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斤?!”黃聰放下酒杯,拍了拍高冷,滿臉笑意問道:“哥們,你知道太歲價位嗎?”
高冷搖了搖頭,說實話,他只知道貴,到底多貴,他不清楚。
黃聰笑了笑,搖了搖頭不說話,難怪他說要二十斤,原來不知道價錢,知道了估計就傻眼了,他想。
“高冷,莫說極品太歲了,就是中等品相的,也是一萬多一兩,一兩!”彭家奇伸出手指頭,刻意將那‘一兩’二字咬得清清楚楚,生怕高冷聽不清一般。
“中等品相的一萬多一兩,那極品羊脂白太歲呢?”高冷問道。
彭家奇沒想到高冷知曉價格后,居然還是要買,愣了愣:“要是按市場價,五百年的極品羊脂白太歲少說也得五萬多一兩,咱是朋友,你要是要,就一萬多,我虧本賣給你。”
彭家奇是出了名的豪邁,這點,商圈早有盛名,他這價格給得的確不高,可對于一般人來說,卻是天價。
至少,對于高冷這樣工薪階層的人來說,是絕對的天價了,這是富人的游戲,工薪階層,玩不起。
一萬多一兩,那一斤就是十多萬,十斤就是百來萬,二十斤是兩百來萬,高冷默默算了算,這錢他還是有的,于是點了點頭:“你有二十斤嗎?”
彭家奇再次愣了愣,將手中的雪茄放了下來,湊近了掰著手指頭給高冷算賬:“一萬多,一兩,二十斤可是兩百來萬,兩百多萬!”
不是他看不起高冷,而是太歲這玩兒確實貴,高冷只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星盛雜志社的經理而已,這東西是個可有可無的養生的玩意兒,花這么多錢買這個實在不合理,
“我知道,你有二十斤嗎?我今晚就要。”高冷再次肯定回答:“我一會就電腦轉賬給你。”
彭家奇的臉滿是疑惑,徹底服了的感覺,老老實實搖了搖頭:“極品羊脂白太歲,還要五百年的,我有倒是有,但是只有兩斤。”
兩斤,與二十斤相差太遠了。
高冷一聽,一股失望涌了上來,原以為彭家奇既然是玩這個的應該有很多呢。
彭家奇見高冷臉上的失望,頗為郁悶,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藏品,到高冷這居然栽了跟頭。
“高冷,五百年的極品羊脂白太歲,本身就非常罕見,我有兩斤都可以笑傲藏友圈了,你要二十斤,是要買來送禮嗎?”彭家奇疑惑萬分,要這東西要得這么急,只有送禮才有可能了。
“我看是送禮了,難道買這么急又這么多,自己吃啊?”黃聰接了一句,連忙寬慰高冷:“送禮可以送別的,我那有很多雅好的玩意兒,要不然你去挑挑?”
“不,不是送禮,我自己吃,今晚就要,沒有二十斤的話,最少也要十斤。”高冷點了點頭。
黃聰和彭家奇面面相覷一番,沒想到,還真是自己吃。
“太歲這東西,弄一點點下來泡水喝就行,你先從我這拿點去吃吧,哪有一下吃十斤的,你啊,不懂這個,瞎鬧。”彭家奇噗嗤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還以為碰到個懂行的,沒想到是個完全的外行。
“就是,上次我從彭總這買了太歲送我爺爺,就指甲蓋那么大一點點都喝了一周呢,自己吃,那么急著買做什么,又不是一頓吃十斤。”黃聰伸出手指頭比劃著,臉上也是憋住笑,解釋道。
“不,我是一頓吃十斤。”高冷拿出手機,點開手機銀行道:“你兩斤我要了,東西在那?麻煩彭總叫人去取一下,我現在轉錢給你,你賬號多少?”
彭家奇和黃聰再次面面相覷,一頓吃十斤太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見過土豪,沒見過這么土豪的,見過吃貨,也沒見過這么牛叉的吃貨啊!
高冷是來逗人的吧?可看他又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賬號。”高冷拍了拍幾近石化了的彭家奇:“我給你打錢。”
彭家奇連忙從石化從恢復過來,愣愣地報過去賬號,沒多會便收到了高冷打過來的25萬,按一萬多一兩給的錢。
錢都到賬了,高冷肯定不是鬧著玩了,這下,黃聰和彭家奇是徹底服了,25萬,高冷眼皮子都沒眨一下,一擲千金的,搞的跟在座的他是大佬,黃聰和彭家奇是小弟似的。
“你收藏這個,還有人有這個嗎?”高冷看了看時間,能買一點是一點,如果沒有十斤,吃個兩斤想必也能減輕一點。
彭家奇連忙說道:“藏友圈里,有個人倒有你說的這么多極品太歲,我們還去她家觀賞過,只是不知道她賣不賣。”
“誰?”
“環泰集團董事長,蘇素。”彭家奇伸出手,指了指泳池對面。
高冷望了過去,只見蘇素正好起身,將蓋在身上的浴巾扯落,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亞于在場的任何人,她伸手將頭發盤起,站到了泳池旁邊,左右扭動了一下腰肢做了做伸展運動。
線條迷人,動作優美。
“到底是從小就跳舞的底子,舉手投足就是不一樣。”黃聰由衷地贊道。
話音剛落,蘇素微微翹臀,棕身一躍跳入水里,激起一陣浪花,如美人魚般游了起來,在蔚藍的池水中,雪白的肌膚,優雅的泳姿,漂亮極了。
“她可不好伺候,脾氣大著呢,也不知道會不會賣給你。”彭家奇吞了吞口說道:“上次,我朋友和她談生意,從談判桌上下來后差點沒吐血,太聰明太強勢了,我能去她家欣賞太歲也是托了她爸爸的福氣,我父親和她父親是世交,否則,她才不會理我。”
“世交啊,怎么不追追?她在商界可是叱咤一方,想必很有魅力。”高冷忍不住問道,看著池水中的蘇素,不由地心中涌動起來,之前她和慕容語嫣都坐在躺椅上,只覺著她身材很好,如今在池水中一看,何止身材好,整個氣質宛若女神。
“追她?!”黃聰和彭家奇同時搖了搖頭,黃聰說道:“上次有個男的想追她,伸手摟了她一下,結果你知道怎樣了嗎?”
彭家奇顯然知道這個段子,噗嗤笑了起來:“手脫臼嘛,還被一個反拿打掉了一顆門牙,人可是華爾街某投資巨額的獨子!不就摟了她一下,至于嗎。”
“我叫她過來,高冷,你和她談吧。”黃聰說著,走到泳池附近,朝正好游到岸邊的蘇素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