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想到哪里去了。”陳天明笑道。“我只是幫人家當保鏢而已,我不會有其它想法的。”
“沒有就好,你配不起人家,我怕你到時傷到自己而已。”伍天嬌道。
陳天明問陳玉倩,“玉倩,你是回學校還是留在這里”
“我留在這里與媽媽一起照顧爸爸,哥你去保護柔雪姐她們吧。”陳玉倩道。
剛才葉柔雪給了爸爸一萬塊錢,陳玉倩對葉柔雪的印象好了不少。
學校里有很多有錢的學生,他們花錢像流水一般,一萬塊對于他們來說算不了什么。但他們很少樂意幫助別人,可葉柔雪不一樣,很會體貼人。
陳玉倩陪著陳天明出去,“哥,我覺得柔雪姐這個人不錯,你要加油追上她。”
“你胡說什么,我走了。”陳天明搖搖頭走了。
在車上,葉柔雪把陳天明的銀行卡遞給他。“陳天明,這是你的工資卡,里面還是三萬塊,一分不少,現在還給你。”葉柔雪道。
“噢”陳天明奇怪地問道。“你不是幫我拿著嗎我需要錢的時候,你再給我。”
“你爸爸住院需要錢,你拿著吧。”葉柔雪道。
周夕夕奇怪地道:“雪姐姐,不對啊,你說那一萬塊是天才哥工資里的,你上次還給他一千塊,應該給他一萬九千塊,而不是三萬塊。”
“夕夕,你的肚子餓了,不要說話了。”葉柔雪道。
“我現在不餓。”周夕夕還想說話時,看到葉柔雪要捏她的臉蛋,她嚇得不敢再說了。
陳天明他們回到別墅里,青姨已經做好飯菜,他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葉柔雪吃得少,她吃完后向周夕夕使了一個眼色。
可周夕夕繼續吃著東西,并沒有看到葉柔雪的使眼色。
“咳咳咳。”葉柔雪故意咳嗽著。
“雪姐姐,你不舒服嗎”周夕夕奇怪地抬起頭,她看到葉柔雪不斷地眨著眼睛。“咦,奇怪了,你剛才喉嚨不舒服咳嗽,怎么現在眼睛也不舒服了”
葉柔雪氣得紅著臉,這個周夕夕真是波大沒腦,怎么忘記剛才她們的約定呢“夕夕,你剛才不是說有事情要問陳天明嗎”
“沒有啊。”周夕夕搖著頭道。
“周夕夕。”葉柔雪氣得快要吐血。
“噢,我想起來了。”周夕夕拍著腦袋道。“天才哥,你是不是很喜歡趙碧荷這是雪姐姐叫我問的”
葉柔雪生氣地道:“夕夕,我什么時候叫你問的啊”
“剛才不是你叫我問的嗎”周夕夕看到葉柔雪那殺人的眼神,立即改口道:“是,是我問的,與雪姐姐無關。天才哥,你千萬不要誤會啊。”周夕夕的話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葉柔雪氣得滿臉通紅,周夕夕這樣說,陳天明不誤會才怪呢。“陳天明,我,我不是喝醋,我沒有喜歡你。”
“這個我知道。”陳天明點點頭道。“我只是一個窮小子,你這種富家女哪會喜歡我呢”
葉柔雪聽了陳天明的話,心里感覺有點酸酸的。
“我不喜歡趙碧荷。”陳天明道。
“那你為什么送玉墜給她”周夕夕生氣地道。“我看趙碧荷那樣子,心里就氣了。”
“那玉墜本來是送給我妹妹的,趙碧荷問我妹妹要過來戴。”陳天明解釋著。
周夕夕高興地對葉柔雪道:“雪姐姐,我就說了,你比趙碧荷漂亮,天才哥怎么會喜歡趙碧荷而不喜歡你呢你放心吧。”
“夕夕,我有什么不放心啊,你不要胡說了。”葉柔雪心虛地道。
“天才哥,你也要送雪姐姐與趙碧荷一樣的玉墜。”周夕夕道。
天啊,像趙碧荷那樣的法器玉墜陳天明心里一驚。那種防御法器在聚寶軒里可是要十萬塊,他現在哪有十萬塊。
如果有木靈晶石的話,就容易解決了。陳天明在心里暗想著。
“怎么了天才哥,你不肯送雪姐姐東西嗎”周夕夕有點生氣地道。
“夕夕,你不要強迫別人。”葉柔雪的心里有點舒服了。
陳天明看到葉柔雪悶悶不樂的樣子,他的心似乎有點痛。
“班長,我送你一個玉墜。”陳天明咬咬牙道。如果他不能找到木靈晶石的話,他攢錢去聚寶軒買一個防御法器。
雖然聚寶軒那個是手鐲,但只要陳天明把里面的木靈晶石給取下來,再用來煉制到玉墜上就可以。
陳天明想著自己都能煉制法器,但因為沒有素材不能煉制,心里就一陣肉疼。那可是十萬塊啊,他現在特別需要錢。
醫生跟他們說了,像他爸爸這種病,越有錢越容易治好,可惜清江市不能賭錢啊突然,陳天明的眼睛一亮,清江市不可以,但他可以去其它城市嘛。到時贏了一百幾十萬回來,他不就有錢了嗎 “雪姐姐,你聽吧,天才哥心里有你啊。”周夕夕笑著對葉柔雪道。
“夕夕,你不要胡說。”葉柔雪聽到陳天明說送她一個禮物,心里還是甜滋滋的。
“我去洗澡了。”周夕夕站起來叫道。
突然,周夕夕轉過頭對陳天明道:“天才哥,我去洗澡,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反應什么反應”陳天明奇怪地問道。
“你千萬不要偷看我洗澡,我洗澡的時候,門不關,窗戶也不關的。”周夕夕的話里透著強大的誘惑。
我靠,這是什么話啊。陳天明在心里叫著。
像周夕夕這種美貌少女,身材又好,當著自己說在樓上洗澡,連門窗都不關,那也太誘惑人了吧 葉柔雪聽著周夕夕這樣的話,立即拉著周夕夕往樓上跑去。“夕夕,你怎么能說這么丟人的話”
“雪姐姐,你不知道啊。男人都很壞,家花不如野花香,如果我們不在天才哥面前顯示我們的實力,他就會經常跑出去偷人了。”周夕夕信誓旦旦地道。
“像天才哥這么優秀的男人,很多狐貍精都要倒貼,你看那個趙碧荷不是搶天才哥的禮物嗎”
葉柔雪不以為然地道:“是我們的,別人搶不了。”
突然,葉柔雪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急忙道:“夕夕,我與陳天明沒有關系,你不要亂說。”
“嘿嘿嘿,我知道了,陳天明與我有關系,與雪姐姐沒有關系。”周夕夕奸笑著。
“夕夕,你還小,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葉柔雪勸著周夕夕。
“雪姐姐,人家哪里小啊”周夕夕挺了挺自己的“波濤”,“你都沒有人家的大呢”
在清江市附屬醫院里,朱國鵬躺在病床上慘叫著。“哎喲,痛死我了,媽,我不活了。”朱國鵬在床上翻來滾去。
當陳天明打了朱國鵬之后,他開始沒有發現什么。可是沒有過多久,他感覺自己的胸膛痛得要命,然后才來醫院。
可來醫院一檢查,居然沒有查出什么問題來,這讓朱國鵬的家人吃驚得要命。
朱國鵬每一個小時痛一次,一痛就是三分鐘。時間非常準,三分鐘過后,朱國鵬又像無事人似的。
朱媽看著朱國鵬那痛苦的樣子,不由哭著道:“我的乖兒子,是誰把你打成這樣,我一定叫你爸爸殺死他。”
“是我們學校的陳天明,爸,你一定要叫人殺死他。”朱國鵬心里暗喜。
他們朱家財大氣粗,花點錢擺平一個人,算不了什么。陳天明讓他在學校里沒有面子,只要干掉陳天明,他以后才能在學校里混了。
這時,一個臉色黯然的中年男人走進來,后面跟著兩個彪悍的男人。
“老公,兒子的情況怎么樣了”朱媽急忙對中年男人問道。中年男人叫朱華,是朱國鵬的爸爸,某集團公司的董事長。
“唉,專家說了,根本查不出國鵬是什么問題,他們懷疑這不是醫學上所能解釋的。”朱華道。
朱媽心痛地道:“老公,如果再這樣下去,國鵬會死掉啊。我們就這一個兒子,如果兒子死了,我也不活了。”
“看來要去找那個打國鵬的人。”朱華自言自語地道。
“不,不要求陳天明,我要殺死陳天明。”朱國鵬大叫著。“爸,你堂堂一個董事長,居然不能弄死一個家里沒有背景的廢材學生,你還有什么用啊”
朱華聽到朱國鵬這樣說,氣得舉起手要打朱國鵬。三分鐘一過,朱國鵬就像無事人似的。
所以,那些專家說了,下手的人非常聰明,就算朱華報警也沒有用,根本查不出朱國鵬是什么問題。用醫學上的解釋,這可能是神經上的問題,這種問題根本不能作為呈堂證供。
“爸,你打死我吧,這樣你們朱家也沒有后了。”朱國鵬揚起臉叫道。
“老公,這是我們的兒子,你不能打啊。”朱媽急忙跑上前護著朱國鵬。
“你這個婆娘,兒子都是給你嬌慣了,連我都說。”朱華生氣地道。
朱國鵬罵別人還好,連他都罵,這種兒子養著有什么用呢早知道當時直接就射在墻上算了。
“他也是生氣嘛,國鵬,你跟爸爸道歉。”朱媽向朱國鵬使了一個眼色。“你放心吧,我們朱家后面還有厲害的后臺,肯定可以幫你殺死陳天明。”