什么意思,這次換成她一連嫌棄的對貝一銘道:“我信耶穌,笨蛋。”
這次換成貝一銘無語了,好吧,關于信仰的問題他不是很懂,既然她說能吃那就能吃吧,于是貝一銘買了一些豬肉以及排骨,薩沙嚷嚷著非要把那個豬頭買了,貝一銘被她煩得沒辦法,也只能跟老板說:“把這個豬頭給我切一半了”!
一個多小時后兩個人滿載而歸,貝一銘兩只手里全是各種食材,沉甸甸的,薩沙一手拿著她的糖人,一手拿著個大大的蘋果很氣人的走在前頭讓貝一銘追她,貝一銘很想把她抓住,按在床上拔掉她的褲子打她屁股,這想法很邪惡,但也很刺激不是嗎?打公主的屁股,還是個美得不像話的公主的屁股,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但貝一銘也就只能想想,薩沙太小了,只有十九歲,好吧十九歲已經是大姑娘了,但他還是下不去那手,總感覺干了那樣的事太禽獸了。
回了家楊思嘉忙活著做午飯,貝長峰依舊是老三樣——報紙、茶、眼。
而貝一銘則在自己房間里玩電腦,薩沙則跟個小瘋子似的一會跑去廚房看看,一會又雞同鴨講的問貝長峰看的是什么,結果倆人連比劃歹說的誰也沒聽懂對方說的是什么,最后全都是一臉的懵逼。
貝一銘算是看出來了,薩沙就是個自來熟,第一次來她緊張、忐忑,可就過了一夜她發現自己父母對她很好,也沒有任何的敵意時,她就完全把這當成自己家了,穿堂過室的亂跑,還亂翻貝一銘的東西,就跟探險的小姑娘似的,總是希望在貝一銘的房間里能發現一些寶藏。
寶藏真的被她找到了,一盒TT。
薩沙一臉壞笑的拿著這東西丟到貝一銘面前梗著小脖子道:“色狼、流氓。”
看到這東西貝一銘震驚了,他已經想不起來這東西到底是自己拿來的,還是別人帶來的,現在被薩沙鄙視了,弄得貝一銘老臉一紅,飛快的把那玩意收起來,然后喊道:“不許在亂動我的東西,聽到沒,不然我就把你送回去。”
薩沙立刻做了個鬼臉,調頭就跑,很快她就把一臉茫然的楊思嘉給喊來了,兩個人之間存在這語言障礙,但并不能阻擋薩沙用自己委屈得都快哭了表情向楊思嘉傳達貝一銘欺負她的中心思想。
于是貝一銘悲劇了,被楊思嘉好一通訓斥,說他這么大人了,還欺負人一小姑娘,是越活越回去了。
薩沙躲在楊思嘉身后幸災樂禍的看著貝一銘挨批,而貝一銘心里這個窩火,這丫頭跟誰學的告狀?難道女人天生就會?
楊思嘉還要做飯,說了貝一銘一句就走了,薩沙立刻跟著她離開,她很清楚留下后果很不美好,還是跟著自己的保護神吧,最少安全。
吃了飯,貝一銘繼續無聊的玩電腦,薩沙則去午睡了,她有很好的作息時間,這點是很多人都沒有,也保持不了的。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貝素香跟丈夫到了,兩人自然沒空手來,帶了一些好酒以及一些鎮上買不到的食材。
一家人開始忙活著準備豐盛的晚餐,興奮得剛起來的薩沙又開始撒謊,滿屋子亂跑,貝一銘現在很懷疑她的實際年齡只有五歲,不然那會干出這么幼稚的事,但其實薩沙只是興奮而已,為即將到來的華夏美食而感到興奮。
四點多的時候李元水到了,當然少不了他老婆袁雪慧,貝一銘并沒見過他,他們兩個談戀愛的時候貝一銘在省城,他們領證的時候他在美國,而李元水也很少主動聯系貝一銘,更別說跟他說自己有女朋友、結婚證都領了的事。
正如貝素香所說袁雪慧是個很喜歡打扮,也很會打扮的人,她臉上化著妝,說是淡妝談不上,說濃妝還是談不上,不知道是她本身的底子就不錯,還是因為化妝了,總之還是挺漂亮的,身材還行,就是個子不是太高也就一米六多點。
袁雪慧見到貝一銘很拘束也很緊張,李元水也是這樣,眼前的人是他表哥沒錯,但在也不是小時候帶他一塊玩的那個表哥了,他現在是大人物,大到李元水連仰視的資格都沒有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