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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章 女記者的‘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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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冷在房內看著資料,時不時拿起筆在落地窗上開始記錄一下要點,這些舉報沐正堂的官員的官路都很復雜,他們為官這么多年過手的市政項目更是數不勝數,在這中間要找出他們之間的某種聯系,并非易事。●⌒,

  一兩個小時后,簡小單忙完了也進來了,高冷并未過多和她交流別的,只是看她進來后點了點頭繼續投入工作中,簡小單也沒有多說話,從高冷手中拿過一疊資料,拿過一支筆也開始分析。

  兩人在同一塊玻璃上寫出要點,偶爾討論一番,期間隨便吃了點簡小單帶進來的面包咖啡什么的。只是高冷沒有發現的是,簡小單本來站在在玻璃前分析,卻時不時彎一下腰,捂住肚子靠在沙發背靠上,似乎很是難受。

  夜色漸漸黑了,整塊落地窗玻璃上寫滿了字,字與字之間連上了很多線,千絲萬縷的關系在高冷和簡小單默契配合剖析之下漸漸清晰。

  “看來,這幾個人不是抱團的,可以不再關注。”簡小單一手撐住腰,一手拿著紅筆在幾個官員的名字上畫了圈圈。

  “這幾個人雖然看似沒有很多聯系,可是他們都參與了四個市政建設工程,有貓膩。”簡小單拿過藍筆,又畫了幾個圈圈,撐住腰的手微微用力,眉頭輕輕皺了皺。

  “這幾個工程值得懷疑,沐正堂也參與了,而且也是官員舉報的重點工程。”簡小單再次畫上圈圈后后退一步,索性蹲了下來。

  窗外的燈火闌珊將玻璃上的字印得格外漂亮,高冷背對著簡小單凝神看了看她畫出的那幾個人物,進入了沉思。

  經過整整四個小時的分析和排除,有喜有憂。喜的是已經找出幾個市政建設工程是幾個官員都有參與,是否有貓膩還需要進一步查證,愁的是另外舉報沐正堂的官員中幾個官員應該是清官,舉報內容有理有節,找不到破綻。

  高冷再次在玻璃上掃視一遍,將所有資料收入腦中,緩緩說道:“我心中有數了。”

  “上一次我們在玻璃上這么分析案子,就在眼前啊,時間好快。”簡小單感慨地看著滿玻璃的字:“記得上次我們一起分析的是腐肉案的資料,當時你還是只是調查組的經理而已,現在就是老總了。”

  上一次與簡小單一起在玻璃上分析到深夜,和今天的情景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當時是夏天,現在竟快入冬了。

  “你不也做到了副總?”高冷微微笑了笑。

  “嗯,副總了,意味著責任更重了。”簡小單聽了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有點白的臉上微微笑了笑,嘴唇有些微微的發烏,本來蹲著的她想站起來,卻一下站不起來,眉頭絞在了一起。

  “你心里有數了就好。”簡小單說著,牙關一咬,強行站了起來后弓著腰繞過沙發靠背,一下窩到了沙發上,豆大的汗珠突然一顆顆冒了出來,而嘴唇從有點發烏開始變得有些發紫。

  面色慘白難看,手一會撐住腰,一會捂住肚子,似乎很難忍受疼痛。

  “你怎么了?”高冷轉過頭看到簡小單突然這樣嚇了一跳,快步走了過去關切地看了看她,一看不打緊著實嚇一跳,剛剛看著還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面如死灰。

  “沒事。”簡小單的手有些發抖,高冷連忙伸過手握住,一握心中越發嚇一跳,她的手冰涼冰涼,再一看連手指甲都變成了黑紫色。

  “去醫院。”高冷二話沒說伸手就要抱起她。

  “痛經啦,去醫院也沒用。”簡小單虛弱地反抗了一下,冰涼的手指無意中在高冷的臉上劃過后指了指另一個沙發上她隨身帶的包說道:“我包里有止痛藥。”

  說話間,簡小單的腿蜷曲了上來,一副痛得不知道怎么辦的樣子倒在了沙發上,慘白的臉上的唇已經完全烏黑,高冷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拿過她的包一通猛翻翻出一個小瓶子,上面寫著止痛藥。

  “一片。”

  高冷連忙拿出一片倒上水,簡小單接了過去一口吞了。

  “怎么你還疼?”高冷有些緊張地蹲在簡小單的身邊,看到她額頭、鼻子上的汗珠一個勁往外冒,而手指甲的黑紫色觸目驚心,不由地拿過那瓶藥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這狗日的什么破藥!怎么還沒效果!”

  “才吞下去一分鐘不到,哪能這么快有效果。”簡小單虛弱地說道,嘴角卻微微揚起一絲笑容,見高冷嚇得不行微弱地解釋道:“止痛藥要十幾分鐘才有效果,只是痛經而已。”

  有人關心,真好,她想。

  “每一次來大姨媽都會這么痛嗎?”高冷有些不解,他雖然儲備的知識量很大,這方面卻幾乎沒有,可是在他的印象中小冷來大姨媽的日子虛弱是虛弱,也會肚子痛,卻不會像簡小單一樣痛成這個樣子。

  嘴巴、指甲都黑紫色了,太可怕了。

  “不會。”簡小單看高冷緊張地盯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又很感動,于是耐心解釋道:“平常大姨媽是正常的疼痛,子宮內膜破裂,隨著血液流出來,到底是里面的內膜破裂,痛是肯定的,但是沒這么痛的。”

  這個知識點他似乎還記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猛不丁地一聽,有種怎么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簡小單見高冷一臉懵逼,皺著眉頭忍住痛:“通過流血,將破裂的子宮內膜排出來。所以會有一點點痛。”

  高冷有種很美好的東西一下破滅了的感覺,平時是覺得女生來大姨媽的時候柔柔弱弱的,還添了幾分保護欲,什么?!肉和血一起流出來這還是平常來大姨媽的一點點痛?

  “那那那那。”一項很果敢的高冷有些結巴:“你不是說只有一點點痛,那你怎么這么痛?”

  “因為我痛經啊。”簡小單很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一下很懵逼的男人,嘆了口氣:“你不是有過很多女人嗎?怎么這個都不知道啊,來這個的時候如果太過勞累,就容易引發痛經,痛經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痛不欲生。”

  太過勞累,高冷扭過頭看了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個小時。

  “你明明知道自己身體不適,怎么還這么拼!”高冷忍不住斥責了一句,四個小時的腦力工作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對簡小單來說已經是體力極限,更何況還在身體特殊時期。

  “這不是做入神了嗎?”簡小單虛弱地說道,閉上眼睛不再答話。

  高冷見她這樣不好再多說,轉身倒了一杯熱水放到了茶幾上:“下次別在這樣了,身體是最要緊的事。”

  他所不知道的是,簡小單出現這樣的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否則也不會買整整一瓶的止痛藥備著,記者圈是一個很殘酷的圈子,這是男人的天下,無論是臺前還是幕后,女性都是弱勢的那一批。把‘女人當男人用,把男人當牲口用’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

  在采訪的時候,扛著攝像機呢,你來大姨媽又如何?難道不拍了?吃止痛藥扛著。

  在跟拍的時候,跟在關鍵處呢,你來大姨媽又如何?難道不跟了?吃止痛藥扛著。

  在參加新聞發布會的時候、在跟著領導走訪的時候、在災難發生第一現場的時候、在主持的時候、在任何一個記者工作的時刻,都不允許中間暫停的時刻。

  來大姨媽那一天就請假?

  拜托,除非你是關系戶,除非你工作就是打醬油不想有所作為,否則新聞這種事,難道會看你來大姨媽就沒有嗎?

  別說來大姨媽了,半夜一個電話,說要出發就得立刻出發。

  這是一個特殊的行業,是一個女人要在這個行業里生存下來,就必須付出和男人一樣,甚至更多的行業。在這個行業里,沒有女人,自然也就沒有痛經。

  備一瓶止痛藥,是任何一個稍微有些作為,有些成績的女記者都會有的‘法寶’。

  更不用說身在高位的簡小單了,她的擔子比一般記者重得多,她面對的壓力也難以形容。

  過了一會后,簡小單的臉色慢慢恢復了,她又從包里拿過一瓶粉狀的云南白藥丸子,一口吞了下去,不用說,這又是另一個‘法寶’了。

  “以后你別這么拼。”高冷看在眼里,鎖眉很不滿道:“跟著我做事,我希望你飛黃騰達,而不是搞成這樣。”

  “又不是我一個人吃止痛藥,雜志社其他幾個女記者也吃啊,沒什么的。”止痛藥真是個好東西,不過十五分鐘不到的時間,簡小單就坐了起來,行動自如,只是吧唧了一下嘴巴,嘴巴皮子有些發麻,這是藥物反應。

  “我給你配兩個助理。”

  “哪有副總配兩個助”

  “就這么決定了。”高冷堵著她的話,指了指門口:“現在我送你回家睡,去我租的那個房。”

  “好。”簡小單站了起來,拿過包。

  “止痛藥效果這么好!”高冷十分詫異,只見她臉色雖然依舊很差,手指甲也還是黑紫色,可卻行動自如。

  自然是效果好,效果不好怎么可能快速投入工作呢?這可是記者圈女記者推薦神藥。

  “走吧,你也去看看我給你們租的房子,我在你們房間的對門也租了,用的你的錢。”簡小單微微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雖然這房子是高冷要她租的,可是這是她第一次使用一個男人的錢,為自己租房子。

  “現在這個點,估計小魔女和沐小冷已經睡下了。”

(忙到八點才回家,這一章三千字。還會寫一章,保持上榜期間三更,要12點了。現在

大熊貓文學    純禽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