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這次回帝國,你跟我一起?我對湘西很熟悉,可以當導游。”
“哦?你對湘西很熟悉?”hana一聽,來了興致。
高冷不能說其實自己上輩子是湖南人,說道:“對,我去過很多次,在那里也有朋友,我們星光集團的媒體在那也有站點,你想去帝國任何地方,我都可以陪你去。”
“那會耽誤你工作吧。”hana有些不好意思。
“你幫我這么大忙,我好好招待是應該的,你考慮一下。對了,您喜歡的剪紙大師,湘西那也有一個,我可以帶你去她家,你想挑多少挑多少。”
hana動了心,她手握著酒杯轉了轉,另一只手本能地在脖子那摸了摸。
真像畫里的人啊,高冷再一次心想。
“好,我去玩幾天,順利聯系一下維多利亞的秘密那邊需要的媒體,到時候還請高總多多幫忙。”hana做事果斷,琢磨了一下后答應了。
歐洲人的派對跟帝國人其實差不多,他們也需要拼酒,一杯接一杯,要知道他們手里拿著的高腳杯可不是用來拗造型的,尤其是高冷,要談這么多家企業更是少不了喝酒,而讓在座的都開了眼的是,他一杯接一杯喝下去一點兒醉意都沒有,一直思路清晰談吐不凡。
在價格方面,高冷在心中沒有什么衡量標準,畢竟海外的企業跟帝國的企業不一樣,法律不一樣,規章制度不一樣,說實在的,他也不知道對方報出的價格是合適還是坑,但他盡可能地讓自己表現地老練一點兒。
談價這種事,hana聰明地沒有進行介入,高冷是她發小的朋友,是來帝國能幫助她聯系媒體的人,而其他人也是各個領域的朋友,商圈的朋友是需要一個平衡杠桿和距離的,尤其是對于在法國呆了這么多年的法裔猶太人hana來說,距離尤為重要。
我只負責介紹,其他的留給你們。
到晚上11點,派對這才結束了,大家都是選擇回自己家里休息,畢竟巴黎就那么大,都住在富豪區,幾腳油門就到了。
hana把高冷送到門口,此時她已經換了一身送客的衣服,墨綠色的長裙,看上去依舊很簡樸,似乎不是特別昂貴的衣服。
高冷很喜歡這種腔調,他不太懂那些女人為什么那么喜歡買奢侈包包,奢侈衣服,在他看來,那些都是外在的。如若像蘇素一樣財力驚人只是隨手買也就罷了,有些女生是為了一個包包就能脫褲子,讓人實在不理解。
像hana這樣如此身份依舊樸素大方,讓人舒服。
猶太人有著樸素的傳統,他們之前世世代代都在被驅逐中度過,讓這種充滿了不安全感的民族與帝國民族一起被稱為世界上最聰明的兩個民族。
而讓人詫異的是,作為世界上最聰明的兩個民族,猶太民族得到了154個諾貝爾獎,而諾貝爾獲得者總共才770人,而帝國獲得諾貝爾獎的…
都是同樣聰慧的民族,猶太人在帝國人的眼里是極其聰明的,他們占據了整個華爾街,有人開過一個玩笑,說把華爾街的精英聚集起來開派對,會發現是猶太人派對;他們也跟帝國人一樣擅長精英,卻掌握了世界上一半的財富。
他們以兩千年被流放,耕種一直是他們的短板,成立了自己的國家后居然在短短的一兩百年打敗了帝國這個神秘的種植東方大國,一越成為種植頭號強國,在水源極少的區域居然不但能滿足自己國家人員的糧食需求,還能出口。
帝國這幾年跟猶太人學習滴管灌溉技術頗有成效。
這樣的精英人群,在帝國人看來是很敬佩的。可在國外卻不一樣,他們雖然敬佩,卻也有些討厭猶太人。
討厭猶太人,在西方老百姓中頗有一些人群,包括一些高層。不過高冷從陸陸續續離開的這些人臉上倒看不出對猶太人的討厭,畢竟hana找的都是自己關系好的。
說起來,到底帝國是大國,容人的氣概自是不同。
“恐怕有些價格會有些高了。”hana將高冷送到門口,說道。
“出來總要交學費的,應該的。”高冷倒很看得開,他感激地伸出手:“時間遠比短時間的得失要重要,您的幫忙讓我贏得了寶貴的時間并且少走了很多彎路,太感謝了。”
hana也伸出手:“相互幫助。”
在旁人看來,Hana是有些功利的,她幫了高冷的忙,也提醒高冷要幫她的忙,這是生意人精明的體現,也是很多人不喜歡猶太人的原因。
猶太人會得寸進尺,似乎是討厭猶太人的人群會給出的一個評價。
只是目前,hana并沒有任何的得寸進尺,而是公平的交易。她似乎不喜歡朋友幫忙的感覺,而喜歡公平交易的感覺。少了點兒人情味。
“到了帝國記得聯系我,第一時間。”高冷握了握手,轉身上了車。
在巴黎呆了十幾天,hana派了她公司一個助理前來幫忙,事事穩妥,很快一些大項就都搞定了。
月圓了。
高冷熬不住,去參加了賈森舉辦的一個派對,買賣藝術品的就是派對多,通過派對跟有錢人打成一片,在派對上就能賣出去墻壁上很多畫。
藝術是高雅的,可賣出藝術品,實際上是很俗氣的。就是派對和酒,土豪和美女。
再加一兩個懂行的。
“高總,您過來了嗎?”賈森給高冷打了個電話。
“快到了。”高冷步履很快,走在街道上往天空看去,看不到月亮,烏云密布的,看來快下雨了。可高冷依舊感覺到了體內的潮起潮涌難以承受。
他的腳步愈發地加快。
派對在一家畫室舉辦,門外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來的都是這個城市的一些富家人士或邀請的超模,還夾雜著幾個小說作家和專欄作家之類的。
通過派對賣的畫都不是頂級的畫,頂級的畫都是走拍賣行的。但出現在賈森派對上的畫也絕對不會是便宜的畫作,畢竟他做這一行做很久了,檔次擺在這兒了。
排隊的那些肯定只是喜歡混跡于高檔派對的時髦人群或不入流的富二代,但能到賈森的派對肯定也是小有頭臉的人物,只是高冷看老外真的是看誰誰都一樣,認不出誰是誰。
“我是高冷。”高冷走到門口跟保安說道。
“請。”保安連忙彎了彎腰就讓他進去了,檔次足夠,遺失了邀請函一樣暢通無阻。
一進門,就看到里頭人頭攢動,畫廊四周的畫作前聚集著拿著高腳杯的人們,卻配上動感鼓點的音樂,一靜一動很是有趣。
“嘿,哥們!這兒!”遠遠地,賈森招手,幾乎是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高冷有些不適應,這她娘的人也太多了吧。
“走,去那邊,那邊人少,有幾個做出版的介紹給你認識認識。”賈森領著高冷往后頭走,而荷爾蒙爆棚的高冷今天無心跟什么出版不出版的聊,他的目光本能地在場內姑娘們的臉上游離。
白人到底誰比較美,感覺看上去都還不錯。
高冷真是有些臉盲,不過身材倒是一目了然,他的目光很快就鎖定在一個金發碧眼的姑娘身上,本身金發就少,也醒目一些的原因吧。
“看來你今天是來找姑娘的啊?”賈森賊兮兮地笑了笑,他對姑娘沒興趣,對爺們感興趣,目光都放在爺們上,也在高冷身上游離了一番,不過打聽過了高冷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也就不做他想。
高冷笑了笑,沒反駁。
對,他今天就是來找姑娘的,月圓,沒法子。
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鞭長莫及,夠不到帝都。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賈森識趣地離開了,因為高冷在那個看著畫的金發女郎轉過身來的一瞬間,眼珠子都亮了。
只見她穿著一條半透明的長裙,上衣是絲狀的緊緊地貼著,卻一點也不會顯得浮躁,而是展現出一種很高級的美感,個子比較高,高挑的身材加上十分凹凸有致的腔調,看上去像極了童話書里的公主。
西方人的身材要比東方人豐滿的地方豐滿很多,而且透著勁兒,就那種一看就健身的勁兒。而難得的是,這姑娘不但豐滿,腰部一點兒贅肉都沒有,看來應該是個模特。
十分符合高冷的審美。
她轉過身從旁邊拿過一杯酒,旁邊就圍過去兩個男人,看來,這妞不但符合東方人的審美,也符合西方人的審美。
高冷也走了過去。
“這幅畫很美。”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褐色卷發男人舉了舉酒杯,那美女也禮貌地舉了舉酒杯,兩人碰了碰,說的是英文。
“的確很美,很少見這樣的作品出現了,技法很嫻熟。”那美女用英文說道。
“你好,我叫瑞機。”男人自我介紹道。
“瑞秋。”美女自我介紹道。
瑞秋這個名字真好聽,跟老友記里女主一個名字。高冷站到了他們的身后,沒說話,只是先靜靜地聽著。
“你來自哪里?”那男人問道。
“我是法國人,你呢?聽你的口音似乎來自美國西部。”美女微笑道。
“我來自英國,剛來巴黎,打算在巴黎買那么幾家店鋪。”男人伸出手,晃蕩了一下他手腕上的手表。
是個奢侈品,夠貴的這表,比高冷手腕上戴著的表貴多了。高冷當時買這表也是心血來潮,隨便買了塊十五萬人民幣的便宜貨,能看時間就行,這男人手上的得幾百萬了。
“哦…”美女眼底看到他的表,微微笑了笑。
“瑞秋!”一個婦人驚訝地走了過來,驚訝又驚喜:“哇哦!你怎么在這,白天剛走完秀很累吧?”
看來果然是個模特,難怪身材這么好。
“過來看看展。”瑞秋淡淡笑了笑。
“你明天還有海秀的面試呢,你喝酒不怕臉浮腫嗎?海秀的競爭力很大啊。”婦人連忙拿出手機跟她合拍一張照片。
“不礙事,我早就收到了他們的走秀邀請函了。”瑞秋聳了聳肩:“不需要面試。”
看來,不但是個模特,還是個名模,至少在巴黎頗有名氣的模特。
難怪身材那么好。
高冷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凹凸處游離,卻正好看到名表男人的目光也在同一處游離。
他吞了吞口水,看了眼高冷,隨即目光落到了高冷的手表上。
露出了一個必勝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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