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了啊。”沒等高冷說話,護士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似乎高冷要是拒絕了,就不是個男人似的。
至少不是個樂于助人的男人。
像我這么助人為樂的雷鋒,當然愿意讓小護士練練手了,高冷狂點頭。
護士長的手法十分凜冽,讓人絲毫無法聯想到其他,“看到沒有?專業手法不是一朝一夕的,這位帥哥難得配合,你好好練練。”
她示范一番后,便出去了。
呆萌小護士小紅輕輕地哦了一聲,聲線嬌弱,她轉過身子放下手中的盤子,再轉過來時,眼睛根本不敢抬起和高冷對視,臉紅到了耳朵根,捂住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微顫顫地伸出手,小手肉嘟嘟的,白皙潔凈,帶上薄薄的一層親膚手套后,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的一層汗,蹲了下來。
伸出有些發抖的肉乎乎的小手 看得出來,她萬分緊張。
高冷只覺得渾身一麻,不由地握緊了拳頭,喉結上下動了動,咬緊牙關看著半跪在地上一身護士服的小護士,那雙肉乎乎的白皙小手十分靈活、溫熱、綿軟。
高冷不由地呼吸加重了起來。
“怎么沒液體?”小護士的臉靠近了盯著他那微微皺起眉頭:“對不起,我沒什么經驗。”
“咳咳,這個請隨意,不要客氣。”似乎為了緩解些許緊張,更多的是為了掩飾他內心些許齷/齪的想法,高冷開了口,可話一出口,便覺得似乎哪里怪怪的,這二哥也太能配合了,此時此刻居然站了起來,還真是挺會挑時候的。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氣息,小紅的害羞、高冷的尷尬和些許沖動,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內顯得格外地曖昧。
比起護士長的絲毫讓人不會聯想到別處的專業手法,小紅顯然就不夠專業了,那么細膩的小手,誰把持得住啊?
這病歷上的人是不舉,可高冷不是啊!
所以,舉了是本能,是正常,就是雷鋒現在在這,他也得舉!高冷無奈地看著自己不聽話的二哥,略尷尬。
小紅的小手反復上下倒騰一陣拿著棉簽取了點組織后,松了一大口氣,她不好意思地抬頭看了看高冷,吐了吐舌頭:“手法不好,謝謝配合,你人真好。”
高冷吞了吞口水:“不會,手法特好。”
小護士歪著頭奇怪地看著高冷的沖/動無比,又看了看病歷,眼里閃過一絲疑惑,奇怪,不是功能障礙嗎?怎么會 高冷見她遲疑,連忙開口轉移她的注意力,好奇地問道:“聽說文開在你們醫院啊?他在住哪間病房?也看看大明星去。”說著,邊偷偷開啟了紐扣偷拍器,與此同時,也將錄音筆也一并打開了,雙重保險。
這小護士的手法是享受了,可正事兒還是得辦的。
小紅毫無防備點了點頭,開口答道:“嗯,他住vip的,禁止外人打擾。”
“我怎么聽人說,他昨天也來泌尿科檢查了?你看到本人了嗎?帥嗎?”高冷繼續釣魚,這呆萌的小護士的警惕性不高,套話很容易。
卻沒想到她認真地搖了搖頭:“我今天才來的,不太清楚。”
高冷心中一陣失望,原以為逮著個好套話的,卻沒料到是個沒料的。
白套了,除了收錄到了文開在這家醫院的語音,其他都白錄了,廢帶。
“取好了嗎?”推門而入的護士長問道,看了高冷身下一眼,上前撥弄了兩下后臉色一變,沖著小紅揮了揮手:“你先出去,我和病人單獨聊聊。”
高冷一聽,驚了一驚,難道她看出來了自己是假冒的了?
小紅點了點頭,溫順地離開房間,并輕輕帶上了門。高冷站起來,將褲子穿了起來,就算這個護士長發現他是假冒病人又如何?本來就是拿錢買料,又不是裝病人讓人玩丁丁的。
褲子得穿上,這不穿褲子,總覺得沒有戰斗力不說,防御力也是零,這種人妻可不像剛剛的呆萌小護士。
“你這化驗單可能出了點錯。”讓人意外的是,護士長一臉尷尬地說道:“剛看你咳咳,可能這個檢查要重新做一下,這人多,出錯有時候在所難免的,抱歉啊。”她用手指了指化驗單上其中一項,解釋道。
高冷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搖了搖頭,護士長這種人,在醫務室也是見過不少風浪的,拐彎抹角地套話恐怕不行,只能挑白了說,就看她對金錢是否動心不了。
就算是不動心,套套話也行,只要套得好,也是料。
于是高冷直接從口袋里掏出在家就準備好了的信封,里面厚厚一沓都是人民幣,不多,五千,但也不少了。
這給人遞紅包有講究,你真傻乎乎地拿著紅包放上錢遞過去,人都是不會接的,就是想接,這面子上也過不去。
伸手拿錢,頗為尷尬,中國人講究個含蓄。
可是信封就不同了。里面可以是信件、可以是資料,這錢放里面不顯山不露水的,好看又隱蔽。
高冷并沒有直接將信封遞到她手上,而是看似隨意地將信封放在桌子上,用手點了點,護士長一看,便明白了,臉色一變:“不用給這個,只要是病人,都會用心醫治的。”
高冷淡淡笑了笑,伸手將門更加關緊了些。
護士長一陣緊張,往后退了一步,現在醫療關系緊張得很,高冷這個舉動有些嚇到了她,但她到底頗有經驗,只是穩聲說道:“你要做什么,我老公可是警察!我懷孕了,你不要亂來。”
“別誤會,我是記者,不是醫鬧。”高冷直接亮了牌。
“記者?”
“我就是想打聽一下,文開昨天有沒有來泌尿科檢查,檢查了什么。”高冷輕聲說道,指了指信封:“不夠就再加。”
護士長的臉,愣了愣后,十分警惕地看著高冷,動了動唇,高冷偷偷地將錄音筆從衣服里往外拖了拖,只要她答文開的確來了泌尿科檢查,這事兒就算完成大半了。
“這可是病人的隱私,恕不作答。”護士長到底老道,說話很是小心,上下打量了高冷一番后,說道:“人老婆都原諒他了,他也是喝醉了偶爾一次,能放過就放過吧,你們記者也真是,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姻,我什么都不知道,請吧。”
護士長用手指著門,沒有絲毫商量余地地說道。(友群436700117,好久沒新人打賞鼓勵我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