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浩這根正苗紅的大少回了京城,雖說是因為公事,但忙完了工作怎能不呼朋喚友,把他這圈子的人聚到一起不說架鷹牽狗的招搖過市,但怎么也得吃上一頓飯,敘敘舊什么的。
黨浩自然不會忘了貝一銘,他這圈子里的人也都好奇貝一銘這個很富有傳奇色彩的人,一年多的十年白手起家,身價過了今年恐怕會破百億,這賺錢的速度實在是太驚人,甚至是恐怖,諾貝爾醫學獎最年輕的得主,華夏最年輕的院長,廢了沉存劍,昨天的救人事件又幾乎毀了穆元飛的前程,老蘇家那傲氣得整個華夏的公子哥都拿不下的女王級的人物也被他拿下了,在有這貨還跟迪拜的公主不清不楚的,上了公主的游艇一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的,天知道他們在船上干什么了。
一件件事為貝一銘披上一層又一層的傳奇面紗,黨浩這圈子里的公主小姐自然對他好奇得不要、不要的,一聽黨浩說要拉著貝一銘一塊去,立馬拉著他開著一溜的豪車趕赴貝一銘所在的餐廳。
結果就看到這里圍了一圈人,貝一銘大模大樣的坐在那,一副傲視群雄的樣子,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看著他,其中還有警察,以及兩個臉色慘白,額頭上全是細密汗水,腿肚子還直轉筋,看那德行似乎隨時都要摔倒。
這么一大群一看就不是凡人的公子、小姐呼啦啦的涌進來,在其他人看來簡直就跟過來救駕的一般,大家這會算是徹底相信坐在那就是那家的公子哥,不然那有這陣勢?
孫長海雖然不是個什么大人物,但也在商場混跡了小二十年,或許別的沒煉出來,但看人的本事還是有點的,只是今天走了眼,沒看出那帶著墨鏡的小子是個他惹不得的人物,怪只怪貝一銘的衣著雖然奢華,但太過低調,孫長海這個層次的人那懂這些衣服?
可黨浩這些人氣勢、穿著、表情一看就知道全是京城的大少、小姐,這些人明擺著是沖貝一銘來的,一個貝一銘就不是孫長海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在加上他這些“呼朋狗友”,孫長海那里招架得住,這些人中隨便拎出來一個一句話就能讓他萬劫不復,現在孫長海是毀得腸子都青了,惹誰不好,惹這些公子、小姐,真特么的是活膩歪了。
孫長海是越想越怕,腳下一軟“噗通”一身就癱坐在地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那還有剛才半分囂張的樣子?
張啟帆稍微比他強點,到沒摔到地上去,但卻有一種大小便失禁的感覺,隨即地上就出現了一攤水跡,這小子更是個草包,貝一銘還沒把他怎么著,自己先嚇尿了。
黨浩看看貝一銘道:“怎么回事?”
貝一銘看孫長海跟張啟帆嚇成這個德行,也懶的跟這些小人物在一般見識了,站起來道:“沒事,我們走吧。”
秋詩雅看到黨浩這些人心里最先浮現出的想法就是自卑,這些人不敢男女都打扮得棺材找人,神情飛揚,在看她那?素面朝天,一身廉價的衣服,站在他們身邊就像個女傭,秋詩雅越想越自卑,忍不住就后退幾步躲到一邊。
黨浩帶來的這些人都是一臉好奇之色的看著貝一銘,貝一銘也猜到這些人都是黨浩的朋友,來這一是沖黨浩的面子,二估計就是想跟自己認識下,可貝一銘現在實在沒心思跟這些公子、小姐寒暄,看看黨浩道:“我今天還有點事,就不跟你們一塊了,改天,我做東請你們吃飯。”說完貝一銘沖這些公子、小姐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燃火拉著秋詩雅便出了酒店。
站在黨浩身邊一個妙林女郎看著貝一銘跟秋詩雅離開的身影立刻道:“我去,這貝一銘到那都不忘泡妞啊,什么樣的都要,還真是不挑食。”顯然這女郎很看不上穿著普通,也不會打扮的秋詩雅。
黨浩皺皺眉道:“閉嘴吧你,行了,咱們也走,別在這聚著了。”
貝一銘拉著秋詩雅出了餐廳,往前走了大概有一百多米,正好有一家便利店,他心情不好,便進去買了一盒煙,點燃抽了起來。
秋詩雅低著頭看著貝一銘一口接著一口的抽煙,小聲道;“你什么時候抽煙了?”
貝一銘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餓了吧?”
秋詩雅趕緊搖頭道:“我不餓,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沒事的。”
面對黨浩那些人秋詩雅自卑,面對貝一銘她還是自卑,沒把法貝一銘早就不是她初中時代那個其貌不揚,普普通通的貝一銘了,他現在太過耀眼,耀眼到秋詩雅不敢直視的地步。
貝一銘嘆口氣道:“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貝一銘并不喜歡高檔餐廳,他總感覺那里少了一絲煙火氣,有時候給他一種很虛幻的感覺,他還是喜歡大排檔,雖然亂,也或許東西不干凈,但這里有濃濃的煙火氣,很真實,這就是貝一銘喜歡大排檔的原因。
兩個人走了一會隨便找個人看起來比較多的大排檔便走了進去,貝一銘隨便要了點東西后便道:“你怎么會在京城?”
來到大排檔也讓秋詩雅放松不少,心里沒那么自卑了,因為這里嘈雜的環境更附和她的身份,她認為自己就應該出現在這里,而不是那些高檔餐廳。
可一聽到貝一銘的話秋詩雅又緊張起來,低頭不語。
這時候老板先把扎啤拿了上來,貝一銘看看秋詩雅道:“你要不要喝點?”貝一銘知道秋詩雅是能喝酒,也很有酒量的,不然在靖寶坡也不會把他喝得人事不省,最后稀里糊涂的就跟秋詩雅發生了那樣的事。
但秋詩雅卻道:“謝謝,我不能喝酒。”
貝一銘這才想起來秋詩雅的臉色一直就不好,跟大病一場了似的,他道:“你到底怎么了?”
秋詩雅低著頭死死的捏住衣角還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