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心02打賞宗師,太給力啦聽到‘拉進去’這幾個字的高冷,身體微微抖了下,他扭頭看向了簡小單,沖她n了n頭。
尊重,有時候是很刺骨的,比如現在。
簡小單的嘴角,浮現了一絲笑容,感激地抿了抿嘴,隨后就被人帶進了治療房。
“這......”站在高冷身后的老吊發出很是不忍的聲音,嘆了口氣。
高冷沒說話,更沒嘆氣,他看著治療室的方向。
他懂簡小單,正如簡小單懂他一般。他暗訪凱撒的時候,縱然危險,簡小單沒有說過半句不字,也沒有阻擋他半分,只是堅定地站在他的身后,隨時待命且讓他毫無后顧之憂,專心暗訪。
不是因為不擔心,不是不知道危險,而是因為懂。
簡小單懂高冷想要什么,懂他的抱負和追求。
而簡小單想要什么,高冷也懂。
簡小單連升三級,她需要一個有力量的報道來鞏固地位,這是其一,而最重要的,簡小單這樣的職業女性,新聞這兩個字已經成為了她生命的一部分。
她發現這里有案子,就肯定要來曝光,這是一種本能,就如同野獸嗅到了獵物一般。
對,是有危險,是會受皮肉之苦,可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每一個臥底、暗訪的記者,可能要面對的新聞曝光后的報復,才是最可怕的。
那都不怕,那皮肉之苦又怎么會退縮?
簡小單不會退縮,懂她的高冷,雖然心里痛,但也會堅定地站在她的身后,為她斡旋,等她一案驚人。
要一案驚人,電擊這事,沒有人可以代替她,只有親身經歷,才能寫出驚人的稿子,才能用上‘記者親身體驗’這六個字。
這六個字,代表著真正的含金量。
除了高冷并不知道簡小單之所以義無反顧地要曝光這個案子,除了為了自己的職業生涯外,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高冷,為了成為他有力的左膀右臂,為了他能離沐小冷∽n∽n∽小∽說,.2≠.£s_;更進一步,這一n,高冷不懂。
也全然沒有想到。
小單被七個人拖進了治療室,她目光快速地在室內掃了一遍。
房間不大,不過二十平的樣子,厚厚的藍色窗簾絲毫看不到外面,房間有一個辦公桌,上面零散地放著一些資料再無其他,在房間的最邊上,有一個手術臺模樣的床。
如手術臺一樣大小的床,鋪著白色的床單,只是床單上有一層水漬,應該是剛剛那位尿濕的。
能把一個成年人弄到尿褲子,這讓人愈發驚恐。
護士很快就床單扯掉,露出了藍色的墊子,并沒有其他異樣的藍色墊子,并迅速換上了干凈的、新的白色床單。簡小單被人一下按到了床上,一扭頭才發現床頭有個柜子,可柜子上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電擊呢?什么都沒有,怎么電擊?
簡小單有些疑惑,繼續保持著作為患者應該有的掙扎,四處再次看了看,這張床背靠著墻壁,一側頭整個房間一目了然,的確除了一個辦公桌和床頭柜外,并沒有別的。
突然,小單的目光落到了床頭柜上,只見這床頭柜與一般不同。
居然......
下面不是抽屜,而是一個保險柜。
保險柜里,應該就是電擊的儀器,果然還是要親身體驗才可能看到,簡小單心想,心中暗喜。
“張教授。”隨著眾人禮貌的招呼,張教授疾步走了進來:“綁上吧。”
幾人立刻將她的手腳綁到了床上,簡小單這才發現這床的四角都綁有繩子,是那種非常粗的麻繩。
“你要做什么?!放開我!”簡小單開始掙扎了起來,張教授淡淡笑了笑,揮了揮手:“你們出去吧,給患者一個安靜的環境,要治療了。”
眾人連忙退下,將門關上。
恐懼,開始彌漫到了簡小單的心里,由衷的恐懼,尤其是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又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這種恐懼是翻倍的。
“小單,你好,我是張教授,是你的主治醫生。”張教授站在床前,朝著床上的小單n了n頭,和藹地笑了笑。
真的是很和藹的笑。
可越和藹,簡小單只覺得越毛骨悚然。
你要是被人綁在床上,然后有個將要電擊你的白大褂沖你微笑,你也會毛骨悚然。
“松開我。”簡小單掙扎了一下,徒勞,等著張教授一字一頓嚴肅地說道:“我不接受治療,你這樣可是違法的!你捆綁我是違法的!”
“你生病了。”張教授從辦公桌那拖過凳子坐了下來,將眼鏡拿下來在白大褂上擦了擦,簡小單注意他滿眼的紅血絲,似乎很是疲勞。
“你特么才病了!死變態,搞電擊。”簡小單立刻接話,她的反應與真正的網癮患者如出一轍,不能有半分讓張教授發現她是臥底,發現,就完蛋了。
“只要你乖乖接受治療,可以不用電擊。”張教授聽到小單罵他變態,很是麻木,依舊笑了笑,掛著一臉和藹的笑細聲細語地繼續說道:“首先,只有不配合的患者才要接受電擊,其次,你剛剛那么罵你哥哥,是不對的。你的網癮資料我看了,最高紀錄在網吧呆了五天五夜沒出去,吃在網吧住在網吧,你這個呢,是中度網癮依賴,是中度,不是重度,治療起來要簡單許多。”
簡小單自然知道他說的病情,這都是她一手寫的。
“我乖乖接受其他什么治療?”簡小單佯裝配合,問道。
只要張教授說出其他治療,那么她的臥底時間可以大大地縮短,小單的心,緊張地瘋狂地跳了起來。既然是近一年的治療,那絕對不僅僅是電擊這么簡單。
“以后你就知道了。”張教授的話一出口,簡小單一陣失望。
得,套不到話,只能一步步自己體驗了,小單心想。
呸!又是一口唾沫吐到了張教授的身上,念頭一下,小單的行動十分火速,這一口痰,代表了她的態度:不配合。
“放勞資出去!否則勞資找機會會殺了你!”簡小單的話,與之前的少年如出一轍,想必張教授聽類似這樣的話聽得太多了,又是淡淡地,笑了笑。
“那就接受電擊治療吧。”張教授彎下腰,在保險柜的指紋識別器上刷了下。
滴......
一聲長響,門開啟的聲音在這個封閉的房間內,格外地明顯、透著冰涼的駭人之感,朝著簡小單襲來。
小單扭過頭一看,眼睛陡然瞪大,嘴也微微地張開。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小單的聲音凄厲、驚恐一下響徹在整棟樓內,女生的聲音本就是尖,而驚恐之下的聲音,更讓人耳膜一震,震得人皮發麻。
“配合治療嗎?”張教授將儀器放到了床頭柜上:“問你最后一次。”
簡小單扭過頭,再次看了那儀器一眼,身上的雞皮疙瘩一下就起來了,她的嘴抖了抖。
“我想,你也不想嘗電擊的滋味吧,考慮清楚,問你最后一次了。”張教授和藹地笑了笑。
電擊的滋味,是簡小單一定要嘗的滋味。
電擊的滋味,是勝利的滋味,加油,簡小單心中默念,眼中的淚,一下滑落。
呸!再一口痰吐了出去,只是這次根本吐不到張教授的身上,此時,局面已經是張教授為刀俎,簡小單為魚肉了。
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