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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這話一出,老吊愈發壓不住場子有些發虛,他瞅了瞅高冷忐忑不安:“我這個身份,跟彪哥談合作?你什么合作我還不知道呢,搞砸了怎么辦?”
聽上去,這合作極其重要,這要是搞砸了 “老吊。”高冷嚴肅了起來:“事情交給你了,你努力去做就好。你社會經驗足、人也聰明,可是少了點霸氣,這點霸氣,你要學著找出來,就從這合作里,找出來。”
老吊的牙床緊了緊,也怪不得他不霸氣,他本就是底層出身,如果能做到這個份上在老家那些人看來,是祖上燒了高香,祖墳開了大縫才有的福氣。
如今,居然要代替高冷去和彪哥談合作?想想就有些頭皮發麻,跟彪哥的合作,得是多大數目的合作?老吊一無所知,更加發虛。
“搞砸了就搞砸了,不礙事。而且我相信我的眼光,這合作雖然你去談有點不妥,畢竟和彪哥身份懸殊,可只要你底氣足,i就能談。”高冷壓低了聲音:“這個合作,我敢肯定,也是彪哥非常想要的合作,你手中有對方想要的王牌,你就不要發憷。”
老吊點了點頭,忐忑又感激地看了看高冷后掏出煙,高冷再次拿過打火機給他把煙點上,引得一旁的小明眼底十分好奇。他不明白,老吊到底是個什么人物,居然能讓星盛雜志社的副總給他點煙。
這是第幾次高冷給老吊點煙了?記不清了。
老吊叼著煙探到火焰上,猛地吸了一口:“成。”
老吊不會說什么豪言壯語,他沒有高冷的霸氣,哪怕是現在應了這個攤子,他心里也沒底。可只要高冷交給他了,他就接。不論什么情況,盡力去做。
就是這樣。
“成。”高冷笑了笑,這個合作他思量許久,按理來說他應該親自去部署才穩妥,可眼下簡小單他不放心,一個合作砸了,還有機會,可如果簡小單受傷或出其他意外,就沒機會了。
深夜,到達山云市,三人住了下來。
高冷對著鏡子小心翼翼洗了洗臉,再次感嘆喬裝大師小明的手藝一番后直接去了簡小單的房間。
“約一下之前接受過外媒采訪的那兩兄弟,明天早上我們去采訪下,我記得你資料里寫了這兩人就是在山云市。”高冷說道。
簡小單一拍腦袋:“對啊!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得見見他們摸摸底,還好你提醒,還好你提醒!我剛剛還在想呢,你之前說的我遺漏了一個重要環節到底是什么環節,原來是這個,對!我怎么把這個給漏了!一急我就漏了。”
“我只是配合你,這次臥底的主場是你的。”高冷淡淡笑了笑,簡小單的政績他不搶,可萬事提點著,是應該的。
在臥底之前,能盡可能地多掌握要臥底地方的情況,掌握得越多越好,而以前接受過采訪的采訪對象,他們是進去過網癮機構的,嘴里絕對有料。
清晨,高冷帶著帽子和口罩,簡小單也戴著帽子和口罩,老吊也是如此。三個人跟蒙面俠一樣來到了那茶館,那兩兄弟是對雙胞胎,在茶館里的vip茶室等著他們。
帶著帽子和口罩是為了安全,人心隔肚皮,采訪對象有時候也告密的。
一進vip茶室,只見茶幾上堆滿了吃的,什么名貴點了什么,那兩兄弟約莫十歲,兩人一人一頭黃發一人一頭綠發,居然染綠色,也是醉了。
高冷與簡小單對視一眼,心中明白了幾分:這兩兄弟,接受的采訪多了,老油條了,知道這頓是高冷他們買單,單往死里點。
到底是老油條,他們也不多問簡小單到底是什么媒體的,起身握了握手后輕車熟路地說道:“錄音筆擺上,開工吧。”
“好,哥們真爽快。”簡小單將錄音筆一擺,在掏出一疊、厚厚的一疊人民幣往桌子上一放:“三萬,說說網癮機構里的情況吧。”
兩兄弟一看有錢,霹靂嘩啦說了一堆,越說,簡小單的臉越寒,他們說的跟其他媒體說的,一模一樣。無非就是網癮機構里的教授姓張,天天給他們上課,如果不聽話就電擊。
他們在里面呆的時間,不過兩三天,所以是極少數治療沒有成功的案例。
“說點新的,你這些話跟外媒早就說過了。”簡小單打斷了兩人的滔滔不絕。
“新的?你要聽什么新的。”綠頭哥哥問道。
“這么著,你說一下被電擊是什么感覺,電擊的房間是什么樣的。”簡小單問道。
“行。”兩人相視一望點了點手,同時伸出手:“加三萬。”
這是個新聞訛子,高冷心里有了數,卻沒開口說話,簡小單的主場,讓她來。
啪,一堆人民幣再次砸到了茶幾上。
“嘿嘿,這個記者真大方。”兩個人口水都要下來了,伸手要去拿。
啪,簡小單伸出手一打:“說完了,再拿,說得好呢,還有。”說著,啪又一萬丟到了茶幾上。
兩個十歲的年輕人,何時一下見過這么多錢,連連點頭。
“說不好,可就沒了。”簡小單伸出手,一下將茶幾上的這四萬丟回自己的包里。
什么感覺最不爽?眼看著要到手的錢沒到手,最不爽。
兩個人相視一望,又看了看簡小單,顯然,小單比他們老道多了,一下將住了他們。
“電擊的房間是什么樣子,我不知道。“弟弟開了口,一開口眼里就滿滿都是恐懼,他伸出手摸了摸手臂,他的手臂上居然在回憶起這個電擊的同時,就長滿了雞皮疙瘩。
“我剛被送進去的時候,接受了一次電擊,在一間小房子里,是蒙著眼睛的,他們壓住我,然后就有個東西在我頭頂上猛地按住。”綠帽弟弟說道這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茶杯在手上劇烈地抖動了起來:“我曰他先人,那感覺沒法形容,你被電打過嗎?就那種被電打的感覺一模一樣,只不過一般被電打就會快速地彈開,而這個是一直持續一直持續。我才熬了兩三秒就跟過了兩三年一樣的,我一下就服了。”
“你呢,你說說。”簡小單看向哥哥。
“我沒被電擊。”哥哥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他進去被電擊出來后,都尿褲子了,我一看就慫了,乖乖配合。后來才治療兩天,我們奶奶不讓爸爸送我們來治療了,我們就出來了。”
“嗯,我爸爸在那還丟了手機呢。”綠帽弟弟補上一句。
丟了手機?
“因為我們只要進入他們的大門,就要全部換衣服,身上不能有手機啊其他東西的,好像聽他們說為了防止偷拍,也為了統一管理吧,都是穿的迷彩服,我爸換了衣服后,手機就丟了。”
兄弟倆的話一出口,簡小單的臉就暗了下去。
不能帶手機,換了衣服,那偷拍器材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