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擊治療未曾曝光的內幕 不過一個眼神,平常人都不會在意,可張教授居然收入眼底,可見這人觀察十分細微。
高冷剛要說話,桌子上的電話響了,張教授接起來:“喂,什么?!”他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目光落到了高冷的身上,字字寒意:“機構里混進了記者?!”
暴露了?高冷驚了一下,可心悸張教授察人于微,所以臉上也表現出驚訝的表情,目光不躲不藏,反而迎著張教授,一副也十分詫異的樣子。
事情,沒有到最后關頭,臥底的記者是怎樣也不能承認自己是臥底的。
有時候,承認臥底也就等于將自己置身于更危險的境地。這點,多少臥底記者失蹤、殘疾,有實際例子擺在那。
尤其,這是高墻之內的精神病院,而簡小單又是以患者身份入住了,這可是白底黑字簽了字的,張教授有權利進行任何治療。精神病不同于其他疾病,用藥方面用狠了,出了問題了,尤其是出了精神方面的問題了,都可以以病情復發一筆帶過。
不是高冷想得陰險,而是臥底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等等,我這就過來。”張教授說完,放下電話,讓高冷心中猛地松了一口氣,看來,是有其≈∽長≈∽風≈∽文≈∽學,ww¢w.cf≧wx.n★et他記者混進來了。
顯然,彭記者來采訪的消息走漏了,同行們蜂擁而至。
這就是新聞的特點了,哪里曝光了,一下子聚集一大批記者長槍短炮,可以預見的是,彭記者一曝光,這張教授就有的忙了。
“抱歉,我去一下大門那處理一點事情,小單家屬去照顧小單吧,一會吃了飯,今天晚上上一個分享課程,感受一下。”說完,張教授急匆匆地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抬腿就往外走。
高冷的余光再次在他辦公桌附近掃了一圈,他的重要的東西,放在哪里呢?是在這間辦公室嗎?
門外有攝像頭,不可能一間間房間搜,要進入治療室,已經耗費時間,那其他資料在哪里,必須鎖定一間房。
“對了,忘了拿文件了。”張教授一下想起什么似的,連忙再次走進房間,一手從褲子上取下那掛滿了鑰匙的鑰匙扣,走到辦公桌前蹲了下來,拿出鑰匙打開了一個柜子。
再伸出手按了幾下。
高冷笑了笑,抬腿往門外走去:“張教授,那我先去照顧小單了。”
這滴地一聲,高冷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保險柜的聲音,這柜子里,有絕密文件。
剛出門口就看到張教授拿著一份紅頭文件走了出來,身邊的護士立刻迎了上去,言語焦急地說道:“XX報的記者來了,裝患者來的,在門口換衣服的時候讓人發現了他們帶了偷拍器。”
高冷笑了笑。
所以說,之前做好萬全的準備,提前采訪一下那對黃毛綠毛兄弟,那幾萬是值得的。否則他們也在門口就被截下。
“是X北的媒體。”護士補上一句。
張教授止住腳步,將文件遞給護士:“把這個婉拒采訪的文件給那記者看,再去要X北的紀檢委副書記劉書記過來一下,對了X北的那個作家也叫過來,十分鐘之內吧。”
好大的口氣!
X北,雖然是國內的二線城市,可是卻是省會級城市!那個作家姑且不說,這個城市的紀檢委副書記,他輕描淡寫地要對方十分鐘之內到達?!
能十分鐘到達,那肯定是這里的患者家屬了?
居然有這么強大的患者家屬,這個身份的人,怎么會送孩子來電擊?高冷似乎明白了什么,鎖緊了眉頭,走進病房反手帶上門。
一帶上門,他一下止住腳步,不知如何是好。
只見房內,簡小單正在那塊簾布后面換衣服,此時正是白天,那簾布又有點透明,雖然看不到她的實質性身體,卻看著身材清清楚楚。
剪影的她,正好是只穿了一條小內/褲,在換內衣 側著的身體,將內衣脫了下來,一下子,輪廓立顯,簡小單的身材在簾布上的清清楚楚,連那一點點突出都通過剪影看得真切。
她伸出手將頭發撥到一旁,微微彎腰,那兩團渾圓的高峰納入內衣里,牢牢地包裹住,再反手扣上。這還不算完,居然將手伸到內衣里面撥弄了一番。
這是干嘛?高冷自然不是很清楚,女性在穿完內/衣后,需要將手伸到小衣里面撥弄一番,他自然不懂豐腴一點的胸,更加需要撥弄一番才能將所有的摸上去軟綿綿的肉,全部收到罩罩里面。
在男人看來,這個正常的調整胸/型的動作,與挑逗無意,這摸來摸去的 “呃”高冷不由地想立刻轉身離開,這樣唐突闖入顯然不妥。
“老大?你先不要過來哦,我在簾子后面換衣服呢。”簡小單聽到動靜,聲音十分平靜地說道,顯然,她以為有個簾子擋著看不到任何,卻不知道自己窈窕的身材在簾布上印得讓人浮想聯翩。
“呃”幾乎沒怎么思考,高冷還是選擇了背對簡小單。
在高冷看在,簡小單是工作搭檔,縱使此情此景讓人血脈膨脹,卻不容褻瀆。工作伙伴就是工作伙伴,不能混淆。
“我剛剛打聽了一下,我有大料。”過了一會兒,簡小單從簾子后面走了出來,手上拿著濕漉漉的換下來的衣服:“剛剛假裝去洗澡,和人聊天,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高冷這才轉過身子。
“我剛剛打聽了三十幾個家屬,發現在這里治療的孩子,居然大部分是家庭背景極好的。這三十幾個人中,有一個還是心理學教授呢,他女兒走偏了,送進來治療。”
高冷點了點頭:“我也發現了。”
“你發現了?你怎么發現的?跟張教授聊天問到的嗎?”簡小單十分詫異。
“他這里還有X北的紀檢委副書記呢,剛剛聽了一耳朵。”
“可是現在曝光了的外媒和港媒,可都是指責這些患者家屬毫無法律意識,愚昧無知。”簡小單皺著眉頭,十分不解:“奇怪,我掌握的資料和他們,截然不同,這里面起碼80是高學歷、甚至有的很有背景的患者家屬,這種群里,都是高智商、高情商,又怎么可能愚昧呢?這樣的家庭,怎么會讓孩子來接受電擊?”
“這是好事。”高冷笑了笑。
“好事?”
“嗯,對于新聞來說,這是好事。這,才是真相之一,只是,還需要文件證據。”
簡小單一聽一下開竅,對,對于新聞來說,當所有媒體都指責這些患者家屬是腦殘、是沒有受過教育的群體的時候,真相,才會引起爆炸。
這可是從未被人曝光過的真相:網癮治療中心機構的孩子家屬,大部分高學歷、高智商,是社會的中上層人士。
“不知道彭記者會怎么報道,我看她肯定也是跟風的,不負責任。”簡小單有些自傲地微微昂起頭:“明天聽了課,稿子會非常好看。”
“還需要證據,光你寫,沒有證據的話,容易被告,我們需要白底黑字的證據,今晚上我們沒的睡,要進房間偷東西,晚上我還要嘗試一下電擊,你一會還得去做件事情,非常重要的事情,這就要看你手速了。”高冷看了看外面。
“手速?”
“嗯,一會,等這里亂起來。”高冷點了點頭。
(沖榜在即,小婧卻趕上白天非常忙,體力透支很大,現在身體狀態告急,有好幾天了,開始有些嘔吐和發暈,考慮了兩天,決定取消月底的爆發,小婧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