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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影驚呼一聲,手中法杖黑光大放,猛然朝前方虛空一指。
他身前地面黑光大放,一頭丈許高的巨大腐尸狼在黑光浮現而出,赫然又是一頭先天死靈生物。
黑袍人一揮法杖,腐尸狼發出一聲怒吼,朝著石牧撲了過來。
做完這些,黑袍人腳下一點,竟轉身朝著遠處逃去。
“休走!”石牧冷喝一聲,身形追了上去。
吼!巨大腐狼撲了過來,擋在了前面,大口咬向石牧的身體。
“滾開!”石牧低吼一聲,身形一晃,躲過腐狼的大口,隨即一拳揮出,一個瑩白如玉的拳頭轟擊在了腐狼頭顱上。
一股恐怖巨力透體而入,涌入腐狼頭顱。
腐狼眼巨大的身體倒飛而出,它的頭顱更是“啪”的一聲,直接爆裂,化為了漫天腐肉血液。
侯賽雷眼見此景,驚駭的幾乎大叫出聲。
先天死靈生物的可怕,他是深知的,但是在石牧面前,竟仿佛雞蛋一般,一拳便可擊碎。
他暗暗慶幸選擇了投降,看石牧的實力,幾乎能夠和那些地階大能抗衡。
他開始覺得投靠石牧,似乎是個正確的選擇。
石牧揮手間擊殺了腐尸狼,身形不過略微一頓,腳下一點,整個人再次化為一道黑色殘影,朝著黑衣人追了過去。
鎮口其他強盜眼見兩個首領一死一逃,哪里還有斗志,紛紛呼喊著朝著遠處四散逃去。
侯賽雷大喜,和巨型骷髏分頭追擊,片刻間斬殺了十幾個強盜。
如此多的人牲,若是全部獻祭,他的實力又能提高一些。
就在此刻,那些被黑衣人召喚的死靈生物,此刻盡數身體一僵,隨即紛紛化為黑氣,消散在了虛空中。
“穆前輩將那個黑衣人斬殺了嗎…”侯賽雷眼見此景,頓時一喜。
他口中念念有詞,一揮手,將他召喚出的死靈生物也送回了異界。
此刻,距離鎮子數里之外的一處荒野,那名黑衣人身體被金錢劍貫穿,釘在了地上。
黑衣人身體幾乎被切成兩段,鮮血蜂擁而出,轉眼間染紅了地面,不過他一時還沒有死去。
“冥主…不會放過你…”黑衣人艱難的轉頭,怨毒的看著石牧。
石牧哼了一聲,單手一招,金錢劍光芒一閃,飛射而回。
黑衣人身體被帶著翻滾了一下,徹底沒有了氣息。
石牧將金錢劍收了起來,走到黑衣人尸體旁。
黑衣人頭上斗篷掉在了一旁,面孔露了出來,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五官端正,看起來頗為年輕。
石牧打量了此人兩眼,手在尸體上摸索起來,片刻之后摸出了一個黑色小包裹,和一枚血色令牌。
這令牌和侯賽雷,柳岸等人身上的令牌一樣。
石牧眉梢一挑,顯然,這人也是個冥月教弟子,卻不知為何會加入強盜團伙。
石牧隨手將小包裹和令牌收進渺塵戒,揮手發出兩個火球,將這人尸體化為灰燼,才朝著鎮子走去。
小鎮之中,強盜已經被盡數趕走。
鎮民們對侯賽雷這位“老鎮長”千恩萬謝一番,這才漸漸散去。
侯賽雷擺脫了這些鎮民,連忙召喚出幾具骷髏,將地上那些強盜尸體搬到小鎮一個偏僻之處。
此處有一個簡陋的黑色祭壇,祭壇之上刻畫了一個法陣。
侯賽雷指揮那幾個骷髏正在將十幾具搬到了祭壇之上,他目光朝著周圍看了幾眼,在祭壇的法陣旁盤膝坐了下來,翻手祭出那面令牌,口中念念有詞。
祭壇上的法陣緩緩亮了起來,凝聚成一個黑色法陣,將那些尸體籠罩在了里面。
侯賽雷口中飛快誦念咒語,手中的令牌散發出越來越亮的血光。
他屈指一點,一道血光從手中飛入,落在了法陣之中。
法陣中“轟”的一聲,燃起了血色火焰。
侯賽雷口中誦念咒語,兩手連連揮舞,一道道血光從他手中飛出,落在了法陣之中。
法陣中的血色火焰越發盛大,一具具尸體在血色火焰中接連消失無蹤。
片刻之后,祭壇之上已經空空如也,十幾具尸體全書消失。
侯賽雷身周浮現出一道道灰光,飛快的融入他的體內。
他閉目而坐,片刻后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他體內法力又上漲了一些,雖然還是沒能進階星階,不過法力更加圓滿,突破是早晚的事情。
“原來了這就是冥月教的獻祭?”一個聲音驀然從其身后傳來。
侯賽雷臉色一變,一下跳了起來,朝著聲音來處看去,石牧不知何時站在數丈之外,正頗有幾分好奇的看了過來。
“穆前輩,我…”侯賽雷臉色蒼白,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石牧。
“你不用害怕什么,那些人是你動手殺死的,如何處理他們的尸體自然是你的權利。”石牧走了過來,口中說道,目光打量起了眼前這個小小祭壇。
“多謝前輩。”侯賽雷松了口氣。
石牧目光落在祭壇的陣法符文上,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你們冥月教徒便是用這個法陣向冥主獻祭?”他轉頭看向侯賽雷,問道。
“正是。”侯賽雷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道。
他如今生死掌控在石牧手中,而且看石牧的性情,似乎也不是很難伺候的人,歸附之心愈發強了,對于石牧的問話自然不敢隱瞞。
石牧若有所思的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之前只是耳聞,如今親眼目睹了侯賽雷不過是獻祭了十幾具武徒尸體,法力便增加了不少,不禁有些砰然心動起來。
他也算是半個冥月教徒,若是也用這個獻祭之法增強修為…
石牧心中剛剛冒出這個念頭,立刻便被他抹去。
殘害其他生靈,甚至人類,拿來向所謂的神明獻祭,換取自身力量,這等手段實在兇殘,他還不屑為之。
而且向所謂的冥主獻祭,雖能增強實力,但如此急功近利的方法,必然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隱患,并不足取。
“穆前輩,那個術士也已經被您擊殺了吧?那人實力強大,已經到了星階,遠勝小人,不過在您的面前也是不堪一擊,您的實力實在是…”侯賽雷湊了過來,涎著臉大拍馬屁。
石牧看了侯賽雷一眼,面色平淡,無喜無悲。
侯賽雷臉上笑容一滯,心中咯噔了一下,暗暗猜想自己是否說錯了話。
“溜須拍馬的一套就不用用在我身上了,你日后跟著我,只要用心辦事,我用不到你的時候,自會將禁神珠還給你。”石牧開口說道。
“是。”侯賽雷心中一喜,急忙答道。
“將你們冥月教的事情再多說一些,比如你手上的那面血色令牌,是你們每個冥月教教徒都有的嗎?”石牧開口問道。
他接下來橫穿西夏古國,前往西海,期間不可避免的必會和冥月教有所接觸,這也是他收留侯賽雷的原因之一。
侯賽雷低頭,他手上還握著那個血色令牌,微微散發著血光,開口道:
“前輩,此物名為冥月令,是冥月教徒的身份象征。”
石牧聞言,一翻手,手中多出了一枚血色令牌,正是他從那個黑衣人身上奪來的。
“此物看起來很特別,應該不是一般的令牌吧?似乎是一件法器,我剛剛看到你獻祭的時候也在使用此物?”他度入了些許法力進入令牌之中,令牌立刻散發出淡淡紅光。
“是的,冥月令是由教中統一發放,據說是用某種生物的骸骨所制,是一件非常特別的法器,里面不僅蘊含了西冥鬼域的坐標,獻祭之時也須得用到此物,否則是無法將祭品送到西冥鬼域的。”侯賽雷說道。
“西冥鬼域坐標?”石牧目光一閃。
“西冥鬼域面積極大,每個教徒手中的冥月令都蘊含了一處坐標,作為連接這個世界和西冥鬼域的連接點,比如在下剛剛獻祭的尸體,此刻便已經送至冥月令所蘊含的那個西冥鬼域坐標之處。”侯賽雷說道。
“原來如此。”石牧緩緩點頭。
“除了這個作用,冥月令還能夠克制陰氣反噬身體。”侯賽雷說道。
石牧聽聞此話,臉色略顯驚訝。
“其實我們冥月教徒和尋常修煉之人一樣,也分為術士和武者。術士修煉除了尋常的五行術法外,還有魂師功法,以及一些詛咒類的陰毒術法。至于武者,本教之中最有名的,便是僵尸功了。”侯賽雷說道。
石牧目光一閃,回想起柳岸的那紅臉大漢師弟,其修煉的似乎就是僵尸功,能夠將自身化為僵尸之體,不但力大無窮,而且近乎刀槍不入,確實是一門極厲害的煉體功法。
“不管是修煉術法,還是修煉武道,我等冥教教徒整日里都和死靈生物打交道,不免身體沾染到一些陰氣,不過只需佩戴這個冥月令,便能夠大大減輕陰氣反噬。”侯賽雷接著說道。
“原來如此,這般看來,此物對于你們冥月教教徒,倒是一件安身立命之物了。”石牧把玩著手中的血色令牌。
“確實如此。”侯賽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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