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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1章 活罪難逃

活罪難逃  幾個人有些迷糊,而小頭目似乎聽懂了一刀的言外之意,他陰笑一聲:“老三他們那幫人找到了缺子吧?我給他打個電話商量一下。”

  那邊得到的命令是一模一樣的:五點前將這兩個人同時送到警察局,注意保證人員安全。

  很快,兩撥人聚集到了一起,缺子被五花大綁捆在車上,而血喉依舊在井蓋底下。

  “老三,你怎么看這事?”

  “晚上要跟高老大吃飯,我聽說這兩殺手盯的可是高老大的女人,就這么送警察局?那我可不好意思跟高老大吃這飯。”

  都是東幫的兄弟,既然有能耐在第一時間就找到這兩位殺手,這撥人也是有過人的本領的,幾個人一商量覺察出了一刀的話中話。

  “血喉手中幾個命案,我已經叫幾個兄弟過去找命案的那些家屬了,有幾個在帝都。”老三燃了一根煙看了看時間:“離這家屬過來起碼還有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可不能閑著,可是要保證不出人命,怎么玩?”

  一抖腿,再挑眉,一行人明白了。

  現在才一點,五點才送到警察局,中間四個小時難道空著?自然要在保證這兩殺手不死了的份上,好好懲罰一下了。

  “我有個法子。”一個小弟湊了過來擠眉弄眼的:“這缺子身上一堆的國外那什么藥,二十幾包呢,都給他們喂了塞下水道讓他們玩玩去?”

  “二十幾包......那玩意兒聽說一點點就能讓再圣潔的女人急不可耐,喂這么多.......”

  “死不了,再說了,你不把他們兩個折騰散了,一會人家屬來了,誰揍誰還不一定呢。”

  血喉和缺子犯過的事太多,天南海北的大的小的,命案有五六起,強奸案十幾起,備案的沒備案的都亂成一亂麻,尤其是血喉,他的三起重要命案都已經備案卻破不了,沒備上案偷偷殺了的有多少,只能問他本人了。

  這幾個家屬都不是帝都的,不是帝都人卻都在帝都呆了整整五年,風餐露宿四處奔波,為的就一件事:找兇手。

  一身臭不可聞的血喉終于從濕滑的下水道爬到了井蓋附近,伸出手推了推發現井蓋異常地嚴實,他不敢大聲呼救,他這種身份呼叫等于自首。

  他雙腿分開踩在用匕首弄出的槽洞里,喘著粗氣再次伸出手頂了頂井蓋。

  還是弄不開,這井蓋就跟被人壓住似的,怎么頂也頂不開。

  血喉伸出手擦了擦汗水,下水道下方臭氣熏天,他累了這么久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人都要虛脫了。

  “血喉?”外面傳來了一陣很輕的呼喚,聲音陌生,嚇了血喉一大跳,他張了張嘴想回應又怕回應,拿出手機看了看居然發現有信號了,于是不理會那聲呼喊直接給缺子打了過去。

  關機。

  血喉一下緊張了起來,到底是誰知道他在井下?缺子為什么關機?在血喉看來,只有一個可能:警察來了。

  “血喉?”那聲聲音又傳了過來,嚇得血喉一哆嗦,他腿一軟,撲通一聲悶響再次掉入井底摔得他半天回不過神來。

  “條i子,是條i子。”血喉的腿哆嗦了起來,他努力穩住心神再次爬了上去,體力透支嚴重的血喉這一次爬到井蓋附近已經汗流浹背。

  突然一陣車啟動的聲音傳了過來,似乎開過來三四輛,將這邊偏僻的地段圍著井蓋擋了一圈,熄火,有人下車。血喉想透過井蓋上的小孔看看外面到底什么情況,卻發現小孔被人用腳踩住。

  腳步聲傳了過來,伴隨著一陣嗚嗚嗚地奇怪的聲音,征戰多年的血喉一下就聽出那奇怪的嗚嗚嗚的聲音應該是被人捂住了嘴,掙扎發出的聲音。

  血喉手拿著匕首愈發緊張害怕了起來,殺手的本能告訴他:他的命數要到了。

  死,殺手怕嗎?

  殺手殺人的時候一點都不怕死,那是不怕對方死。可危險輪到自己了,那就不一樣了:殺手血喉此時慫得就像個孫子。他倒吸一口冷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快速把匕首塞到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槍,剛剛掏出井蓋一下就被人拉開了,他還沒反應過來,三個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血喉,久仰大名。”東幫的兩個頭目不約而同地說道:“能見到你,真是榮幸。”

  “你你你你,這位大哥,你們是?”血喉在見到幾個黑乎乎的槍口齊刷刷對準自己的一瞬間,是恐懼的,他知道遇到大事兒了。

  可再一看這幾個拿著槍的哥們,笑得比菊花還燦爛是怎么回事?

  這可不是恐嚇的笑容,也不是冷笑,這種笑容發自內心、由衷地、熱情的笑。

  血喉有點懵,他吃不準眼前這一群明明拿著槍對著自己,卻都臉上透著壓抑不住的高興笑容的幾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仇家吧?不可能笑啊......

  來救他的吧?不可能拿槍指著啊......

  能不笑嗎?血喉等于五千萬,你要是看到幾千萬你也笑,嘴這玩意兒根本就控制不住往上揚,標準的八顆牙齒露出來還嫌少,恨不得親血喉一口的那種心情。

  文藝點說,就那種:穿越千山萬水,終于遇到你。

  這畫風頗為詭異......

  “我們高老大的女人,你也敢盯?”東幫的終于收住笑,這一句話一出來,血喉滿臉慘白,他的腿一軟差點掉下來,一下就讓東幫的拉住直接拖了出來按到了地上。

  “還敢弄這些!你不看看簡總她們是誰的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一堆從缺子身上搜出來的藥一下丟到了地上,血喉的頭被人踩著,他看到那堆藥的一瞬間,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知道,缺子也被抓了,兩個人都完蛋了。

  頭目處看了看,車輛將井蓋這擋得嚴嚴實實,再次轉過頭來后,目光里都是兇狠:“哥幾個,灌吧。”

  血喉身手好,架不住東幫這一群身手也不錯的兄弟。也就幾秒鐘的功夫,早就沒什么體力的血喉一下就被人拉了上來直接往嘴里堵上了一堆粉末狀的東西,隨即身上的利器都被摸走,一腳就把他再次踢進了下水道。

  撲通,一聲悶響。

  撲通,又一聲悶響。

  缺子也被踢到了下水道。

  兩個吃飽了那堆藥的師徒,會如何演繹一段下水道濃濃的師徒情呢?下水道上方的顯然拭目以待。

  “頭兒,你說這藥真這么靈嗎?”一個小弟豎起耳朵聽著下面的動靜,聽半天沒聽到什么動靜,不由地有些質疑。

  “靈。”另一個十分肯定,他壓低了聲音:“國內的藥跟那藥一比,那就是孫悟空見了如來,不是一個檔次的。我一哥們就用了一點點粉,就讓一直不同意那啥的小姨子給從了,而且還從了四五次,爽是爽了,最后判個強i奸,真是......”

大熊貓文學    純禽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