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初的時候,伴隨nzt的服用,陸淵時常有頭疼欲裂的感覺,那段時間也是他念力增長最快的時候,雖說仍然遠遠無法和電影操控中那么強,然而伴隨納米絲的使用也強大異常。
可自從服用改良后了的nzt以后,他就再無頭疼的刺激,而念力也停滯不再增加。
可是此刻…久違的頭疼再次爆發,與以前那樣干裂的頭疼不一樣的是,這次頭疼似乎不是nzt所引發的。
那種無視空間的聯系,陸淵眼前仿佛已經看到了u盤的存在,就如隔著一層磨砂玻璃一樣,朦朦朧朧固然看不清晰,也能第一時間感到那就是u盤。
“為什么?”
來自內心的強烈沖動驅使著陸淵,讓他必須以最大的意志力來壓抑住自身的沖動。
“怎么可能…u盤竟然、竟然在召喚我?”
陸淵心中生出荒唐的感覺,那可是個死物啊,怎么會產生如此荒唐的感覺。
但、但不知怎么的,明明是這么荒唐的事情,陸淵那股想要不管不顧找到u盤的沖動愈加強烈。
也不知過了多久,頭疼才逐漸消褪而去,陸淵已然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冷汗。
“嘭嗵。”
頭頂天花板上忽然傳來震動。
陸淵一驚,忍住頭疼后全身的虛弱,拿起桌子上的手槍,幾步踏上樓梯走了上去。
“怎么了?”
來到上面,并沒有發現什么人,陸淵正疑惑間,浴室內又傳來“嘭嗵”的動靜。
是那個女孩?
他放下手槍,站在門外敲了敲。
沒有回答,一片沉寂。
不會出事了吧?
想到少女那模樣還真的可能性尋死,陸淵連忙擰開門把,猛地推開門。
還以為是少女想不開自殺了,原來是跌到了地上,正不斷想要掙扎站起來,但地上全是水,人眼又看不到環境,伴來的便是不停地摔倒。
陸淵松了口氣,走上前去抓住少女的雙手,把渾身不著一縷的少女提起來,拿起旁邊的毛巾遮擋住她的關鍵部位,問道:“受傷了沒有?”
少女沉默不言。
以為少女也許受傷了,陸淵左右上下看了看,倒是連擦傷都沒有。
既然已經洗完澡了,陸淵干脆拿起一旁放著的運動服,準備為她穿上。
“手抬起來。”
不抬,強行把雙手抬起來。
“還有腳。”
陸淵的強行態度迫使少女不得不乖乖抬起腳,然后為她穿上褲子。
搞定一切再把人帶回唯一的那張床上,讓她就在這里睡好。而陸淵自己則回到地下室,從里面拿出一系列準備好的東西,走出門外開始布置陷阱和警報裝置。
忙完了后,陸淵就坐在門口蹲下,左手放著手槍,右手則放著一把,靠在墻壁保持警惕心的休息。
一夜很快過去,天才稍微發亮,陸淵就起身開始忙活。
還是昨晚的罐頭熱好,看了看少女還在睡覺,又走到門外,撿起地上的斧子,開始劈砍起還沒被處理的木柴。
劈砍木柴還是需要一定的技巧,就算沒有吃nzt,陸淵此時的反應力和學習能力也要超出常人,沒幾下就掌握了其中的技巧,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把所有未經處理的木柴給全部劈砍完了。
汗水淋漓的回到房內,少女已然起身坐起,正在床邊發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把熱好了的罐頭倒進餐盤,放到桌子上,陸淵說道:“這之后我們要在這里居住半個月,我不可能一直在這邊照顧你…所以你必須盡快熟悉這間房子中的一切東西。”
少女把頭轉向他說話的方向,呆呆地用那雙茫然的眼睛注視著他。
陸淵嘆了口氣,還是走到少女旁邊,抓著她的手臂,讓她自己慢慢挪移到桌子旁坐下。
比起他自己幾口氣就能吃完,少女吃飯的動就要慢上許多了,等處理好少女這邊的飯食,他才總算能頂著陽光出去了。
這里儲存的罐頭并不多,肯定不夠半個月食用,而也不可能遠到幾百公里外的城市去購買食品,那就只好采用一個原始的方式――打獵了。
整個西伯利亞植被繁茂,故而動物的食糧也很多,各種隨處可見的堅果、漿果、青草是松鼠、豹鼠、田鼠的食糧,陸淵提著勃朗寧27式雙管獵槍,漫步走在這座原始森林中,時不時就能看到幾只松鼠好奇地跑過去,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
這些小獵物不值得他動手。
當然,還要注意一下森林中最可怕的動物,熊!
“砰!”
陡然,陸淵抬手就是一槍,遠處的草叢抖動一下便停止了。
雖然勃朗寧27式較常用于競賽,然而依然無法更改它是一把殺傷力不錯的獵槍,一槍之下,被陸淵瞄準的獵物就不再動彈。
走過去扒開草叢,兩只死去的野兔倒在那兒一動不動。
才在森林里逛了不過半個小時,居然就有了兩只野兔的收獲,陸淵心情不錯,把兩只吃得肥嘟嘟的野兔掛在腰間,繼續在森林內狩獵。
不得不說,森林內的很多動物也許長久沒有被人類狩獵過了,對人類的警惕心很差,陸淵連續幾次靠近獵物,都因為獵物對他感到好奇而慘死在槍下。
兩個多小時,他就收獲了兩只野兔、三只松雞、一只吃的肥碩的田鼠。
光是這些食物,支持個兩三天都沒問題了。
再多也帶不回去,陸淵不再動手,把這些獵物捆在一起,費力地背著往回走去。
在森林內穿梭了兩個多小時,其實離著木屋也沒太遠,回去不用尋找獵物和耐心等待,速度肯定要快上許多,半個小時后,湖泊就出現在了陸淵眼前,而木屋也就在對面了。
夏日的西伯利亞大森林,物產確實豐富到其它地方人難以想象的地步,這片龐大的土地上有著太多的資源了,別說只有陸淵兩個人,就是再來上百人,這片森林也能提供相應的食物和獵物。
沿著湖泊邊走邊看,陸淵發現湖泊內還有不少的魚兒在游動,這湖泊連通了一條小河,淡水便是從小河流動下來,也為此帶來了不少的鮮魚,若是吃膩了松雞和兔肉,用這些鮮魚改善下伙食也很好。
回到木屋,陸淵先把獵物處理了,中午吃了一頓松雞肉,下午開始,他就沿著地圖上標注的區域,一個個布置起警報線路和陷阱起來。
陷阱這些東西可不能胡亂布置,必須按照預定計劃來進行,否則不留神自己也遭遇了陷阱,那就是栽在了自己的手上,也太冤枉了。
亞斯這個隱匿點有太多的武器了,可供陸淵發揮的東西很多。他要提防的不是普通的野獸,所以一般獵人的那種陷阱,他自然不會采用,而是沿著整個湖泊的外圍,小心翼翼布置了一片的詭雷和地雷。
布置這些陷阱,一下午的時間自然不夠用,接下來他打算為這件事花費三天的時間,從而保證能在關鍵時刻做到提醒和拖延時間的目的。
是的,面對桑尼這個可怕的對手,陸淵也不期望用這些陷阱就能完全抵抗對方了,能拖延下時間就很不錯了。
忙忙碌碌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總算是把一小部分區域布置完畢,陸淵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水,轉身向木屋方向走去。
“嗯?”
推開木門,陸淵皺了下眉頭,環視一圈房間,原本中午走的時候還坐在沙發上的少女,這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跑到哪里去了?
浴室也沒看到人。
來回在木屋找了一遍,陸淵拿起m4步槍,提高警惕,走出了木屋。
太陽快落下大地了,外面寂靜一片,除了微風拂過湖泊揚起的波紋外,好像整個世界都停滯運動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