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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供奉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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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車馬達的轟鳴聲很快響起,但又很快湮滅在寒風的呼嘯聲,車燈照亮了前端短短幾米的距離,大片、大片的雪花如同在聚光燈下舞動的精靈瘋狂的上下翻飛,亞歷克斯一猜油門,車子呼嘯著向前沖去,所有舞動的精靈立刻粉身碎骨,但下一秒又翻卷著復活過來,在寒風中繼續狂舞。

  可就在這時貝一銘神色突然凝重起來,老蜜蜂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聞到了供奉之族的味道,他快死了,你快去把他救出來。”

  供奉之族一共十二支,但現在貝一銘只遇到了供奉時光之刃的時光一族,還就剩下唐子琪跟她的爺爺,貝一銘是怎么也沒想到在這個小鎮上,在峽谷路上竟然又遇到了供奉之族,他是誰?

  不管對方是不是供奉之族,哪怕對方就是個普通人,現在危在旦夕,貝一銘也要救人,他立刻大喊道:“亞歷克斯停車,還有人被困在雪下。”

  亞歷克斯不解的道:“這怎么可能?我們明明都找…”說到這他神色也鄭重起來,因為救援工作的搜索范圍并不包含整個條峽谷路,或許真的有人還被困在雪中,但…但眼前這個東方年輕人怎么知道亞歷克斯下意識的就踩了煞車。

  貝一銘立刻打開門拿起鐵锨向后狂奔而去。

  “近了,近了,就在前邊,對,就是這里。”老蜜蜂焦急的聲音響起。

  貝一銘揮舞著鐵锨重重插入雪中,狂風夾雜著大片的雪花、冰屑狠狠的抽在他的臉上,貝一銘先是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隨即就是一陣木然,氣溫太低了,他的臉被凍僵了,很快就失去了直覺。

  貝一銘揮舞這鐵锨,亞歷克斯這時候也趕過來幫忙,他大聲喊道:“你確定這下邊有人?”

  貝一銘沒有說話,只是一輛凝重之色的點點頭,然后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傳來鐵锨擊打在金屬上的聲音,貝一銘再次加快速度,車的擋風玻璃出現在他眼前,他猛的用力把擋風暴力砸碎,然后也不顧散落得那都是的玻璃渣,爬進去就把薩沙抱了出來。

  此時光線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貝一銘根本就不知道他抱出來的女孩是薩沙,而此時薩沙也陷入了昏迷中。

  貝一銘抱著薩沙向后狂奔,亞歷克斯緊隨其后,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算再次上了車。

  車內的燈光一打開,貝一銘立刻驚呼道:“薩沙?”

  亞歷克斯發動車子向鎮里沖去,還不忘道:“她怎么樣?”

  貝一銘趕緊給她檢查一下道:“問題不大,就是缺氧,氣溫也太低了,讓她好好睡上一夜就應該沒事了。”同時貝一銘不但納悶薩沙怎么會在這里,還有她怎么會是供奉之族?跟她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加在一起,都有好幾個月了,老蜜蜂為什么一直沒發現她是供奉之族?

  帶著疑惑貝一銘跟薩沙來到了鎮上,貝一銘此時那還有心思去跟亞歷克斯喝一杯,拒絕了他的好意,抱著薩沙來到了小酒店中,把她放到床上,貝一銘不放心的又為她檢查一下,再次確認她沒事才放心。

  貝一銘坐在那突然道:“老蜜蜂為什么你現在才發現她是供奉之族?”

  老蜜蜂的身影也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飛快的飛到貝一銘的鼻子前,側頭看看昏睡不醒的薩沙道:“她的血脈并不純粹,也就是說她體內還有其他種族的血液,供奉之族大概只占有五分之一,這樣不純粹的血脈讓我察覺不到她是供奉之族,但是今天她處在死亡的邊緣,而你又在她不遠的地方,求生的激活了她供奉之族的血脈,以此向你求救,所以我才發現她是供奉之族。”

  原來是這樣,貝一銘嘆口氣道:“她是那一族?”

  老蜜蜂飛到薩沙的跟前仔細聞了聞道:“藥之族,但是我估計她本人甚至她的母親、外祖父、外祖母等都不知道他們身上有著供奉之族的血脈,因為跟我們就感覺不到藥之匙的存在,應該是在很就以前,這件圣物就遺失了。”

  貝一銘好奇道:“藥之匙?這東西有什么用?”

  老蜜蜂非到他眼前道:“如果你有這件東西,你就可以打開實驗室里的神種之室,在那里你會得到大量有著神奇功效的藥物種子,然后你就可以找大地之靈那頭蠢熊去培育這些藥物了,這些藥物甚至可以治愈癌癥,又或者讓人起死回生。”

  一聽這話貝一銘立刻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實驗室里還隱藏著這樣一個神奇地方,其中并且還有如此多神奇而功效強大的藥物。

  只是現在藥之匙丟了,他根本就沒辦法進入到神種之室中,更別提拿到那些神奇的藥物種子讓大地之靈培育出這些藥物了。

  貝一銘不死心道:“在那里可以找到藥之匙?”

  老蜜蜂苦笑道:“這支供奉之族的血脈都變得如此的稀薄,連他們都忘記了自己是供奉之族,而他們這一族供奉的圣物是什么他們都不知道,我那知道那該死的東西在那里能找到?”

  貝一銘還是不死心道:“那有沒有辦法讓我找藥之匙?”

  老蜜蜂想了下,又飛到薩沙的跟前道:“除非你讓她的血脈徹底覺醒,血脈中隱藏著她祖先的記憶,在這些記憶中你應該能找到關于藥之匙的記載。”

  貝一銘皺著眉頭道:“那怎么才能讓她徹底覺醒。”

  老蜜蜂突然一臉壞笑的道:“很簡單,你們血乳交融就可以了。”

  貝一銘不解道:“血乳交融?什么意思?”

  老蜜蜂煩躁道:“你是不是傻?是不傻?你自己是使徒行者,你的血脈是可以讓她的血脈覺醒的,前提是你得讓她的身體有中你的血脈,你別問我怎么做這種蠢話,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說該怎么做?”

  貝一銘立刻明白了,立刻道:“不行,不行,她還只是個孩子,在說了我只把她當妹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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