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全家桶套餐一陣風吹了過來,初冬的風,除了有了刺骨的感覺,還帶著血腥。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小說 血喉的聲音透著興奮。
那種即將殺人的興奮。
“第一個就殺簡小單,會不會打草驚蛇?”電話里的聲音遲疑了一下。
嘎達嘎達,血喉扭動了一下脖子,骨骼發出的聲音透露著他的心思。
嘎達嘎達嘎達,血喉抻了抻手,手骨發出的聲音滲透出他的殺意。
“打草驚蛇是肯定的。”血喉微微笑了笑,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透視鏡:“這環線上有攝像頭,一捕捉到我,那些沒用的警I察就知道我又出山了。簡小單死了,他們會保護起其他人,甚至分析我接下來還殺不殺,如果殺,是殺誰。”
“如果我是警察,那么肯定會保護高冷,如果你再動手十有八九是殺他。”電話里愈發遲疑了起來。
“對。”血喉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他拿過匕首在手中揮舞了一下,手腕極為靈活,陰寒的匕首舞動起來竟十分好看,寒光四射如花般炫目:“那才好玩,不是嗎?能在眾目睽睽警察密布之下,殺了這位國內赫赫有名的高記者,有趣極了。”
好玩,對于這位亡命徒來說,殺人已經不會讓他有任何的畏懼,反而極為興奮。
不得不說,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有善良的人、暴躁的人、沉默的人,也有極少數這種骨子里就極度暴戾的殺人狂魔,在他看來,殺人拿錢,錢只是次要的,而名,讓人聞風喪膽的帝國第一殺手的名,才是他要的。
那種十幾年都破不了的連環殺人案,才能讓這位見血封喉的殺手感覺到刺激和活著的意義。
“我要的可不是要玩。”電話里的雇主陰寒地說道:“我要的是株連他九族,既然他已沒有父母雙親兄弟姐妹,那么他的女人就活不了。”
雇主顯然對血喉這舉動不滿,警察一旦將高冷保護起來,這無疑大大增加了他殺人的難度。對于雇主而言,他要的只是高冷死、他身邊的人死,殘忍地、痛苦地死。
“我知道,你要的是全家桶套餐。”血喉手中揮舞著的匕首停了下來,自信地笑了笑。
全家桶套餐是肯德基快餐有名的套餐,而在殺手界,這套餐也赫赫有名:只要雇主點名要全家桶套餐,分大套餐和小套餐。
大套餐是殺父母雙親再加一家子。比如,點了A家的大套餐,那就是殺A、A的老婆,A的子女,再家A的老父老母。小套餐只殺一家子。比如點了A家的小套餐,那就殺A、A的老婆、A的子女。
在殺手界,很少會把兄弟姐妹也算進去的。
一來,不好殺,人數太多了,殺了一家就打草驚蛇了,其他家很難殺。除非你正好運氣不好,遇到殺手滿門殺的時候你在,那就順道殺了。
二來,晦氣。殺手界極為忌諱殺到來月經的女人,如果把兄弟姐妹都算上,很容易就撞到一個有月事的,可殺的時候往往不知道是否來月事,有經驗的殺手往往會跟蹤一段日子,錯開對方來月事那幾天,或殺完后手伸到女人的褲襠里探一探,如果倒霉地發現對方是一個來月事的女人,那么就得洗手一年不干。
一年不殺,可是耽誤很多生意的。
而高冷無雙親,點的卻是大的全家桶,那便是高冷和沐小冷。而簡小單與他非親非故卻也算了進去,是雇主格外要求的。
“我既然接了你全家桶的單,我就不會砸了我血喉見血封喉的金字招牌,放心好了。你的要求是要高冷、沐小冷、簡小單,還有一直在他家住的一個小表妹,他們的命既然你買了,我就會給你拿下,至于我怎么拿下,那是我的事。老板,你負責出錢,我負責賣命。”血喉說完就掛了電話。
像他這種殺手,可不是雇主能吆喝的那種小殺手,他是有脾氣、有態度的:接了你的錢,我保證做好事,至于我怎么做,你管不著。
血喉陰笑一聲再次前后看了看,遠遠地有幾輛車開了過來,很稀疏的車流量。這種車流量,足夠他沖過去滅口。就像上次被捕捉到的那樣:那被害者剛剛下車,血喉直接從他背后沖了過去,一手抓住他的頭,另一只手直接拿著匕首劃過脖子。
頭頸分離。
割喉而死容易,頸部靜脈斷了就差不多了。可割頭就有技術含量在里面了,必須格外地精準,刀鋒直接卡入頸部骨頭交界處才行。
血喉從駕駛座換了到后座,他拿起匕首一只眼陰著,對著正在車旁喝水壓驚的簡小單比了比,手揮舞了一下找了找手感,臉上綻發出令人恐怖的笑容。
“這妞身材真好。”血喉的匕首從她的頭頸處移到了她的身材那:“骨頭小,肉多。”
這位幾秒鐘就能讓人頭頸分離,極為了解人體骨骼的血喉眼睛毒得很,初冬穿著淺色毛衣的簡小單他居然也能一眼就看出她骨頭很細,胸前雖然沒有那些大波霸那么雄偉,卻其實極為有肉。
“好久沒碰女人了。”血喉吞了吞口水,一手本能地在自己襠下抓了抓,他咬了咬牙:“可惜這地段不好,如果地段好,把這女人弄到我住的那地方玩上個一晚上再殺,就值得了。”
說著,他拿起小型望遠鏡看向了簡小單,這一次他沒有那么專業地直接看她的脖子,而是將看向了她的身材。簡小單正好喝完水,一抬腳發現鞋帶有些松,于是彎下腰系鞋帶。
“臀......”血喉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也很翹。”
放下望遠鏡,電話又響了:“血喉,我知道你是個很有個性的殺手,也相信如果你要殺簡小單易如反掌,但是我還是提醒你一句,你剛剛接到我的單,還沒進行任何的踩點,這么貿貿然出手......”
“老板,我問你個事。”血喉打斷他的話。
“什么事?”
“你只要他們死,不管如何死,是一刀封喉,還是其他,你都不管,對不對?”血喉眼里迸發出貪婪。
“對,我只要他們死。至于你是用你常用的手法一刀封喉還是其他,我不管。”
“那好,你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血喉說完再次掛了電話,他放下手機四處看了看后,拿出匕首吹了三次。
拿著匕首吹三次,是吹走晦氣,這是一種小型的殺人儀式。
他的匕首對準簡小單又點了三次。
這說明,他的刀,要開刃了,挑尸體挑中的是簡小單:只要被他血喉的匕首這種點了三次的人,都將成為尸體。
“那......我就選擇奸I殺吧。”血喉嘴角一咧,牙齒閃爍著駭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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