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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神邏輯

  艾爾文突然出現在房間門口,正好看到貝一銘把薩沙那條壓在他身上的腿拿開,然后站了起來,艾爾文立刻轉身,然后憤怒的咆哮道:“我的上帝啊,貝你竟然對公主做了這樣的事,你應該被送上絞刑臺活活吊死,你應該進水牢,讓喘急的水流的沖刷掉你罪惡的皮肉,你應該…”

  貝一銘實在受不了艾爾文惡毒的詛咒,打斷他道:“我什么都沒對她做,只她自己喝多了脫成這樣子上了我的床的。”

  這話一出口,貝一銘感覺自己都不信,媽的,這都什么事?

  艾爾文身體顫抖著道:“你不要狡辯,你要為你所做的事付出掉價。”然后他邁步就走,臉上有的只有憤怒。

  貝一銘仰天長嘆,這次麻煩大了。

  艾爾文走了沒多久就來了幾個女傭,先是用怪異的眼神看看貝一銘,然后就為薩沙收拾殘局去了。

  貝一銘來到客廳,看到茶幾上是一片狼藉,沒吃完的薯條,吃了一口的披薩仍得那都是,各種酒的瓶子更是橫七豎八的遍布茶幾、地上,貝一銘驚呼道:“我的上帝啊,她是從那弄來的這些酒?”

  艾爾文沒在出現,薩沙也被接到了艾爾文所住的房子,這里只留下貝一銘一個人發呆,朱迪斯去打工了,要到凌晨才能回來。

  貝一銘現在煩透了,這特么的到底是鬧那一出?

  薩沙這臭丫頭怎么就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怎么就脫成那樣上了自己的床?

  該死的艾爾文不是回國了嗎?怎么又突然出現了,上帝啊,你想玩死我嗎?

  這事貝一銘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就算薩沙能證明他什么都沒對她做,但帶她去酒吧是不爭的事實,然后這些酒怎么解釋?就算薩沙說是自己搞來的,艾爾文會信?薩沙的父親會信?

  對公主意圖不軌的帽子貝一銘是背定了,麻煩啊,太特么的麻煩了。

  凌晨1點的時候朱迪斯回來了,看到茶幾上一片狼藉立刻驚呼道:“貝你怎么了?為什么要喝這么多的酒”

  貝一銘苦笑道:“我要是說這些酒都是薩沙搞來的,我一點不知道,她喝多了還脫得光光的上了我的床,你信嗎?”

  朱迪斯好不停留的道:“我當然不信,薩沙就是個孩子而已,她怎么會干這樣的事?貝,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貝一銘用力的搓著自己的頭發無比郁悶的道:“我就知道會這樣。”

  一夜就這么過去了,艾爾文沒在出現,薩沙同樣沒有出現,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靜,但貝一銘知道在這份平靜下隱藏的是驚濤駭浪,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

  這天貝一銘難得一見的逃課了,他實在是沒心思去了,一個人待在家里唉聲嘆氣的,等待著狂風暴雨的降臨。

  這一等竟然就是五天,貝一銘甚至以為沒事了,可該來的還是來了,第五天終于有人敲響了他的門,貝一銘打開后發現是一個留著大胡子的高大男子,他詫異道:“你是?”

  話剛說完就發現男子身后站著一大堆人,有男有女,里邊還有薩沙。

  在看這些人的相貌,貝一銘立刻是頭大如斗,薩沙的親友團終于組團來刷他這個boss了。

  一時間貝一銘苦笑連連,但還是把這些人讓了進來。

  薩沙的父親進來后直接道:“我的名字太長了,叫起來很繞口,你叫我丹就可以了,多簡潔的稱呼,你肯定會喜歡的。”

  貝一銘苦笑道:“你好丹,我想你認識我,我就不做過多的介紹了,想喝點什么?”

  丹故意道:“只要不是酒什么都行。”

  酒這個字立刻讓貝一銘跟薩沙臉色都很是尷尬。

  貝一銘給每個人泡了一杯他從華夏帶來的茶后,便開門見山道:“丹,我想說薩沙那天喝多了,酒真不是給我她買的,我對她也沒有任何不軌的企圖,她跑到我的床上也都是誤會,你信嗎?”

  丹哈哈笑道:“信!”

  貝一銘一臉的懵逼,套路不對啊,自己應該反復解釋,在讓薩沙站出來為自己作證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啊?他怎么就信了?

  丹伸出手寬厚的大手拍拍貝一銘的肩膀道:“年輕人,不要緊張,薩沙已經都跟我們說了,一切都是誤會,也謝謝你幫我照顧她,說實話,她跟你在一起,我還是很放心的,你跟其他的年輕人不一樣!”

  貝一銘詫異道:“不一樣?怎么不一樣?”

  丹爽朗的笑道:“你的緋聞很少,據我所知,除了我女兒外,也就一個模特跟你傳出過緋聞,還有就是你在華夏的那名明星女友,她叫袁,你們是在做戲。”

  貝一銘沒想到丹對他進行了調查,道:“這就是我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

  丹點點頭道:“對,你很富有,但你的私生活還算檢點,這是我喜歡你的地方。”

  貝一銘更是苦笑連連,喜歡我,就因為我私生活還算檢點?這是哪門子邏輯?

  不過貝一銘也是長出一口氣,畢竟丹不是來找他興師問罪的,他是個很開明的人,這很好。

  貝一銘笑道:“既然你知道是誤會,那可太好了。”

  丹笑道:“誤會接觸確實是很好,但還有一件事你需要負責。”

  貝一銘一愣道:“負責?什么事?我對誰負責?”

  丹玩味的看著貝一銘道:“年輕人你說你要對誰負責那?”說到這丹把薩沙拉了過來道:“當然是我親愛的女兒薩沙了。”

  貝一銘驚呼道:“對她負責?丹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對她負什么責?”

  薩沙此時一臉嬌羞的神色,看都不敢看貝一銘。

  貝一銘心里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丹道:“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吧?”

  貝一銘呆愣愣的點點頭道:“知道。”

  丹笑道:“知道就好,既然你知道了,你就要對薩沙負責了。”

  貝一銘現在是一頭的霧水,這什么神邏輯?知道你們的身份就要對薩沙負責?負什么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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