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清等人的集火之下,特別是三頭鋒銳者的加入,邪教教主薩德勒,終于哀嚎一聲,慘死在林清的手中。
他隨身的蛇形權杖,也隨之爆出。
薩德勒的權杖:薩德勒的權杖,充滿了謎團?
只有這么一句說明。
魔盜勛爵皺起眉頭:“這東西我們費了半天力氣才打出來,就這么一句屁話?不正常啊!”
連魔盜勛爵都知道不正常,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當然更是不在話下。
艾達王走上來,輕輕瞟了林清一眼,拿起了這把薩德勒的權杖,走到了一旁還在負隅頑抗的者們身邊,突然按動了這權杖之上的某個按鈕。
那些正在拼命抵抗的者,立即呆立不動!
林清眼波一閃,他已經意識到,這次撿到了寶貝!
這薩德勒的權杖居然以之指揮者等半血肉半機械生物!
這實在太過珍貴了。難怪如此厲害的薩德勒,又帶著如此強大的生化軍團,擊敗之后只爆出這么一個蛇形權杖。
林清還記得清楚,當年在酋環區中,為了那半機械半生物驅動裝置,幾個大勢力是如何將一個個團隊拋出來,慘烈爭奪的。
那次大混戰,諸多高手戰死,也間接引發了酋環區庇護所的毀滅――在三個大團隊的主力,在爭奪裝置的同時,妖鬼異獸的主力,攻入了無人防御的庇護所,導致了一場慘無人道的大屠殺。
此時自己的面前,就擺著另一件可以驅使半機械半血肉生物的絕對牛逼的武器!
這件武器,將決定未來迷宮世界的歸屬!
不客氣地說,林清有這個預感。
他拿起了薩德勒的權杖,向當面還在抵抗的者們,猛然扣動了艾達王發現的按鈕。
那是蛇頭之下,一個蛇形子形狀的按鈕。
按鈕被按下之后,蛇形權杖,徐徐發出一聲聲超聲波,這超聲波超過了人類耳力能捕捉的范圍,但卻能引起特殊的共振,將半機械半血肉生物構造中某個中樞神經共振起來。
受到這波動波及的半機械半血肉生物,會情不自禁,受到這蛇形權杖的驅使和命令。但林清發現這權杖的使用,需要消耗使用者的能量。對于他來說,就是內力或者邪能。想必薩德勒身上也有某種邪惡功法,或者是吸收信徒們的信仰之力,可以控制半機械半血肉生物。
總之,薩德勒死了,他的權杖落入了林清之手,這權杖有助于解開迷宮之中的妖鬼之謎,更能驅使半機械半血肉生物,為林清所用。
林清深吸一口氣,將權杖輕輕收回。他聽得到艾達王嘀咕了一句:“小氣鬼。”
林清還未說話,便感到身后一個柔軟的身體,撲入了懷中。
那兩團柔軟的大白兔,在林清的脊背之上,肆意揉搓,貼餅子般緊緊貼著,讓林清感受著青春胴體的火力和活力。
不得不說,感覺,真特么好啊。
林清微微一笑,感到體內洪荒之力,正在洶涌澎湃。
他一轉身,迎面卻看到了淚流滿面的阿什利,之前有過的一些小心思,立即煙消云散。
阿什利,緊緊摟著林清的脖子,在他的懷中哽咽道:“爸爸,我的爸爸,真的遇刺身亡了么?”
林清嘆息一聲:“我恐怕是的,親愛的阿什利小姐。”
“那些人,真的不打算將我救出去了么?”阿什利咬牙切齒,任由淚水在臉上流淌:“虧得我父親當年還提攜過他們很多人,這群白眼狼。”
“政治家是一些特殊動物”林清苦笑道:“他們的眼中,只有利益,沒有交情。人走茶涼,你不要太過在意。”
阿什利緊緊抱住林清,哽咽起來。
她說不清這是為何,但看到了林清,如此奮不顧身將她救出來,曾經貴為總統之女,此時卻拔毛鳳凰不如雞、落入無人搭理境地的阿什利,對林清產生了說不出的好感,摟著林清不放手了。
艾達王皺起了眉頭,輕輕走了過來,咳嗽一聲道:“阿什利,有什么我可以幫你?”
卡拉在遠處,嘿嘿一笑。
阿什利卻似乎并不領情,將林清抱得更緊,抽泣道:“那你會拋棄我么?會丟下我不管么?”
艾達王對阿什利如此緊緊抱著林清,對林清投以一道鄙視目光。示意你老牛吃嫩草,差不多就得了啊。別得寸進尺。
林清知道,這高中金發美少女,正處在最虛弱最需要人支持的時刻,嘆了口氣,不顧艾達王的警告眼神,非常溫柔道:“我當然不會丟下你不管。如果你需要我會一直陪著你。”
瑪麗吹了一聲口哨,不知火舞撇撇嘴:“貪得無厭的家伙!”
阿什利破涕為笑,雨過天晴,難為情地從林清的懷中掙脫出來,大大的碧藍色眼睛中,還留著兩行淚痕,咬著下唇道:“我知道我不應該這么纏著你。但我真的很害怕。”
卡拉又冷笑一聲。
艾達王聳聳肩,卻聽到卡拉在遠處,低聲道:“知道我,我們,為何拼不過這群小婊砸,搶不到男人了么?當你在各種女強人,各種竊取情報時,人家卻在男人懷里撒嬌發嗲。”
艾達王翻了個白眼,但心中怎么想的,誰也不知道。
總之,阿什利這個熱情如火的金發美少女,似乎在圍繞在林清周圍的一群女人中間,投入了一顆定時炸彈,引發了一系列的化學反應。
林清此時還沒有察覺,但日后推想起來,能有后來的幸福生活,阿什利還真是居功至偉。
阿什利梨花帶雨,破涕為笑道:“好了,都是我不好。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林清正色道:“我正在尋找一個東方女孩,歲數跟你差不多。她叫嫣然。你見過她么?”
阿什利驚呼一聲道:“嫣然?我當然見過。我們還被囚禁在一起,整整一天,我們是好朋友了。不過,嫣然施展了一次魔法,以她的小黃鸝,似乎打開了隔壁的牢房門,她試圖也打開我的,但沒有成功。時間緊迫,她只能自己逃走了。我見到的就是這樣。”
“嫣然已經逃了?”林清皺起眉頭:“但我們沒見到她。這其中,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